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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还许诺让暗中那人投靠,美人、权势任其挑选,这不是赵敏傻,而是她还在耍小聪明。
万一暗中那人答应了呢?即使那人不答应,只要能回应她就可。
只要对方回应了,就表示有交流对话的可能,赵敏就能想办法,或威逼或利诱解决眼前困境,像现在这种不说话、不与她交流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她完猜不到对方是怎么想的、会怎么做。
但回应赵敏的是一道犀利的剑光,暗中那人没有要和她交流的意思,她身边的高手已尽数倒地,只剩她一人。
眼见剑光袭来,赵敏正张口要再说什么,可感到身体一痛,随即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赵敏及其麾下一众高手部倒地,一道人影从一棵树的林荫下走出,不是徐迁,又是何人?
淡淡扫了众人一眼,徐迁随手一挥,一片银针打进众人体内,昏迷中的众人都脸现痛苦之色。
接着,徐迁右手持倚天剑,左手朝这些人一拘,只见赵敏及其麾下一众高手如丧尸般晃晃悠悠从地上站起,乖顺地走在徐迁之前,被其赶着朝光明顶而去。
徐迁追拿赵敏一行人时,光明顶上的厮杀也在进行。
为能将明教和六大派一网打尽,赵敏此次调来的鞑子兵不少,有近万之多,正从不同方向进攻光明顶。
可鞑子兵在战场上纵横驰骋或许难挡,但如今在光明顶这般林野山地,他们从骑兵变成步兵,娴熟的骑射被大打了折扣,加上他们练的是如何在战场杀敌,跟江湖中人的厮杀不是一个类型。
因此鞑子人数虽多,却硬是没攻破光明顶,被周芷若、杨逍、黛绮丝率明教弟子联同武当、落霞两派挡了下来。
鞑子大军没攻破光明顶,而殷天正、韦一笑、五散人所率领的明教各部已反杀回来,形成一个以光明顶为中心的包围圈,将这些鞑子围困其中。
惨烈的厮杀在光明顶各处进行,徐迁带着他刚制服的“丧尸”在回返途中,看到山间溪水边有鞑子尸体、看到崖壁的树头上挂着鞑子尸体……至于在山道上,那更是鞑子尸体遍地。
鞑子大军线溃败,众多鞑子漫山遍野乱窜,杀得兴起的明教弟子正在后追杀。
徐迁回到光明顶,一眼便看到正在调息恢复的周芷若、黛绮丝等人。
鞑子毕竟太多了,就算是杀上万头猪,也能把刀砍到卷刃,何况是这么多鞑子,但众人脸上都带着笑容,这一战打得爽快。
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空闻、灭绝、华山二老等人,他们被鞑子毒翻,鞑子却被魔教那些人打败,个中滋味难以道述,而且最紧要的是他们不知道魔教会怎么处置他们。
他们现在不说是手无缚鸡之力,但中了鞑子那种毒后,内力不能运转,魔教随便派一個高手,也能把他们部屠了。
见徐迁回来,空闻似有话要和徐迁说,大声喊道:“徐教主……”
但徐迁根本没理他,带着抓到的“丧尸”走向周芷若等人。
徐迁尚未走近,黛绮丝、杨逍、殷天正、彭莹玉等部起身,领着在场所有明教弟子,以大礼向徐迁参拜:“光明左使杨逍(紫衫龙王黛绮丝、白眉鹰王殷天正……)恭迎教主!”
“恭迎教主”四字在光明顶上回响,传遍光明顶各处,正在追杀鞑子溃兵的明教弟子不禁回头看向光明顶,眼中一片火热。
韦一笑并未在光明顶,他轻功好,正率领一部明教弟子追杀鞑子溃兵,听到这整齐划一的呼喊,感叹道:“那位的教主之位坐稳了!”
光明顶上,徐迁对黛绮丝、杨逍等人虚手一扶:“皆是自家兄弟,何必多礼?诸位请起!”
“谢教主!”
以往对徐迁还有所不服,认为其无功无威望的明教众人,此刻都心悦诚服。
这一战不仅将五大派拿下,更连这么多鞑子一并端了,阳顶天在世时也没做到这份上,而这位教主却轻松做到了。
许多明教弟子看徐迁的眼神满是狂热,这位教主或许能带他们开创前所未有的光辉伟业!
众人齐齐上前向徐迁道喜,看见徐迁带着的那队“丧尸”,宋远桥好奇道:“徐少侠,这些人是……?”
这些人闭着眼睛,每个人身上都带着血迹,却偏生能走能站,如同活死人一般,看得众人心里发毛。
“给诸位介绍一下!”
徐迁指着赵敏,笑道:“这位是鞑子背后的黑手,正是她调动鞑子大军,要将我教与六大派一网打尽,做那最后的渔翁。”
众人看向赵敏,均是一愣,鞑子背后的黑手竟是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才这么大,就敢算计明教和六大派?他们在这个年龄在干啥?
介绍时,徐迁并未故意藏着掖着,空闻、灭绝、华山二老等人也看到了,不少人面带羞愧,他们这帮老江湖居然着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的道。
周芷若看着赵敏,仔细打量着她的容貌,赵敏虽然换了衣服,脸也匆忙易容过,但周芷若仍从脸型、五官等多处细节看出,这是一个小美人儿,与她相比也是不差。
‘果真是个美人胚子,难怪能把张无忌迷得神魂颠倒。’
周芷若瞥了眼宋远桥身后的张无忌,把张无忌看得莫名其妙,他挠了挠头,暗自寻思:‘来了光明顶后,我没惹过芷若妹妹啊?’
“诸位可莫小瞧了此女,她本名‘敏敏特穆尔’,乃鞑子汝阳王察罕特穆尔之女,元庭封号‘绍敏郡主’。”
听徐迁道出赵敏身份,众人恍然大悟,难怪能以这么小的年龄调动鞑子大军,同时算计明教和六大派。
介绍过赵敏,徐迁又指向玄冥二老:“这两位是玄冥二老——鹿杖客、鹤笔翁,两人是百损道人弟子,习得玄冥神掌,投靠到汝阳王府,成了鞑子走狗,张小兄弟对他们应有所印象。”
张无忌盯着玄冥二老,仔细辨认了一番,指着鹤笔翁道:“不错,我当年正是被他打伤,若非先生施以援手,我只怕活不到今日。”
“张小兄弟客气了,救你的是张真人,我不过是从旁辅助,并未有何功劳。”
徐迁摆了摆手,指向一个黑袍人,笑道:“诸位不妨猜一猜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