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彦文洗完,上了炕,柠也洗了洗澡。
今天是什么日子,她比谁都清楚。所以洗澡洗的格外认真,不过洗着洗着,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映入脑中。
她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并不代表她不知道,生活在村子里的妇人们不是城里高门贵族小姐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
平日里就有一些大娘婶子们在没有男人的时候,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那事。
柠听过不少。
“阿柠,你在做什么呢?”
杨彦文其实比柠还要激动,浑身都在打着哆嗦,连说句话嘴巴都说不利索,但他一个人在炕上都坐了有两刻钟了,还听见外间的水声,他忍不住就喊了一声。
这一喊,柠吓了一跳,心跳如鼓的她,赶紧应了一声,“来了。”
柠早就洗完澡了,只是有些害羞。
不过听杨彦文急了,她赶紧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披上襦裙,将挽起来的发髻给披散下来。
从堂屋回到里间。
柠面目含羞,杨彦文看着她,脸上也染过一抹绯红。
桌子上燃着的是当天他们成亲用的红烛,红烛灯下,杨彦文如玉如霜,柠半垂着头,也娇羞的不行。
嫁来杨家四个来月,她现在瘦的估计不到一百二。
这个体重对她来说并不算重了。
以前的圆脸没有了,变成了好看的美人尖儿。
整个人因整天喝灵泉水变的水灵灵的,虽然不是什么天姿国色的大美女,但她往那里一站,宛如娇美的兰花,让人心生欢喜。
“彦文。”
两人对视一会儿,屋里气氛有些尴尬,最后还是柠朝着炕边走去,唤了一声杨彦文。
杨彦文回过神来,将他的手伸了出去,对上柠的视线,“你该改口了。”
……
改口?
柠将手搭在杨彦文的手上,愣了一下,随后爬上了炕,眨着眼睛,一脸不解的看向他,末了倒是回过味来,不敢去看杨彦文,过了半晌才轻唤了一声,“相公。”
这一声相公唤的杨彦文整颗心都酥了。
握紧了柠的手,喉结滚动不停。
“娘子,今晚让为夫服侍你就寝吧。”
说着,杨彦文将一旁的蜡烛给吹灭,两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手忙脚乱地开始摸索起来,一直忙到身上出了汗,两个人才真正意义上的结合。
听人说,第一次可能会疼。
但柠没有想到会这么疼,也幸好是她在上面,撕裂的那一刻疼的浑身颤动,但稍后才好一些。
“娘子,辛苦你了。”
杨彦文双腿残疾,所以只能让柠主动的在上面。
完事之后,杨彦文抱着柠,说着抱歉的话。
作为柠的相公,他在生活上不能帮她,就是在这件事上也对她亏欠许多,想到这里,杨彦文心里头不知是何滋味。
“你说什么呢,”一听到杨彦文这么说,柠往他怀里缩了缩,心疼地轻抚着他的后背,“现在木已成舟,你再说这些,可是一点作用都起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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