李少没有察觉到屋外的变化,表忠心一般站在刘不凡面前:
“西门董事长,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相信刘先生能做出这等事来!”
西门川音轻轻地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一副事情完全被掌控的模样,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没有一丝的杂乱。
润了润嗓子之后,从眼睛中向刘不凡射出两道透明的法诀。
“哦,是吗?刘先生做没做过让他自己说说不就好了?是吧刘先生?”
刘不凡有点无可奈何,怎么有一种一个刚学会一加一等于七的学渣小学生在一个顶尖院士面前撞壁的感觉呢?
我想配合你表演,但是你刚才发出的这道法诀也太弱了吧?我都还没分析出来是干啥的,就被护体的罡气给湮灭了,我好难啊。
你能再发一遍不?
而西门看着刘不凡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还有点诧异,自己这道法决明明用了最大的力道,可是为啥对方就跟无视自己一样,难道是我打偏了?
但是具有丰富经验的刘不凡已经完全猜透了对方的心思,哪怕不知道这道法决是干啥的,也明白这个家伙想让自己出丑,于是表演的时刻就此开始。
只见刘不凡先是装作一愣,对着江婉儿挤了一下眼睛,然后无比羞愧的低下头。
江婉儿一阵无奈,自己老公这是又开始玩心大发了吗?
然后听刘不凡声嘶力竭地说道:
“老婆,我糊涂,我不该,我对不起你呀。”
说着一把搂过来白桃桃:
“咱闺女都这么大了,我竟然还出去勾搭别的小姑娘。
你打我一顿消消气儿,是不是下不去手?
要不你骂我一顿发泄发泄,是不是张不开嘴?”
然后画风突变,把白桃桃往旁边一丢,从悲天跄地猛地变得一本正经,拿着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淡淡地说道:
“你们也看到喽,我老婆根本不怪我的。”
王少和西门人都麻了,尼玛,这是什么操作?特娘的有这么敷衍的吗?
尤其是西门,怎么感觉自己这个法诀起作用了但是却没完全起作用?
刘不凡一脸天真地看着王少:
“这位小哥儿,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嘛?”
王少哪里见过这样的滚刀肉,求助地看着西门。
后者摇了摇头,表现出一副十分悲痛的模样,还拍了拍手掌。
“实在看不出来,刘先生还有这等的脸皮,你就不觉得羞耻嘛?”
“不觉得啊。”
“额,,,”
“因为这事儿根本就是我做的啊,我干啥要羞耻?”
听完这句话西门才发觉自己这是被刘不凡给耍了,只手捏碎了杯子,但是还是保持着克制:
“朋友,这可有点欺人太甚了。”
刘不凡根本没理他,笑眯眯地给江婉儿说道:
“老婆,看到没,他急了,还真是没有点儿耐心呢。
咱就说这家伙会装,看来还有点高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