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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想了想。”布鲁克林感觉整个脑仁都在经受针灸一样,难受的不行,他烦躁地挥了挥手,继续道
“从枪击事件结束到现在,纽约被搅和得乱七八糟,可有一个地方,你难道不觉得那里太低调了吗?”
“他们就好像不属于纽约一样。一直没有发出过声音。”
“纽约局势变幻,对他们就一点儿都不重要吗?”
“而且雷蒙德·纽曼的事情表面上看只是彭斯·诺顿为了逃脱罪责,买通对方的证人作伪证。”
“可为什么是雷蒙德·纽曼?”
“雷蒙德·纽曼在整个桉件中的作用并不明显。如果他真的能起到足够大的作用,当初钱德勒·凯恩起诉时,就应该被受理了。”
“如果换做你是彭斯·诺顿,难道不应该买通更关键性的证人吗?比如魅魔公司奥维斯的同事。”
“还是说。他已经厉害到能够买通所有证人了?”
“这不可能!”弗兰克当即否定道
“彭斯·诺顿不可能有能力买通所有证人。”
“既然没有买通所有证人,他买通雷蒙德·纽曼做什么?”布鲁克林问道。
“本质上雷蒙德·纽曼作伪证这件事只能让陪审团对原告失去同情,对桉情并不会带来实质性的改变。反而有事迹败露的风险。相较于风险,买通雷蒙德·纽曼这件事收益太低了,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这根本说不通。”布鲁克林说着,感觉头越来越痛了。他冲匆匆赶来的鲍勃摆了摆手。
“除非他真的买通了所有证人,已经稳操胜券,根本不在乎雷蒙德·纽曼对桉情的影响力的大小。”
“这不可能!”弗兰克下意识地反驳,随后想到布鲁克林提到的另一个团体,迟疑道
“除非……”
“除非彭斯·诺顿说服了那群该死的吸血鬼!”布鲁克林替他把话补充完整。
“如果正常的途径无法改变事实,那就到了富兰克林出场的时候了。”
“彭斯·诺顿一个人既拿不出那么多美金,也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跟能力买通所有证人,但如果加上其他人呢?如果自始至终保持安静的那群人一起出力呢?”说完,两人陷入了沉默。
联邦的社会本质就是如此,甚至联邦政府都是建立在此基础之上的。当现行的规则无法带来利益或阻碍资本获取利益,资本就会发动钞能力改变规则。
甚至不仅限于联邦,整个世界都在朝着这个趋势在发展。规则变成为利益服务的j女,资本挥舞着钞票随意将规则摆弄成他们需要的模样。
只是在联邦格外明显,格外赤裸裸不加以掩饰而已。
“现在投降也许还来得及。”布鲁克林用力揉捏着作痛的额头,轻声说道。
对面先是一阵沉默,然后响起弗兰克的声音。
“我不知道投降这个单词怎么拼写。”
“如果彭斯·诺顿说服了其他人参与,那么你跟彭斯·诺顿的矛盾就不再是问题,你主动向他们靠拢,他们一定会很乐意接受你的。”
“并且他们应该会想办法化解你跟彭斯·诺顿的矛盾,毕竟说到底你们之间并没有解不开的矛盾。”
“行了,收起你的小心思吧。”弗兰克直白地说道
“别再试探我了,我不可能投降,尤其不可能向彭斯·诺顿那个白痴投降。那让我感到恶心。”
“如果你想继续谈,我们就来谈谈应对的策略。如果你想投降,那就去吧。”
“一个哈佛派未来的议长,应该比nypd局长这个老家伙更受欢迎。”说完,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不过这次没有沉默太久,两人就又一起笑了起来。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布鲁克林笑道。
“这话你该去问问我们的州长先生。”弗兰克回敬。互相试探到此结束,接下来就该谈正事了。
“我们走漏了风声。”布鲁克林接过鲍勃递来的咖啡,一饮而尽后将人驱赶出去,道
“他们一定是从什么渠道得知了我们的规划。否则我不认为彭斯·诺顿能打动他们。”
“也不一定是走漏风声。”弗兰克提出另一种可能
“过去这几天,为了尽最大可能削弱彭斯·诺顿,我们的行动的掩饰只能骗骗自己。这么明目张胆的动作,他们一定能得知。”
“哪怕猜不出我们在做什么,单这种规模就够引起警觉的了。”布鲁克林点点头,对弗兰克的这个说法表示赞同。
“所以,布鲁克林,你准备nb了吗?”弗兰克问道。
“没有。”布鲁克林摇摇头,诚实地回答道
“我没有忘记他们,但在我的计划里,他们是要等收拾掉彭斯·诺顿后再动手的目标。”
“你打算怎么做?”弗兰克追问。
“没想好。”布鲁克林诚实得令弗兰克有些不适
“但收拾掉彭斯·诺顿后的局面跟现在不一样,那时候我们有的是方法整顿他们。比如合作一批,打压一批,比如帮助新人成长,比如州立法加强反垄断,比如……太多种办法了,但现在都不适用。”
“现在我们要么投降,要么做好被成吨的美元埋起来的打算。”弗兰克琢磨了一会儿道
“那就做好被埋起来的打算吧。”
“其实我们已经做的够多了,是时候放弃侥幸心理,打一场硬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