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师刚刚是怎么飞上来的?”
“是轻功吗?可以学吗?”每个轻工吗?可以学吗?少年都有一个武侠梦,他也不例外。
少年时小叔还在,他的理想就是仗剑走天涯。
凌焱低头看了眼他的手臂,戏虐的弯起唇:“是功夫没错,但是现在不是你学不学的会问题,是你的手臂如果再不包扎,可能过几天我就得给你截肢。”
“当然,没有手能学的功夫我也会。”
“你要学吗?”
郝不凡虎躯一震:“不了老师。”
“我不想学。”
“那就下去吧,我带你去包扎。”
和刚刚被搂上来不同,下去时的凌焱似乎不赶时间,是直接公主抱抱他下去的。
他走的并不快,郝不凡歪在他怀里,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
这种感觉是郝不凡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郝不凡以为,他的伤口只要水洗之后上点草药就好了,不曾想光是消毒,就疼的他满头大汗。
甚至有两个伤口里还在反光。
“老师我这不会是中了什么毒吧?”怎么能血液还带反光特效的。
大侄子大为震撼。
凌焱轻轻的瞥了他一眼,就差在脸上写上你是不是疯了几个字了。
“你想多了,这是钻石。”
“还是非洲钻。”
郝不凡:???
“钻石?是我的认识的那个钻石吗?”
凌焱眼底的笑意又浓郁了几分:“你认识几个钻石,嗯?”
“我”
“她”一时间,郝不凡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他知道白琳琅不是故意掐自己的,也知道有许多女孩子喜欢做亮晶晶的美甲。
但他也万万没想到,白琳琅在在指甲上贴真钻啊!不是说白家最近都开始走破产清算了吗?
不是说都穷的还是到处站台了吗?
怎么还能这么任性的把钻石贴在手上呢。
“嘶——”
伴随着镊子轻轻将钻石捏起,郝不凡的肉也跟着连根拔起了一小块,疼的他忍不住叫出声。
但只叫了一声,他就狠狠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再发出第二声。
毕竟师傅说过,真男人不能总是哼哼唧唧。
他
“想叫就叫别人也听不见。”凌焱看他都快把嘴唇咬烂了,忍不住开口劝道。
郝不凡摇摇头:“不——我不叫,啊”
“嘶——好疼”
“师傅你轻点。”
凌焱拿着镊子,反复检查了几遍他的伤口,确定里面没有碎渣渣之后这才放下镊子,给他涂了药。
原本是不用缝合的,但刚刚某人抬激动自己抠了两下,所以这会儿他还得为他的手欠挨两针。
“好了,伤口三天不要沾水。”
“我给你用的是不会留疤的可吸收线,不用拆线。”
“谢谢师傅。”郝不凡忙道。
见好好的桌子上被弄的乱七八糟,郝不凡主动抬胳膊想帮凌焱收拾。
“行了,你就别动了,万一把伤口扯开了,又要再来一次,我倒是不怕麻烦,但是你该洗澡睡觉了。”凌焱好笑的看着他,还捏了他的脸一下。
“对不起师傅,我好笨啊总是给你添麻烦。”
“你不愿意在人前当我师傅,是不是就是因为我太笨啊”郝不凡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为什么这么多问题。
但看着他,他就不想离开只想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