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不能让常悦姑娘一直在台上干站着啊!”
“我们都想再看常悦姑娘的剑舞,不知今年是否有幸?”
刘茂增见状伸手请道:“既如此,便由常悦姑娘为大家解开今年的彩头是什么。”
常悦轻迈莲步,走到舞台一根红流苏的布条前轻轻一拽,金丝银线绣成的两个大字明晃晃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斗诗!
见此,楚渊冷笑一声,静静的瞧着阁内众人欢呼。
“今年这个好,所有人几乎都能参与,不像去年弄得什么品酒,搞得我连入围都没入围。”
“常悦姑娘,斗诗的彩头是什么?”
常悦红唇轻启笑道:“各位公子不是想观奴家的剑舞吗,便以此为彩头。”
“不过”
闻声,所有人的欢呼声戛然而止。
常悦甜美的笑道:“我只为夺彩者一人独舞。”
话音落地,楚渊突然就被自己身后突然冒出来的尖嗓之声给吓得酒水都洒了出来。
他扭过头看着一个三角眼,身着黑色绣银线斜襟的公子哥满脸涨红的站起身来冲着台上吼道:“那不知道此次斗诗以什么为题?”
“诗体不限且世间万事万物都可为题!”
“那好,我来第一首!”
楚渊一脸嫌弃的用上官彩蝶递过来的手帕擦拭着胸前的酒水,他实在受不了这家伙如同公鸡打鸣般尖锐的嗓音。
“奴家所记不错的,这位应该是南方书法大家王家的公子吧?”
“不错,在下王轶。”
“那好,奴家在此祝愿王公子的诗文取个好成绩。”
王轶走到过道中央,来回踱步,短短一盏茶的功夫,他便抬首道:“昼出耘田夜绩麻,村庄儿女各当家。”
“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
此诗一出,倒是引来不少人的喝彩,也有不少人说,此诗有些小家子气了,只描绘出农家日常的意境出来。
不过,楚渊倒是眼前一亮,他是没想到一个世家子弟,出口便是关乎农家之事,而且描绘得当,十分的不错。
他不禁觉得这位王轶王公子的声音都变得好听了起来。
一旁的记录文书将此诗写在用檀木支架支起来的偌大宣纸上。
“王公子,听红袖招的食客常说您经常下乡农耕,和寻常百姓人家吃住,看来所言不见。”
“此诗,今夜过后必定流传于民间。”
王轶作揖回到座位,立马就有人蹦了出来。
“我也来一首!”
“梅子金黄杏子肥,麦花雪白菜花稀。”
“日长篱落无人过,惟有蜻蜓蛱蝶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