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竞选者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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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议长职位感兴趣的不只有布鲁克林、安东尼跟伯克三人,除了他们,还陆陆续续站出来好几人。

当再三询问是否还有人参加竞选而无人应答后,林林总总一共站出来27人。

27人中,除过布鲁克林三人外,还有4名原约翰·曼宁时期的议会成员。

约翰·曼宁改制哈佛议会,将议员与议员区分开来。能坐在会议桌旁的议员才叫议员,他们有权投票表决,有权提出意见,有权就某项决定提出质疑。

其余议员则坐在‘观众席’,没有发言资格,只能称呼为成员。成员有想法有意见只能通过议员之口转述。

截止到约翰·曼宁倒台,当时一共有16名议会成员,结果伯克·福斯曼掌权后,改革的大刀第一个挥向的就是这群议会成员。

刷刷刷一通乱砍,议会成员人数骤降近一半,剩下的也被取消特殊资格待遇,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敢怒不敢言。

如今这帮人终于站了出来,而且一站就是四个!然后是3个凑热闹的。

之所以说他们是凑热闹的,是因为他们才刚加入哈佛议会没多久,且一个是县议员助理,一个在县法院实习,还有一个正在考取律师执业资格证书。

虽然遵循最古老的规矩,哈佛议会议长之职谁都可以竞选,但显然,不管是为了哈佛未来的发展,还是为了他们自己,都不可能将议长职位交到他们手中。

他们既没有经验也没有人脉,毫无疑问,不可能管理得好哈佛。这三人自己也知道自己没希望,他们只是站出来感受一下气氛。

然后是四名真正真正参与竞选的人。从他们的神态举止,到他们的穿着打扮,再到他们说出决定参与竞选时的状态都能看得出,他们是认真的。

他们跟布鲁克林三人相似,真的有自己的想法,并且为竞选精心准备过,不同的是他们并没有布鲁克林三人这样明确的敌人。

剩下的十三人就基本都是熟人了。放眼望去,三个站起来宣布参与竞选时跟布鲁克林打招呼,三个跟伯克打招呼,七个跟安东尼打招呼。

这些是他们的‘助手’。布鲁克林这边站出来的分别是洛佩斯·米切尔森,杰克·卡尔文和黄牛先生。

时间仓促,布鲁克林根本来不及准备更加精细的布局。伯克身边时三个年轻面孔,看起来跟布鲁克林差不多大。

布鲁克林很快就认出了他们。伯克跟布鲁克林还算正常,安东尼身边却围绕着七个人!

三人之中孰强孰弱已经一目了然。安东尼拥有非常深厚的群众基础。如果不管不顾,让一切按照现今的局面自然发展下去,安东尼必然会成为最大的赢家。

不过这位老人今天的兴致似乎不大高,就布鲁克林观察到的,就有好几次明显的走神,偶尔还会皱眉,轻扯嘴角,明显不耐烦。

布鲁克林收回视线,继续聆听候选人们的演讲。那三个凑热闹的是真的来凑热闹,他们的演讲听起来就像脱口秀,会场内虽然爆发出一阵阵笑声,听起来场面很欢乐,气氛完被带动起来,但布鲁克林知道,这三个人完蛋了。

不管最后赢家是谁,只要脑子正常,都会让这三个人为这场闹剧付出代价。

轻则压制,关闭向上攀爬的通道,重则驱逐出哈佛派。首先,今天是约翰·曼宁举行葬礼的日子,这是个不适宜欢乐的日期。

其次,会议是哈佛派举行的体议会成员参加的会议,这是个庄严肃穆的场合,不是嘉年华。

最后,正在进行的是竞选议长,这是个更加严肃的事情。也许世界上已经开始出现搞笑明星被选任国家领导人的荒唐事了,但至少哈佛是古老而传统的,哈佛接受不了在竞选议长的会议上来一场脱口秀,黄腔满天飞,与会成员哈哈大笑着投出自己的票。

谁敢这么做,哈佛就会让他感受一下。三人的搞怪演讲结束,人们报以热烈的掌声,甚至就连约翰·曼宁的铁杆支持者们都将双手高高举过头顶,用力拍打着手掌,脸颊则兴奋地通红,让整个表情都显得十分狰狞。

然后是议会成员的演讲。他们的演讲针对性极强。四个人宣扬的主张都是一致的——让哈佛回到约翰·曼宁时期的稳定与安宁。

他们着重渲染了现在哈佛的混乱,将这些归咎于伯克身上,同时描绘着过去的美好,追忆过去的安宁与和平,倡导回到过去。

布鲁克林听了一半儿,就不打算听了。他非常的失望!之前还准备让这些人拖住伯克·福斯曼呢,甚至他心中有一丝渺茫的幻想,幻想着他们能搞垮伯克·福斯曼,这样自己就能专心对付安东尼了。

结果事实证明,烂泥永远是烂泥,就算强行被扶上墙,也会吧唧吧唧掉下来。

他们将哈佛的混乱过错归咎于伯克并没有错,可他们错就错在回忆过去。

看似回忆过去正好与布鲁克林对约翰·曼宁的盖棺定论相呼应,但不要忘记了,那番话只是布鲁克林为了讨好约翰·曼宁的铁杆们所说的,真实情况究竟怎样,在座的各位都经历过,都是从约翰·曼宁晚年时期走过来的。

大家再清楚不过。这还不是他们最大的失误,他们最致命的失误就是准备回到过去。

约翰·曼宁时期是什么制度?他取消了所有哈佛议会成员都有资格参与发言的资格,改为一部分成员代表大多数成员发言。

这样也许会带来不少好处,但弊端也极为明显。在约翰·曼宁时期,普通成员是没权发声的,他们只能通过自己支持的真正的议员发声。

议会成员们当然想回到过去,回到这种掌握话语权的时代,普通成员可不想。

相较而言,他们宁愿选择活得提心吊胆的伯克时代。至少伯克允许他们自由发言——真正的自由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