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我陈朵朵又回来了(1 / 1)

(),

平日里上官彩蝶总是以端庄素雅示人,出宫这些时日,尤其是真正成为楚渊的女人以后,她娴静如兰的气质又多了几分别样的妩媚韵味。

楚渊现在这具身体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他亲吻着上官彩蝶的玉手笑道:“只怕明天以后,那齐招娣可没有闲工夫管齐四海了。”

“怎么说?”

上官彩蝶今夜只穿了一件轻薄的轻罗纱衣,侧坐的美腿若隐若现。

夜色漫漫,楚渊咽着口水顺势一拉。

她便坐到楚渊的大腿上,双手也环抱住他的脖颈。

楚渊的手在柳腰上摩挲着。

“安分一点,你刚才说齐招娣没有闲工夫管这事了是什么意思?”

“嗨~秦立今天不是来找茬嘛,后来我请他到自雨楼吃酒,替他支了两招,估摸着明天京城里谈论的风向可就要转喽~”

上官彩蝶好奇的眨眼问道:“你给他支了什么招,有把握吗,秦立可是使尽了招数都没有讨得这位才女的芳心啊,你可别毁了这段姻缘。”

“这话怎么说的,声名显赫的少年得志的将军和倾国倾城的才女在一起不都是人们喜闻乐见的吗?”

上官彩蝶被楚渊的手挠的咯咯直笑:“哼,谁知道你这个夜成百诗的小诗仙是不是也对人家……”

“可拉倒吧,”楚渊连忙打断,“我躲都还来不及呢,我的命格可没那么硬,经不起折腾的。”

闻言,上官彩蝶小手拍打着楚渊的嘴巴:“呸呸呸,大晚上的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哼哼~”楚渊的鼻子在她的雪白的脖颈蹭着,“没事,有你这么旺夫的妻子在身边,什么事情我都会转危为安的。”

听着楚渊的情话和他十指间的撩拨,上官彩蝶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那一夜,上官彩蝶身中剧毒,又是落红的初夜,并没有体会几分神仙也难挡的欢乐,此时她欲拒还迎,凤眼如丝含羞的微微颔首。

楚渊大喜过望,刚要抱起她的时候,突然一声惊雷般的声音伴随着房门大敞的声音一同传进了屋内。

“哈哈,我陈朵朵,又回来了,彩蝶姐小渊子,你们有没有想我啊!”

陈朵朵一身白色的立领宫装双手叉腰的跳了进来,目光一下子就落到了在梳妆台前卿卿我我的两人身上。

只见上官彩蝶忙着就要从楚渊的怀里挣脱出来,却被他抱的紧紧的。

再看半路杀出来的陈朵朵早已是面如熟透了的红苹果,双手更是紧紧捂住眼睛背过身去。

“哎呀,羞羞羞!”

上官彩蝶娇愤不已,捶打着楚渊的胸口:“快放开啦,当着朵朵的面你还要胡闹。”

楚渊那小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当即大喊道:“凭什么啊,咱俩是天地为证的夫妻,做这种事情不是应该的吗,倒是她没大没小的胡乱窜!”

陈朵朵蹲下身子大喊道:“可是你是太监啊,又不能那啥……”

“呦~都知道那啥了,要不你给我讲讲那啥是啥?”

闻言,陈朵朵站起身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就冲出了屋外,只听楚渊在后边喊道:“你倒是把门关上啊!”

“你这是干什么啊,非要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假太监不成?”

楚渊噘嘴不悦道:“这个女版程咬金真是恨死人了!”

见他怏怏不悦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可爱,上官彩蝶掩嘴噗呲一笑亲了一下他的脸哄道:“好了好了,我都是你的女人了,等真正拜了天地……”

说着,上官彩蝶就看到楚渊两眼放光快要流哈喇子的表情,当即红着脸啐了他一口道:“哼,前提是你不惹我生气,你要是惹我生气,我就让你体验什么叫活宫刑!”

“哪敢啊,等等,今晚上你打算干什么啊,才刚黑天啊,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进行灵魂上的交流,嘿嘿~”

“熊样,还不快撒手,难道你不想知道二殿下怎么样了?”

依依不舍的楚渊松开手,胳膊肘放在梳妆台前拄腮道:“也不用细问了,两天后咱们就回宫吧。”

“你不去天威府了?”

楚渊缩了缩脖子,妈也,再去恐怕小命就没了,还是等着风头过了以后再找机会去吧。

“所以,你到底在天威府偷到了什么东西?”

见上官彩蝶凤眼微眯颇有些审问的模样,他起身推搡着她往外走:“快去找那个恨人精吧,晚了你就不知道她是在茅房的茅草屋顶上,还是蹲在哪片芭蕉林里撅着腚偷吃东西了。”

“你差不多得了,朵朵是个好孩子,你这么说她干嘛。”

楚渊给她披了一件外衣,替她穿好绣鞋十分嫌弃的笑了两声,气鼓鼓的翻身上床不再言语了。

这可把上官彩蝶给乐坏了,掩着嘴摇了摇头,便出门寻陈朵朵去了。

半晌,一片芭蕉林中,陈朵朵圆滚滚的蜜桃臀撅着,只听她一边吃着腊鸡腿一边喋喋不休的骂着楚渊。

芭蕉林外的上官彩蝶满头黑线的扶着额头无言以对。

东厢房内楚渊平躺在床上,手中的玉指骨闪烁着荧光,多余的不能再被他吸收的红粉之气将其修复的已然毫无瑕疵。

这可是他的命根子,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是随身携带,而且从不轻易示人,是这玩意带他到这个苍茫圣域里来的,《大日华经》也是它给的。

若是有那么一天……

他可以通过玉骨指回到现代,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他该如何抉择?

“呼~”楚渊拍打着自己的脸,“打起精神来,路在自己脚下,怎么走自己选,不要犹豫,不要徘徊,不要后悔!”

渐渐地他闻着枕头上,上官彩蝶残留着的体香,香甜的进入了梦乡。

几只夜莺从北镇抚司的上空飞过,衙门西北角的一处密室中,一身墨色便装的覃思煞白的面庞上一双鹰眼锐利的看着堂中站立的金泰和陈海。

陈海半弯着腰斜眼用余光看着金泰身上穿着的镇抚使才能穿的红色斗牛服。

“小金子,你办事咱家向来是很看好的,怎么那小王八蛋还在咱家眼皮子底下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