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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宗明被人扒拉一边,看到两个大男人和一个老太太动粗,实在看不下去,就要过来劝解。
不成想,一旁的左玉贵突然大喊一声:“排长,是你吗?”
把脚抵在门槛处的那名男子一愣,回头看向左玉贵。
而门里的女人趁此机会一用力,夹住那名男子的脚。
把他脚夹疼了,忍不住缩回去。
女人则把门彻底关上,并听到里面上锁的声音。
“哎哟!”男人疼得一屁股坐在楼梯上,另一男子过来安慰询问,同时狠狠瞪了左玉贵一眼。
左玉贵急忙探身过来,焦急问:“排长,你没事吧?”
那人活动着右脚,上下打量左玉贵半天,楞呵呵问:“你是谁?”
“排长,我是左玉贵啊,二班班长左老贵。”
男子慢慢回忆,念叨着,“你就是那个看女兵看呆了,最后撞树上、撞鼻青脸肿的左老贵?”
一听这话,林宗明憋不住笑。
敢情这位左哥,在部队还有这等表现呢。
左玉贵被男子说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朵根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另一男人没心思搭理什么班长,焦急问:“老二,这个疯娘们把门扣上了,我看不行找台吊车过来,咱们从阳台上进去,不行就跟她拼了。”
林宗明见状,提议说:“阳台上有防盗窗,根本钻不进去。”
叫排长的男子说:“这好办,用钳子铰断。”
“冒昧问一下,你们这是因为什么?”林宗明问道。
左玉贵插言说:“樊班长,不要硬来,有话慢慢说。我看街边有家饭馆,我们去那里细聊,或许能帮你们想出个主意来呢。”
另一男子嘟囔,“谁还有心情吃饭。”
樊排长却说:“大哥,都四点多了,跑了一下午,我真有点饿了。左老贵是我战友,我们巧遇,怎么也得喝上一杯。”
弟弟这么说了,他不再坚持。
走进饭馆,挑了个雅间坐下。
经过樊排长介绍,另一人是他大哥,名叫樊猛,他叫樊成。
林宗明马上联想到,“你们都姓樊,樊英俭是你们的父亲?”
樊成点头,樊猛瓮声瓮气回应,“哪有这样当爸的,被一个人老珠黄的老女人迷住,彻底迷失自我。”
林宗明猜也猜得到,这是樊英俭的家事。
左玉贵去外面点菜,还去旁边的超市里买来两瓶高度白酒。
他说,饭馆的酒兑水不好喝,他一直喝这个牌子的白酒,味道醇,不上头。
酒是最好的沟通剂,一杯白酒下肚,原本不太熟悉的樊家兄弟,慢慢道出来由。
樊英俭老伴三年前去世,樊成和樊猛工作忙,没时间照顾老爸,就给他雇了一个保姆,就是开门的那个女人。
想不到相处几个月,樊英俭和女人产生感情,想要在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