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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诸多由九阳真经引发的过往,饶是以张三丰的心性,也神色复杂,那其中包含了他一生最重要的人和事。
张三丰没问徐迁是哪来的九阳真经,只向徐迁谢道:“多谢小友!”
徐迁带张三丰到了一处宫殿。
这宫殿是厚土旗修建,经徐迁改革后,厚土旗这帮基建狂已不执行正面作战任务,改行成了明教的建筑工程师和工程部队。
可别说,现在的厚土旗给明教带来的价值远超过以前作为正面作战部队时,把工程兵拉上去正面作战,徐迁觉得以前的明教高层纯属脑子坏了。
这座宫殿是徐迁让厚土旗修建的图书馆,没采用当下最流行的木制结构,而是以混凝土修建,里面更添加了多重防火措施,时刻都有明教弟子巡逻看守。
见徐迁过来,看守的明教弟子急忙行礼:“见过教主!”
徐迁如今在明教的威望极高,尤其在年轻的明教弟子中,被狂热的信奉崇拜,看徐迁就如看在世明尊一般。
“嗯!”
徐迁点了点头,取出一块令牌,看守的明教弟子接过后,仔细查验了一番,将令牌还给徐迁,道:“查验无误,教主请进!”
张三丰在一旁看得有趣,小友身为明教之主,竟然也要被查验后才予放行。
徐迁对看守的明教弟子道:“此处为我教重地,必须认真看守,不可马虎,无论是我,还是别人,进出都须确认身份。”
看守的明教弟子正色保证道:“是,教主!”
“这是我定下的一些规矩,我自己前来或是带人前来,也须确认身份!”徐迁解释了一句,带张三丰进入大殿。
进入大殿后,入眼便是一排排整齐的书架,张三丰扫过一眼,看到某些书架贴着少林、峨眉、崆峒、昆仑、华山等门派的标签,上面摆放着诸多书籍,一看就知这定是各派的经典秘籍。
徐迁道:“这些书摆放并不合理,但暂且先这般归类,以后再进行调整。”
徐迁并未解释摆放不合理的原因,带张三丰走到一书架前,从上取下四本薄薄的经书递给张三丰。
张老道接过一看,正是九阳真经,还是他小时候见过的原本。
再一次看到原版九阳真经,张三丰也忍不住激动,将第一本经书翻开阅览,徐迁没管他,在大殿内走动,时而停在一书架前翻看。
将最后一本九阳真经合上,张三丰喃喃道:“原来如此!”
他如今的武学境界不逊于创出九阳真经的斗酒僧,甚至还有超越,可每个人的思想不同、想法不一,张老道从完整的九阳真经里看到了一些他也未曾想到的武学思想。
何况他一身武学的根基在从觉远那学来的九阳功,尽管他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此刻见得完整版,仍有所收获。
张三丰将经书放回书架,向徐迁谢道:“未想老道这般年岁,竟还能再见这四卷真经,多谢小友了结了老道一桩心愿!”
“真人不必客气!”
徐迁随意摆了摆手,张三丰又道:“可否劳烦小友派人去武当给老道那些徒儿传个信?老道此番前来,他们必是十分担心!”
徐迁点头道:“自无不可!”
张三丰遂在光明顶住下,每日观阅秘籍,和徐迁等人交流武学,而明教也在徐迁的改革下,臻臻向上。
五大派被灭,武当派又明显不会和明教起冲突,明教在江湖上一教独尊,各门各派无敢撄其锋者。
武林中是如此,天下形势上也差不多,明教领导的各地起义军越来越多,开始向鞑子发动猛攻。
在这个世界,明教在起义军中的力量大得惊人,啥韩山童、郭子兴、朱元璋、徐达、常遇春……都是明教徒,是徐迁手下。
一手SSR,只要不犯蠢,这局要怎么输?
明教起义军连连攻城略地,打败鞑子大军,徐迁曾亲自出手指挥了几次较大的战役,他指挥的战役均以明教义军大获胜告终。
这也让徐迁在明教和明教义军中的威望如日中天,无人可及,以徐迁如今的威望,朱元璋啥的,休想掀起什么风浪。
但徐迁倒也没拿朱元璋如何,由其在手下发展,像老朱这种恨贪官入骨的人,很适合做一把反贪污腐败的刀,日后一统天下,徐迁准备给老朱安排個专查贪腐的官,让他发挥发挥这方面的潜力。
光明顶离中土太远,不利于掌控指挥明教义军,徐迁此时已不在光明顶,而到了金陵,以此为中心,辐射指挥各地明教义军。
这日,徐迁正在日常处理教务,随明教越发壮大,需处理的事务越来越多,徐迁怎么可能将大多精力放在这上面?
他又不是专门来当劳模的,因此将权力分化,一部分事务交给了杨逍、殷天正、黛绮丝等人,他只抓一些紧急重要的事务。
花了两刻钟时间,徐迁将今天呈上来的各类事务处理干净,一边坐在位子上喝茶,一边看杨逍、殷天正、黛绮丝几人皱眉哭脸。
武道高手的精力远比普通人充沛,其眼力、手速也比常人快,一般来讲,处理事务的效率要比普通人高。
瞧着黛绮丝几人的样子,徐迁心道:‘日后的官员不仅要会处理政务,还得有身好功夫,这样才能作为合格的牛马。体力不行、手速不行、眼力不行,处理事务慢吞吞的,当什么牛马?’
‘官员的效率提起来了,能处理更多的事务,才能带动百姓的生产效率,提高生产力,创造更丰富的物质,然后让更多人学武。更多人学武后,身体更强壮了,又能进一步提升生产力,加深这个循环。’
徐迁正想着要怎么打造武学官员,进而实现自己的武道盛世野望时,一明教弟子从外走来,向他禀告道:“教主,宫外来了三个波斯人,他们声称是从波斯总教而来的使者,要教主前去见他们。”
波斯总教来的使者?
正批复一份文件的黛绮丝,手中的笔一顿,暗自叹道:‘终于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