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恋爱脑亲娘她值千万金(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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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轻轻碰了碰后脑勺,不由得嘶了一声,确实还挺疼。

她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要走的路线来转移注意力,从原主的记忆和剧情中,可以得知,原主是个恋爱脑,原主喜欢的人也是个恋爱脑。

两个恋爱脑在一起,而且还是两个武力值高的恋爱脑在一起,为了他们的爱情不顾一切对身边的人确实是毁灭性的打击。

月宫肯定是不能去,隐这样一个脑子里只有原主和哥哥的人绝对会被南宫焱弄的很惨。

山庄也不能回去,隐身上还备着月宫少主的身份。

至于什么县城村镇也不可能,现在寻找他们的告示满天飞,原主和隐离开的时候还打伤了华山的弟子,依华山掌门护短的个性,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苏瑾正愁着,突然见到了抓着一把草药进来的隐,突然想到了出路。

“这是止血的药草,敷上去,你就不会疼了。”隐用石头将它们捣碎,小心翼翼的要给苏瑾敷上,后脑勺的伤口连着头发,很不好处理。

“先等等。”苏瑾开口,指了指隐腰间的匕首,说道:“先把这部分的头发剃掉,不然不好处理。”

“啊,大哥说女子很重视自己的头发。”隐摇了摇头,常年不见日光的脸非常的苍白。

“命都快没了,还在乎这些。”苏瑾见隐不动手,自己拿过匕首摸索着剃。

隐怕苏瑾伤到她自己,忙接了匕首过去,紧张的刮着头发,他一边刮,一边对苏瑾说道:“等回到月宫,我去找巫医拿生发的药水。”

“隐,如果我说,不回月宫,你会听我的吗?”苏瑾抬眸,清凌凌的双眸就这样看着隐。

隐有些慌,他总感觉面前的苏瑾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但是人还是那个人,脸还是那张脸,有什么不一样呢?或许是他太累了。

“珺珺,不要叫我隐,我是苏宁。”

“好,苏宁。”苏瑾点头。

苏宁这才觉得心里好受,没有刚刚那么揪的难受。

“珺珺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苏宁说道,这几年来,他已经完成了大哥给他的任务,大哥现在也应该成为了月宫的新宫主,所以他可以完脱离那个地方,一直跟着苏瑾。

“那好,我们去无名崖底吧。”苏瑾说着,在苏宁将药敷上去,用布条固定后,又说:“现在先处理一下你的伤口。”

苏宁乖巧的任由苏瑾动作,他人生的前二十年是听着月宫少主的指令而活,遇到苏瑾之后,苏瑾就是他人生的部。

两人简单的处理完伤口,就朝着深山走去,等藏剑山庄的人赶来的时候,人已经寻不到踪迹。

苏庄主也发现,不止他们和华山的人在找苏瑾,似乎还有几波神秘的力量在找苏瑾。

在伤心苏瑾不理解他一颗拳拳爱女之心为了个认识没有多久的男人要与他决裂的同时,也担忧着苏瑾的安,毕竟是他如珍似宝疼爱了二十多年的女儿,无论如何也无法彻底狠下心断绝关系。

如此又寻找了几个月,为了维护藏剑山庄的声誉,还是发告示和苏瑾断绝了父女关系。

藏剑山庄一片愁云惨淡,杜家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苏瑾的离去,杜子溪又大病了一场。

这让杜夫人想到了几年前退婚的时候,她儿子也是这样大病了一场,无论找了多少大夫都没有办法让他清醒,直让他们准备后事。

后来还是将苏瑾婚事取消的消息在他病床说了,他才慢慢的清醒,如今又变成了这个样子,可苏瑾已经走了,走的那么决绝,让她怎么办。

杜夫人抹着眼泪,听到下人来说小小姐病了的消息时,想到了杜蓁那双和苏瑾一模一样的眼睛,便迁怒道:“病了?病死才好呢,和她那个娘一样都是祸害。”

她虽然对苏瑾不太满意,但杜蓁作为她的头一个孙女,她还是挺喜欢的,但杜蓁之后,苏瑾肚子三年没有消息。

一问才知道,她这傻儿子被苏瑾生产时的场景吓到了,说什么也舍不得苏瑾再生。

好吧,舍不得苏瑾生,那抬几个妾开枝散叶总是可以的吧,又威胁不到苏瑾正夫人的地位,但她儿子就是不从,为了苏瑾,他们娘俩这些年不知道吵了多少次嘴。

连带着她对杜蓁也越来越不耐烦,现在苏瑾和那魔头跑了,他们的杜家的脸都丢尽了,儿子又病重,几个庶子对杜家家主之位又虎视眈眈,她哪有心思管杜蓁。

见下人害怕的跪在地上,杜夫人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气若悬丝的儿子,如果儿子就这么去了,杜蓁终究是儿子唯一的血脉,小丫头又讨丈夫喜欢,还是算了。

这么想着,她才让守在这里的几个大夫和府医跟过去一个,然后又走到儿子病床前,说道:“既然你那么舍不得苏瑾,那么等你去后,我也会让她去陪你,还有杜蓁,娘怕你孤单,让她们母女陪你走那段黄泉路。”

杜夫人的声音平稳温和,却生生的让屋子里的人吓出了一身冷汗。

杜夫人也不管屋里的人怎么想,她只想如果儿子就这么去了,那么她也不怕什么藏剑山庄什么月宫,都死了下去陪她儿子吧。

千里之外的某处深山里,苏瑾突然感觉到心口抽痛,苏宁察觉到苏瑾的异常,忙扶着她坐下,“很快就到无名崖底了,休息一会儿在赶路吧。”

苏宁说着,将苏瑾扶到一棵大树下坐着,然后从包袱里拿出一颗果子,用干净帕子擦干净后递给了苏瑾。

苏瑾接过果子咬了一口,见苏宁眼睛亮亮的盯着她,眨了眨眼,从包袱里拿出剩下的果子,递给苏宁,说道:“你也吃。”

苏宁的眼睛更亮了,他拿过果子,又放回包袱里,说道:“不,留着珺珺吃。”

苏瑾正想说些什么,就看到苏宁面色一变,一把拿过包袱就将她抱到了树上。

苏瑾闭上了嘴,看向远处,鸟雀惊飞,似乎有不少的人马赶来。

没过多久,一群黑衣带着斗笠的人骑马从树下经过,衣服上绣着月宫的标识。

月宫的人,怎么会在这里?

正想着等他们过去,就见到领头的人突然停了下来,一位个子娇小,浑身捂的严严实实的人用苏瑾听不懂的语言和领头的人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