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第四天,上午练完,唐文先回了趟家。
四天挥汗如雨,吃肉干喝清水,实在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他在家泡了个澡,美美地睡了一觉。
提着鸟笼,带着血鸦,来到王宫的膳房。
这里是给禁卫和女王做饭的地方。
“靠!怎么哪儿都有你。”不用问,说话的又是钱东。
“来吃饭。”
“以后要不每天找人给你往院子里送点?”钱东没好气地说。
“好兄弟,就这么说定了。”
钱东:……老子比你大十几岁呢!
搞定了吃饭的问题。
唐文回到院子里,把第五个,也是最后的铁人桩拎进地下密室。
砰砰砰。
一轮爆发之后,炮拳经验未变。
他又用腿法来了一轮。
经验仍未增加。
掌握(3000/3000)
唐文心境依旧淡定如水,他心中有预感。
继续和之前一样,不断爆发锤炼。
汗水打在地面上。
密室里大片濡湿的脚印。
半天过去,唐文从地下密室走出。
开山炮拳经验丝毫未曾增加。
掌握(3000/3000)
他脸色十分平静,不是不继续炼了,而是最后一个铁人坏了。
中午吃过饭,他找到钱东。
“怎么了?没给你送饭?”钱东皱起眉头。
“不是,铁人桩坏掉了。”
钱东眉头舒展开来,一摆手:“嗨!我当什么事儿呢!院子里那么多,你再换一個就行。”
唐文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嗯?什么意思?你那院子难道没有备用的”,说到这儿,他忽然抬起头,反应过来似的,声音陡然上扬:“不会吧?不可能!五个,我记得一个院子里有五个!伱全打坏了?”
他看着唐文的眼神,就像在看变态。
卫兵们面面相觑,五个,什么五个?唐文统领弄了五个啥?
唐文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感觉自己误会了什么:“那个铁人桩,难道不是一周一更换?我以为你忘了,过来提醒你一下。”
“一周一换?”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钱东几乎要跳起来:“半年、半年!铁人桩是半年一换!一次最多坏两三个、两三个!”
唐文点头:“懂了,特事特办吧!给我换个禁得住打的。”
钱东拉住他就往外头,嘴里嘟囔着:“不行,我得亲眼看看,你小子最好不是把铁人桩倒卖出去了!”
当见到院子里整整齐齐的五个铁球桩,他愣了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不是人!”
谁家能一天打坏一个粗壮的铁人桩。
他钱东练一个月也打坏不了。
“不对!你小子一定用什么兵器了,狼牙棒?大铁锤?还是啥?”
唐文无奈:“我就是力气大点。”
钱东嗤之以鼻,下楼梯进到地下密室,这里一览无余,别说大铁锤之类的重兵器,就是木棍子都没半根。
“变态!不是人!”钱东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走前,一句话没跟唐文说。
后者耸耸肩,看着卫兵们把铁人球抬走,径直回屋睡觉,恢复精神。
一觉醒来,院子里多了一个黑色的金属假人。
唐文解决完生理问题,上前拖住它,准备进地下密室。
一上手,没拖动。
嗯?
有点沉啊。
手上加了三分力,才将它拎下去。
就给一个行不行啊?
唐文拳劲爆发,试探性地照假人脸上打了一拳。
砰!
连个印子都没留下。
唐文欣喜:耐造、这是个耐造的!
打击声有节奏地响起。
一天、两天过去。
直到血鸦快学会飞了。
终于,换上黑色假人的第三天早晨。
轰!
拳头带起劲风,空气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