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乱结束,接下来就是整顿宗门了。 这次叛乱暴露出了衡天宗的许多问题,玉衡一个人干不了那么多活儿,索性就让长老们都留下来帮忙了。 本来孟扶危也应该是被留下来的其中之一,但他才不想给自己揽活儿呢,当即就跟在荆飞星身后跑了。 对此玉衡也没有办法,毕竟那可是荆飞星,是主宗的长老啊! 他只能默默拉着其他的长老,先将分宗发生的事告知了主宗,顺便也问了问对陈楼等人的处罚。"> 叛乱结束,接下来就是整顿宗门了。 这次叛乱暴露出了衡天宗的许多问题,玉衡一个人干不了那么多活儿,索性就让长老们都留下来帮忙了。 本来孟扶危也应该是被留下来的其中之一,但他才不想给自己揽活儿呢,当即就跟在荆飞星身后跑了。 对此玉衡也没有办法,毕竟那可是荆飞星,是主宗的长老啊! 他只能默默拉着其他的长老,先将分宗发生的事告知了主宗,顺便也问了问对陈楼等人的处罚。">

第一百五十四章:看穿气运的功法(1 / 1)

叛乱结束,接下来就是整顿宗门了。

这次叛乱暴露出了衡天宗的许多问题,玉衡一个人干不了那么多活儿,索性就让长老们都留下来帮忙了。

本来孟扶危也应该是被留下来的其中之一,但他才不想给自己揽活儿呢,当即就跟在荆飞星身后跑了。

对此玉衡也没有办法,毕竟那可是荆飞星,是主宗的长老啊!

他只能默默拉着其他的长老,先将分宗发生的事告知了主宗,顺便也问了问对陈楼等人的处罚。

其他弟子他自己是可以处理的,但陈楼和十长老到底也是主宗长老的弟子,还是要顾念一下那位长老的脸面的。

晴轮殿这边还在忙碌,谢争流所在的卷霜峰也没安静。

荆飞星坐在孟扶危常坐的那把椅子上,锐利的视线在徒弟和徒孙身上扫过。

等到两人都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后,荆飞星才冷声道:“说吧,你们都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他来的时候,可是瞧见自己的徒弟正狠揍陈楼那帮人的。

即便在阵法的作用下,陈楼等人无法动用灵力,但身为高阶修士,他们修的可不仅是灵力,还有身体。

能把陈楼等人揍成那样,孟扶危绝对还旁的本事。

而且不单是这个,还有那几只跟在越铭仇他们身边的傀儡。荆飞星自己可没这个本事,也从没教过弟子制造傀儡这活儿。

所以,孟扶危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师父,你不是常说,有些时候还是应该给对方保留一些不想对外人言的秘密吗?”孟扶危笑得灿烂。

荆飞星白了他一眼,又转过头来看谢争流:“小徒孙,你和那赵清舞之间又隐瞒了什么呀?”

这回不仅是荆飞星,连带着孟扶危都带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了过来。

谢争流被两双眼睛盯着,倒也想用孟扶危的说话糊弄过去,但看孟扶危这笑嘻嘻的样子,就知道他还在记恨自己之前在那么多人面前提起赵清舞要“用”他的事。

无奈之下,谢争流叹了口气:“原本这事儿我也没想瞒着你们,只是想再晚些说罢了。”

“我师父应该清楚,当初我入宗的时候差点儿就留不下来了,因为我灵体有损。但我的灵体并非天生就有损伤,而是被人抽走了一身剑骨,才留下的损伤。”

谢争流抬眼,对上两人骤然变冷的眼神:“不错,夺走我剑骨,安在自己身上的人,就是那赵清舞!”

一刻钟后,三人间难得的安静终于被荆飞星打破了。

他猛地站起身来,直直地朝着孟扶危的背打了一巴掌:“你看你做的好事!要不是你当初和那姓凤的比斗时没赢,你徒弟至于吃那么多苦吗?”

“你瞧瞧那姓凤的徒弟,都敢随意抽人剑骨了。你再瞧瞧你徒弟,不仅得靠自己的本事去上三千,修炼资源也没有。原本好好一身剑骨都被人给抽了,自己灵体上还多了个窟窿。往后不知道会怎么影响她的修真路呢!”

“你看看,你看看……这口气你咽的下去吗?!”

荆飞星都快被气炸了,那可是剑骨!不是贱骨也不是寻常的骨头,就算是寻常人的骨头被抽走了,那都是痛不欲生的,更何况是会改变一个人命运的剑骨啊!

不单是他,就连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孟扶危一张脸也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啊。”孟扶危看了徒弟一眼,怜惜地说道。

他属意谢争流做自己的弟子,当然事前也了解过她的经历。当初他也觉得奇怪,怎么这个孩子天赋这么好,却偏偏灵体受损呢?

但修真界的事儿千奇百怪,别说灵体受损,连天生受不了灵气,一碰灵气就全身肿胀的都有,谢争流这事儿也就算不得离奇了。

那时的他根本没有想到,原来这灵体有损的背后,竟然还藏着这么多内情。

谢争流见两人这副态度,就知道他们是在替自己惋惜,不过她倒是很洒脱:“当初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和赵清舞碰上面,再加上我知道了剑尊的身份,担心这事儿爆出来会对我们不利,所以也就没说。”

“我原本是打算等到后面进入上三千,再悄悄对赵清舞动手,把剑骨抢回来的。”

听见谢争流没有息事宁人的打算,荆飞星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咱们自家人可不能受外人的气。”

他很快又保证道:“你且放心,师祖是支持你去报仇的。你先乖乖自己努力修行,等到修为到了,我定然让你安安稳稳地进入上三千。”

到时候……

荆飞星没把话说完,但眼里已经冒出了寒意。

看来他的徒弟和那凤千旒还真是有缘,他设计害自己的徒弟,他的徒弟也害了自己的徒孙。

等到这里的事解决掉后,荆飞星定然要回去好好跟主宗的宗主说一说凤千旒和罚恶宗的坏话。

打定了主意的荆飞星没有把这话跟徒弟和徒孙明说,三人很快就结束了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别的事:

“对了师父,先前争流说的那件事,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荆飞星眉心一跳,这回是他对上了两双满含期待的眼睛。

就像谢争流会暗中观察荆飞星一样,孟扶危也没有错过自家师父的每一个动作,师徒俩都发现了荆飞星当时的异常,就等着回来之后仔细询问呢。

至于荆飞星,他都被徒弟和徒孙问到这个份儿上了,索性也就不再隐瞒了:“我的确是知道些什么。”

“早年间,我曾听闻那凤千旒在命人寻找什么可以看穿气运的功法。后来据说还真让他找到了一部,只是那功法他有没有修炼我就不清楚了。”

说到这里,荆飞星看向了自己的徒弟:“而还有件事你恐怕不知道,当初我在下三千瞧见你,想要收你为徒时,身旁就跟着一位出身星辰阁的修士。他曾告诉我,你身上气运不凡,哪怕不是飞升之象,最后的成就也不会低于开宗立派。”

“如今看来,那凤千旒约莫是将那本和气运有关的功法,传给了他的徒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