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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一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摇晃着并不算弱柳扶风的身体……缓缓倒地。
郑秋红傻眼了,举着沙包大的拳头不知道该放哪了:
“我没动她,大家都看到了吧,我还没摸到她呢,她在碰瓷!”
被她盯上的大姨连忙往后退了退,表情嫌弃,生怕被屎沾上一样,摇着头道:
“别问我,我眼瞎,我什么都看不见。”
郑秋红又急又气,惊慌失措地弯下腰,试图把时念扒拉起来:
“死妮子,你给我爬起来!别来这一套!”
结果不扒拉还好,一扒拉时念犹如浑身触了电,瘫在地上一边抽搐一边哀嚎:
“啊,我的胳膊肘~啊,我的波棱盖~啊,痛死我啦~”
闻讯赶来处理事故的超市经理看着这一幕,说话都不利索了,“你这……这……”
这让他怎么处理?
这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偏头,他亲爱的纪总正冷飕飕地看着他,原本就不利索的舌头更不利索了:
“纪……纪总?您……怎么也在?”
纪遇勾着抹淡漠的弧度,目光犀利:
“你就是这么管理超市的?”
经理欲哭无泪:“纪总,你听我狡辩,不,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
纪遇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加强超市的安保措施,今天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这个经理你就不用当了,去非洲挖矿吧。”
经理指指哄闹的人群,小心翼翼地问: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这个还用我教?”
“欸,好嘞,我明白了!”
经理回头,冲身后的保安大队一摆手:
“把闹事的女人拖走,别拖错了,是年纪大的那个。”
七八个保安一拥而上,拖小鸡似的把人从水果区拉进了保安室。
郑秋红不服气,一路边走边骂,气势汹汹,大有把超市炸了的架势。
直到夹着公文包的律师赶来,和她讲道理摆事实,从要赔多少钱款讲到多少代不能考编,总算把人稳了下来。
那边时念和纪遇已带着薛应青坐在了河底捞的包厢,肥牛酥肉小毛肚、鸭舌鸭肠和鸭掌……各种菜品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时念这个人心大,不管前面遇到啥事,吃的一端上来什么都忘了,该吃吃该喝喝,悠闲又惬意。
但薛应青的心情多少受到了影响,没吃多少便以超市还忙为借口,急匆匆放下筷子要走。
时念也没拦着,笑盈盈地把她送到门口之后折回来接着吃,就是嚼肉片的表情有些狰狞,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吃的是仇人的肉。
纪遇抬手给她倒了杯酸梅汁,语气自然平淡:
“为这种小事生气不值当,要干就干个猛的,你觉得呢?”
时念抬眸,妆容精致的凤眼里光芒闪动:
“我也是这么觉得。”
说罢,她拿起手机,给薛应青发了条消息:有复婚的打算吗?
对方秒回:没有。
很干脆,不带任何犹豫和借口。
时念甚感欣慰,回她:明白。
回完从黑名单里找出一个电话号码,解除拉黑,拨通。
那边响了很久才接,一开口,爹味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