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古话说得好,叫做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这句话用在现在的场合里依然适用,因为结束了对小女皇初次调教的许时发现了,「阈限空间」中的时间流速,似乎和外面的世界并不一样,整体而言要缓慢不少。
本来考虑到是第一次,加上之前也花费了一些时间,所以给东方晓上的第一课他还刻意有所收敛,满打满算也就持续了一个小时。
结果解除能力回到现实后,墙上的时钟只过去了一刻钟,由此可见,这个比例是一比四。
居然是这样吗?他依稀记得,上次和黑兔小姐间的精神交流可不是这样的,当时可是一比一来着。
不过那次「阈限空间」的施展也并不完全,充其量是对接上了频道,而不是现在的全封闭……想必这就是区别所在?
哦吼,有点意思哦。
这岂不是意味着,以后可以挤出更多的时间来……某些人心里第一个出现的想法就是这个,毕竟日后拜访东方晓时也是有其他事情要做的,好未婚妻的并发症也要治啊,对不对?
如此这般简直妙哉……至于其他的他就暂时不考虑了,完全没有传统玄幻仙侠中,主角发现压缩时间的宝物后,就开始埋头拼命修炼的劲头。
那不是咱的风格嘛,对不起做不到。
“喂,感觉如何?”
许时笑了笑,随即看向了同样能力解除后回到现实,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东方晓。
“小……我还有点头晕……”
小女皇的意识还有点迷离,闻言好一会才弱弱的回复道,“唔……”
她似乎都还没能将两个不同的世界分离清楚,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半晌才察觉到那身羞耻的衣服已经恢复了正常,身上的污浊也已不复存在。
她这才从半瘫的状态中抽离坐直,呼吸也渐渐趋于正常。
只是脸上的绯红还迟迟不能褪去,毕竟虽然没受到什么实质上的调教,但那份记忆可是实打实烙印在脑海里的。
太羞耻了……好歹一小时前她还是连男人手都没牵过的纯情小女生,所以即便许时觉得自己已经有所收敛,那些手段对她来说还是有点超纲。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许时……她心里也不禁暗暗吐槽,这家伙果然坏透了。
至于那种晕眩感则是一直存在的,这似乎和许时怎么对待她关系不大。
许时自然对此心知肚明,看来这就是「阈限空间」对中招者造成的精神影响了,果然如同自己预料中那般,不算太糟但绝对存在。
但要是只有这种程度,似乎还处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或许真可以如同夏无忧之前所说,让她也进来进行修炼?
当然了,这可能和东方晓本身具备圣光能力,所以在这方面抗性较高有关,具体还得再观察一下。
“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也没太在乎小女皇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今天就到这里吧,下次继续。”
终于结束了……听到他这么说,东方晓心里只有如释重负,甭管之后怎么样,今天对她来说真的如同噩梦一般,需要好好休息才能消化。
只是。
当许时走到门口时,却又突然回过了头,看着她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说起来……既然你已经做了我的奴隶,那我答应的事情,似乎不履行也无妨了?”
他想了想道,“反正你已经逃不出我的掌心了,不是么?”
!
这话仿佛晴天霹雳般,瞬间便在东方晓脑袋中炸开了锅。
她当然知道和许时的交易就是一场赌博,既然是赌博,那就要考虑到全盘皆输的风险。
但她也绝对没想到,这一切会来的这么快。
豪赌失败的冲击也让她无法接受,整个人一下子露出了崩溃的神情。
“你,你不能……我们说好了的……”
“我是坏人啊,所以可以反悔不是么?”
许时却不吃这一套,脸上的笑容愈发恶劣,“怪就怪在你太容易轻信别人……而且就算我反悔,你又能怎么样呢?”
“我……”
这话算是戳到了东方晓的心窝,是的,印记都种上了,她想拒绝都没门。
此时此刻,她是真的慌了,急忙站起冲到许时面前,焦急道,“不,不可以的,求你……”
一想到今后不光要彻底沦为这家伙的玩物,心中的抱负也再无实现的可能,她心中的绝望感就开始不断蔓延,眼中的世界也短暂的失去了色彩。
她甚至都有点站不稳了,差一点就跪了下去——过去的一小时内她基本一直在「阈限空间」中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习惯成自然呢?
“……哈哈,骗你的啦。”
眼见她真的要崩溃,许时才很温和的将她扶起,“开个小玩笑而已……别太担心,有关海神石交易的各类契约,以及用缓解市场的金币银币我都准备好了,晚些就会送到皇宫里来。”
“真是的,要选择相信我啊……那我就先走啦,女皇陛下万安。”
……哎?
一直等许时的背影都消失不见,东方晓才如梦初醒般回过了神。
她已经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了,因为从一开始到现在,她的心就一直在被许时揪起来放下去,循环往复都不知道多少次,如今都已经有些麻木。
“……来人。”
调整了一下状态,她轻声吩咐道。
“陛下。”
很快便有侍候的女官前来,恭恭敬敬的应道。
在她们眼中,东方晓自然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皇,这一点没有丝毫改变。
“摆驾,回寝宫。”
小女皇淡淡道,依旧是不变的上位者姿态。
但其实,她感觉自己现在好想哭。
……
离开御书房的许时则是心情大好,找到了在外宫等候的其他人。
但当他来到这里时,看见的这一幕就很喜感。
他这次来是拖家带口一起入宫的,但既然是单独面见女皇,其他人也只能在外面等着。
程古剑也在这里没有离开,坐在几人对面。
然后……大家现在的状态就是,一言不发,大眼瞪小眼。
虽说谈不上剑拔弩张,但也的确能嗅到一点火药味。
“搞什么呢?”
许时觉得奇怪,便戳了戳坐在末席的傻徒弟潘玲。
“呀,师傅……”
小玲姑娘猛地回神,“我们,我们这是……”
其实情况也不复杂,总的来说就是从刚一落座,沈沁小姐就很不善的盯着程古剑看,颇有篮球场上“单人盯防”的感觉,然后自然而然地,就把其他人也带了进来。
“好幼稚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