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群人被扔到了篝火边上,被几把枪指着。
肖恩的那张脸也出现在篝火的火光之中,陈剑秋指着他,对眼前的盗马贼说:“这位倒是算你们半个前辈,你们屁股一撅,他就知道你们要拉什么屎。”
虽然在场的众人大部分都没听懂这句中国谚语讲的是什么意思,但大致明白不是什么好话。
“宰了吧,留着也没啥用。”亚当准备扣扳机。
“别!别!”为首的那个盗马贼乞求道,“我们也是魔鬼夺去了魂魄,才对你们的马下手的。”
“那你给我一个留你们的理由呢?”陈剑秋蹲了下来,用匕首拍了拍盗马贼头目的脸。
“额,我们可以给点钱,可以给伱们提供附近马的信息,可以……”
“还是宰了吧。”陈剑秋站了起来,转过身,亚当和飞鸟准备开枪。
”我,我可以帮你们把这些马出掉!”盗马贼头目吓得浑身直哆嗦,“附近就有一個专门处理这些的马匹黑市!”
陈剑秋抬起了手,示意其他人把枪先放下。
“就在离皮特金不远的一个农场里,这个农场是拉克菲尔德帮的地盘,他们的人专门在那收马,然后再统一运出州境,我们都是在那处理偷到的马匹的。”盗马贼语速飞快,生怕眼前这个没耐心的中国牛仔一枪毙了他。
肖恩凑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看我们像是三岁小孩么?去那种地方等你们埋伏么?或者是等当地的治安官来抓我们?”
“不是的!不是的!我完没有必要骗你们,皮特金今年刚成立的县,完没有足够的警力管这些。拉克菲尔德帮这两年在这里经营的很好,他的黑市在地下非常有名。”
陈剑秋的目光转向了亚当,亚当破天荒地点了点头:
“他说的倒是真的,我之前也略有耳闻,只不过不知道具体的地址而已,好像换了好几次地方了,据说只有脑袋上顶着悬赏的人才有资格进去。”
“那要是在里面彼此看对眼了怎么办?比如说看中了对方头上的赏金?”肖恩的脑子里蹦出一个疑问。
“和西部大多数酒馆的规矩一样,里面不让动手,出了门随便干。”
陈剑秋哼了一声:“我还以为科罗拉多的‘正义使者’富尔茨已经肃清了他境内大的匪帮呢。”
他从马鞍袋里掏出一根捆绳,丢给了飞鸟,“和颜悦色”地对盗马贼头目说道:“那就只能委屈下您陪我们走一趟咯。”
随后声音陡然提高,一声厉喝:“其他人,滚吧!”
其他的盗马贼们连滚带爬地抱头鼠窜。
“要不你先回吧,马利克。”陈剑秋转过身对马利克说道。
马利克程都是一脸麻木,这段时间他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
可当陈剑秋真的打算跟他告别的时候,他不知道为何内心中竟感到有点失落,甚至有一丝不舍。
“怎么,真的想跟我们浪迹天涯啊?”陈剑秋似乎看出了马利克在想什么,“放心吧,富尔茨不会为难你的,你现在是你们村子的英雄。”
“额,那,那我还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呢?”马利克局促地搓着双手。
“还没想好,有需要的时候我会找你的。”陈剑秋对于这些事情从来不客气。
第二天早晨,众人和马利克分别了,一个向南,一群人向北。
盗马贼头领的内心有点崩溃,他原以为陈剑秋会让一匹夸特马给他坐,
结果陈剑秋说最近路途辛劳,又没有好的草料可以喂,导致掉膘掉的厉害,驮人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马是没得骑了,陈剑秋把他的手捆了起来,用一根绳子牵着,跟在黑萝卜的后面。
只要盗马贼有半点逃跑的意思或者形势不对,陈剑秋不介意让他用双腿挑战下黑萝卜的速度和力量。
一路上盗马贼头领除了指路以外,眼睛时不时会贼心不死地瞄向黑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