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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包玉醉的脸上好像写满了答案,可我就是读不懂。
前院已经响起了姑娘痛苦的呻吟声,应该是服用了八毒赤丸,我想去前院看一下,不料包玉醉直接叫住了我。
“你不是说要排黑水嘛,你过去,不合适吧。”
我顿了顿:“我不管你们是谁,也不想知道你们什么目的,治好她,我就走,老子不和你玩了。”
“幼稚,你出得去吗?走得了吗?”
包玉醉脸上依旧是难以琢磨的笑容,她越是笑,我的心里越是发寒。
她提到了楼兰、罗布泊和大兴安岭,这三个地方,这可是一个比一个邪门的地方。
楼兰可以说是国内的玛雅文明,兴盛好几个世纪,甚是繁华,可为什么楼兰和玛雅文明一样,一夜消失?或者说凭空消失,毫无征兆地在史书上中断。
《史记》大宛列传记载,楼兰是一个西域小国,附近有一个巨大的沼泽,就是后来经常发生诡异事件的罗布泊,十分神秘。
两个地方碰在了一起,不得不让我深思。
玛雅文明以巫术和占卜被世人所知道,但诡异的是整个文明一夜消失,相隔万里的楼兰古国也是一夜消失,两者都是古文明,又以用这样的方式消失,是不是过于巧合了?
关于楼兰古国的神秘消失,流传比较广的解释有几种,战争、瘟疫等等,但是关于战争没有任何记载,要是瘟疫的话,也不能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再说楼兰的墓葬制度,国人都讲究入土为安,国外也都是将尸体埋葬入土,再不济也是垒个石头堆,将尸骨掩埋。
可楼兰人却用一种奇怪的墓葬方式——太阳葬。
人死后,选取粗壮圆木,在圆木中掏出能容纳尸身的空间,然后用书写着符咒经文的羊皮覆盖圆木,再钉入地面三分之一。
也就是说,正常的墓葬,亡者是躺在墓穴里,而楼兰的墓葬,亡者是站着入葬。
而且墓地的圆木棺摆放也极为讲究,木桩由内而外,围成一圈,圈外又成放射状向四面展开的圆木棺,形如太阳。
据说当有人想破坏墓穴的时候,阳光会和圆木中的草药反应,放出毒气,一则杀死扰乱亡灵的人,一则让圆木内的尸体腐化,防止他人践踏。
而同一时期的埃及、玛雅、楼兰,都有崇拜太阳神的信仰,三者相隔万里,却都有关于亡灵的诅咒。
巧合?
说回国内,楼兰在古丝绸之路的咽喉,来往商队众多,根据野史记载,楼兰就是一夜消失的,而是还有人传说经过楼兰故土的时候,每当半夜,沙丘周边时常响起少女的吟唱,甚是诡异,遭遇的商队,十不存一。
据说楼兰消失的秘密就藏在罗布泊的最深处,只要找到那,就能解开这个千年谜题。
前些年,考古队还在楼兰遗址挖出了一具三千八百年前的干尸——楼兰美女。
从那以后,楼兰一直是禁地,别说参观了,连靠近都不被允许。
这,很奇怪。
包玉醉又莫名提到了楼兰一夜搬迁的事情,更是不可思议,第一点,没有任何史料记载,第二点故,举国搬迁,绝非一个小工程,是怎么做到不留痕迹的呢?而且搬去哪里也是个谜题。第三点,他们为什么搬迁呢?放弃故国,放弃房屋田地,他们究竟在躲避什么?
再说罗布泊,一提到这三个字,大多人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出相关词汇,神秘、荒凉、生命的禁区。
从天上看,罗布泊是人耳形状,被称为地球之耳,看着着实诡异瘆人。
在国内,罗布泊也被叫做死亡之海,是一个有去无回的地方,每年都有人为了冒险进入罗布泊,结果弄得个尸骨无存,不是不想救,而是救不了。
活人进去离奇失踪,死人尸体更是随着风沙移动,毫无章法,要是误入其中,只能自求多福。
而且罗布泊的墓葬也是十分奇特,在那出土过四千多年前的干尸——小河公主。
罗布泊的古人,以船为棺,以桨为碑,如此的墓葬风格,可以说在墓葬墓葬史上是独树一帜的存在。
四千多年前,人们还过着采集狩猎的生活,生产力极为落后,在这样的条件下,为什么会舍得以船为墓?船桨又有何用意?难道是去了冥界,还要用船桨划行?
包玉醉最后说的是大兴安岭,这个地方我熟悉,生我养我的地方。
大兴安岭,遍地山精地灵,诡异传说也不断地上演。
这是清朝的龙兴之地,满人入关后,大兴安岭就被封禁了,给出的理由说是皇围猎场,外人不得入内。
可我知道不是因为这个理由。
我师父给我说过,老林了有山精地灵,也有仙家异鬼,但这都不是清朝封山的原因。
让清朝皇室忌惮的事山林里生活着一个神秘部族,据说清朝的兴起就和这个部族有关。
没有人见过这个部族,或者说见过这个部族的人都去阎王爷那报道去了。
清朝灭亡的时候,不少人进入老林子打猎、抬人参、伐木,其中伐木的规模是最大的。
百十来口子的人聚在一起,在老把头的带领下伐木。
这群人也绝非等闲之辈,东北气候恶劣,风雪不定,野兽众多,能顺利进入林场的人都是和阎王爷喝酒,搂着小鬼睡觉的主。
当时发生很过诡异的事,有的林场百十来口子人一夜暴毙,身上连个伤口都没有,被发现时都已经死亡几个月了,尸体竟然没有一点腐败迹象,好像睡着了一样。
当时官府想把这些尸体烧了,可是火烧不化,官府没办法,只能就地掩埋。
然而,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埋完的第二天,这些坟墓无一例外都都出现了一个大洞,洞口还有手指的抓痕,墓中的尸体也不见了踪影,就好像是死人自己爬出坟墓一样。
“过来睡觉呀。”
包玉醉突然起来的一嗓子,吓得我一嘚瑟。
回头望去时,她已经卸了妆,而且换好了淡黄色的睡裙,与其说是睡裙,不如说是加大款的吊带,整个后背都露了出来,脖子上系着可爱的蝴蝶结,而贴身衣物被她胡乱的堆放在椅子上。
“睡觉?”我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