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一点知觉都没有,怎么会疼?你就放心的扎吧。”
杨彦文听完柠的话有些无奈。
他的这一双腿估计就算是被刀砍断,他也感觉不到疼。
“这可是你说的。”
杨彦文这样说,柠就知道他很有可能是猜错了她话中的意思。不过她也不像跟他解释太多,捏起针,她开始找准穴位扎在了杨彦文的身上。
不止腿上,还有腰间。
腰间,杨彦文可是有知觉的。
被针一扎,他疼的差点儿没有昏厥过去。
可真疼!
针灸不是不疼吗?
还有为什么他家娘子使用的这是什么针?红红的,还有一些白的透亮,像是冰打造的。
“我说了会很疼,你偏偏不信。所以你疼就忍着吧。”
扎完针,柠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被针扎的杨彦文更是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浑身汗淋淋的。
柠嘴里说着,但是还是一直攥着他的手,给他擦着脸上的汗。
半个时辰的时间终于过去了。
柠将凤凰炎火针给一根根地拔了下来。
而杨彦文大约是累极了,在柠给他喂了两口水之后,她还没有将东西给收拾完,杨彦文就睡了过去。
在给杨彦文扎完针的三天后,杨彦文的腿就开始有了反应,他意识到这一点,也不像前两天那样反抗。
反倒是每天吃过晚饭之后,自己提醒着柠给她扎针。
“天气有些凉了,这被子有些薄,你说咱们要不要买点棉花缝两床被子。”
转眼间,时间就到了十月下旬。
天气凉了很多,树上的树叶早就掉光了。他们俩盖的铺的被子都是以前从老宅带回来的,不仅破,还很薄。
就这样的被子,现在盖着都不暖和了,更不要提等入了冬。
“棉花那么贵,会不会要花很多银子啊?”
一听柠说要添两床被子,杨彦文其实并不反对,可是棉花很贵,添一床五斤的被子加上被罩至少也有四百文钱。
两床就是八百文钱。
这还是以前的物价,洪水过后,这边的物价一直居高不下,粮食一涨再涨,怕是添两床被子怎么也得一两多银子。
他们俩除了吃喝,一天其实攒不了多少银子。
“是要花很多银子,那要不然先添一床被子吧。添一床被子的银子还是够的。”
不管如何,添一床被子最要紧。
“那行,等明天中午的时候,咱们俩出去一趟。”
添一床就添一床吧。
要不然冬天,他们真的要冻死了。
第二天一早,柠给杨彦文穿好衣裳,他们俩就等来了杨云峰。杨云峰的体格好,但是他也穿上了厚衣裳。
在前面拉着架子车,等拉热了,他才把衣裳给脱了。
“彦文,柠妹子。”
三人走到半路,身后孟广山就追了上来。
一看是他,柠就看向他给他打了一个招呼,“孟大哥这是要去县里啊?”
“嗯,去县里,我在常员外家找了一份活计,贴补一下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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