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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挫胖的马青山,踮起脚尖,拍了拍任达峰肩膀上的灰尘。
这把任达峰倒是感动了那么一下下,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
马青山笑着说:“我要批评你的是,为何不早早给我汇报工作呢?”
任达峰连连点头,赶忙说:“马書记,批评的是。”
任达峰心里却说,尼玛怎么可能轮得上我给您汇报工作呢?
不要说别人,单单个唐志龙就把任达峰遏制在门外了,怎么可能见到马書记呢?
唐志龙站在不远处与徐涛沟通着什么,也许是晚上的安排,也许是不要让任达峰太靠近马書记,否则对他们都不利。
田晓琪却和姐夫唐志伟聊天,聊得很欢实,不顾及场合,实在是丢人现眼。
魏雅芝和黎姿聊得咯咯笑,充分说明,她们很是替任达峰高兴。
这两个雍容华贵的美女副县级,对任达峰情有独钟,反正,无缘无故的爱,再加上两人都空虚寂寞冷,怎么可能不需要类似于任达峰这样高质量的男人呢?
他们处处为任达峰说话,有时候任达忠不敢说的话,魏雅芝和黎姿都敢说。
任达峰单独给马青山汇报了很长时间工作,要不是沙尘暴来袭,马青山还没有听够。
马青山一行人不得不鸣金收兵,上了考斯特,直奔隔壁县吃饭喝酒去了。
因为,隔壁县的縣委書记亲自安排了接风洗尘的酒宴。
马青山特意给黎姿安排把田晓琪带上,那么黎姿不得不叫了田晓琪。
黎姿和魏雅芝倒是为任达峰打抱不平,尼玛聊得那么欢实,怎么就不叫任达峰呢?
当然,马青山有马青山的用意,既然是交流酒宴,得安塔镇的镇委書记做陪衬,或是酒宴上的补充。
任达峰并没有抱怨什么,反倒感觉轻松自在。
安塔镇镇府大院里的副职部出动,搞封山禁牧的搞封山禁牧,搞信访的搞信访,生怕羊子和缠访户半路拦截马青山的座驾。
小小的縣委書记马青山就如此大阵仗和提防老百姓,那省市一些领导人呢?
任达峰站在李家岔的大队部那面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和党旗下,遐思万缕。
任达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太能胡思乱想了,天下无腐,都是香喷喷,实打实的为人民服务。
这样一想,任达峰就高兴多了,上了一堂厕所,李虎东和李虎成赶忙让任达峰洗脸吃饭。
马青山等人走后,李虎成就安排杀猪宰羊,毕竟,这么多镇府大院的领导干部为了李家岔的工作出动了,不好好犒劳一下过意不去。
任达峰等人吃过炖羊肉和大烩菜以及枕头馍后,就返回了镇府大院。
米冉冉早早地就安排了“庆功宴”,那么这一次不是犒劳三军,而是所谓的“庆功宴”。
庆功宴?庆什么功呢?
米冉冉总得找个名头吧?
米冉冉突然想到了任达峰说的话,那就是李家岔要成为安岩县第一个“共同富裕村”。
那么这次縣委書记马青山一行人对李家岔,以及任达峰的工作很认可,而且使得马青山多多少少扭转了对任达峰的傲慢与偏见。
马青山一行人倒是对镇委書记田晓琪有点浅看,毕竟,田晓琪是田家军的侄女,怎么就没有随了田家军的雷厉风行呢?
安塔镇所有像样点的工作都是任达峰搞的,与镇委書记田晓琪好似没有半毛钱关系。
田晓琪倒是越来越迷恋上了打麻将,而且特别爱与姬菲菲安排的小白脸们打麻将,摸摸手,亲亲口,打完麻将,喝烧酒。
喝醉了,去岭北市地下KTV搂搂抱抱,田晓琪感觉特别幸福。
马青山最近比较讨厌田晓琪的深层次原因,就是唐志龙给马青山打了小报告。
再者,马青山越来越不喜欢主管农口的副县长唐志伟,一方面是来自徐弘毅的挑拨离间,一方面是唐志龙说漏嘴了,使得马青山打破砂锅问到底后,才得知,田晓琪和唐志伟都有一腿。
那么从另外一个层面上说,唐志伟给马青山戴了绿帽子。
马青山看着隔壁县的縣委書记感慨道:“假如国的乡镇长都如任达峰同志那样,你我不就无后顾之忧了吗?”
隔壁县的縣委書记略有耳闻任达峰的工作能力,以及从穷小子摇身一变成为金龟婿的励志故事。
他点了点头,笑着说:“马書记说的是呀!而且任达峰还要在李家岔和隔壁县的地界上打造古战场旅游景点,实在是好点子,不仅仅是个招牌,还是个政绩工程。”
马青山连连点头,一听“政绩工程”,那么趁着酒劲就想把任达峰纳入麾下。
齐光远何尝不是呢?
齐光远和马青山心知肚明,他们没办法阻拦任达峰步步高升,尤其下一步任达峰要成为镇委書记,不一定是安塔镇,但是一定会成为镇委書记。
那么既然没办法阻拦,何不收入囊中呢?
再者,任达峰从各方面都能拿出手,无论是人头子,还是高文凭,或是工作能力,更或是现如今的仕途资源。
田晓琪明显地喝高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心情不好,觉得任达峰这个镇长抢走了自己的风头。
其实不然,田晓琪在石磨乡当乡长的时候,就不作为胡作为,要不然,石磨村的村支书老烟袋如此看扁田晓琪呢?
田晓琪更加的记恨任达峰,暗下决心,要想方设法把任达峰打回原形!
田晓琪心里骂道,老娘不惜代价要把你任达峰遏制住。
那么田晓琪想到的第一招就是好好服侍马青山,只要把马青山服侍好了,吹吹枕边风,不就等于给任达峰穿小鞋吗?
再怎么说,马青山是安岩县正儿八经的老大,党管一切。
魏雅芝和黎姿倒是很矜持,反正,无论隔壁县的縣委書记,还是縣长大人敬来的酒,只是象征意义地喝一口红酒应付应付。
然而,田晓琪却喝白酒,很快就现原形,那道白皙嫩美的沟壑明晰可见,也许是故意而为之吧!看得隔壁县的縣委書记直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