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脸,扔掉衣服後的小妓nV,通身玉雪般白皙,Sh漉漉的黑发黏在皮肤上,顺着身T滑下一道道水渍。
挑剔的眼睛一一看过她的身T,内心默默总结着:
脖子细直,nZI圆翘,N尖粉nEnG,软腰纤细,小腹平坦,yHu无毛……
“你是白虎?”梁嬷嬷忽然问。
“什麽虎?”林安宴茫然道,“我好像……不属虎。”
冰凉的玻璃bAng轻轻碰了碰腿心粉nEnG的花瓣,nV孩身T微微一抖,花x口也跟着收缩,渗出一滴清Ye。
“白虎,处nV,敏感,水多,身子骨软,”
梁嬷嬷低低念叨着,转到她身後,玻璃bAng顶开r0U乎乎的PGU瓣,触碰到粉nEnG的褶皱,看着被碰到就开始收缩的菊x,继续道,“後x可入,叫声也可以……行了。”
她指挥道,“把腿放下,张开嘴。”
林安宴依言放下腿。
“双腿长直,通身无疤,无斑,无痣……”
她又伸头看看她的嘴和牙齿。
“上等品。
天生的小YINwA。
只是还有些生涩……让男人多,就熟了。”
这些大概都是青楼的术语,她没听明白,茫然地望着嬷嬷。
梁嬷嬷一笑,里面的金牙闪闪发光,“c熟透了,就可以卖上高价了。”
像评价牲口那样,下了结论,梁嬷嬷点了点头,问,“你叫什麽?”
林安宴张了张嘴,“我……我叫……安……”
安什麽来着?
“算了,入了娼门,前尘似海,原先的名字就丢了吧。
我给你起个花名……皮肤雪白,如玉如莲,就叫——白玉莲。”
梁嬷嬷不由分说下了结论,拉开身後的帷幕,露出一排排挂着五颜六sE衣服的架子,下巴一抬,指着一侧金sE衣架上的衣物,问,“拿件穿上。”
外面传来一个姑娘的惊呼,梁嬷嬷骂了句“不省心的小贱蹄子”就匆匆离开。
林安宴裹着自己的半Sh上衣,飞速扫视着衣架。
这个衣架上衣服都是旗袍和夸张的戏服,也就七、八件,鲜红、nEnGh、YAn粉、碧绿、漆黑,各个闪着布灵布灵的光。
最外面的红sE旗袍看起来很漂亮,只是x前布料全部都是透明的,上面绣了些藤曼一样的花纹。
光着下身实在不舒服,林安宴大致看了一下,果断取下了黑sE。
无他,黑sE旗袍的布料最多。
“黑sE老气,不称你的年纪。”
进来的梁嬷嬷评价了一嘴,却没有让她换掉,而是拿过黑衣,调整了一下,帮她套上。
穿上之後,林安宴才发现,黑sE正反面确实布料多,因为它露的都是侧面。
整个衣服,都是由两块黑sE的绒布一前一後拼成。
绒布上闪着细碎的金光,也不知道是什麽布料。
旗袍中间,连接两块布料的,不是黑sE的线,而是金sE的链条。
梁嬷嬷过来帮她将x前的盘扣系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
林安宴无法看清全貌,只看到自己两侧肩头,细细的金属链搭在ch11u0的肩膀上。抬起手,从大臂下到腋下,再到x侧、腰侧、T侧和腿侧,都是一根根垂坠的金sE链条。
身前身後的布料,严实得从脖子遮到了小腿,只是衣服两侧的链条绑带,只绑到了大腿之上。
行走之间,饱满的x和T将衣服撑起,撑得金sE链条紧紧绷在雪白的肌肤上,将侧面的rr0U都勒红了。
唯独一把细腰上的链条软软垂着,腰上布料也是空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