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别激动，先吃药。”

“快，快去找到刚才那个女孩……”

“好，我马上去……老爷，你怎么了，快，来人哪，救护车……”

……

陆小芽本来找洗手间就找了半天，到楼下的时候，魏泽杨和燕子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燕子着急道：“妈妈，你怎么才出来，是不是考试没考好？”

陆小芽捏了捏她圆嘟嘟的小脸，“当然不是，刚刚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就耽误了时间，今天的考试整体还是很顺利的。”

“什么怪人，你没事吧？”魏泽杨紧张兮兮地问，从头到脚盯着她看，倒是并没有在意她的考试情况。

“没什么啦，你别草木皆兵的。”

陆小芽不以为然地说道，不过她还挺享受被关切的目光。魏泽杨越是霸道专制，她越是喜欢。

什么控制谷欠太强？需要自由？不存在的，那都是矫情。

燕子抱着一袋纸盒，里面都是个比拳头大的，五颜六色的公仔，“妈妈，你看……”

“你给她买的？”陆小芽瞥了一眼魏泽杨。

生怕妈妈骂她浪费钱，燕子着急解释：“不是的，是我和魏叔叔在娃娃机里面夹的，就花了一点点钱，妈妈，我们厉不厉害啊？”

“嗯，燕子很棒。”

陆小芽缓了脸色，多云转晴。

其实吧，要是技术菜一点，在娃娃机里砸下去的钱，能批发买很多公仔。

燕子说：“妈妈，你要不要去夹，可好玩了。”

“妈妈不行，手残。”

陆小芽回忆起自己曾经夹娃娃颗粒无收血本无归的惨痛经历和教训，从此以后再也不碰这个东西了。

“魏叔叔可厉害了，一夹一个。”

“太多了，你到时候也带不走啊。”

女孩子喜欢毛茸茸可可爱爱的东西，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魏泽杨目露宠溺的浅笑：“没关系，可以放在港城的别墅里，我会让人定期清洗。”

燕子：“好呀好呀！”

陆小芽；“……”

明天上午还有场笔试，所以这会儿她也不敢太放松，打算去菜市场买点够做晚餐和早餐的食材，就回去歇着，呆在别墅里玩耍不香吗？？

三个人前脚刚离开，迎面碰到了一辆响个不停的救护车，陆小芽注意到这辆车停在了办事处门口，难不成是哪个考试的人太激动，心梗了？

陆小芽默默地唏嘘了一阵，随后，又看见有几辆电视台的采访车紧跟着开过来，当时并未将这些联系起来。

下午，她和魏泽杨陪着燕子去了牙科诊所，大牙里的黑色部分磨掉，填充一些进口补牙材料，防止继续蛀空。

因为小孩子的门牙是在8、9岁的样子换，最里面的大牙则要到12、3岁才能换全，照这种腐蚀的速度，要是不保护好大牙，烂到神经就彻底没救了，还会影响第二副恒牙。

燕子一看到钻头和刺眼的灯光，哭的内叫一个鬼哭狼嚎，撕心裂肺……最后，还是魏泽杨抱着她，轻声柔语地说服她，哄她。

魏泽扬说：“燕子以后不是想当海报里的明星吗，要是嘴巴张开后，牙齿黑黑的，多难看啊！”

燕子止不住抽泣，小肩膀一抖一抖的。

陆小芽：“……”什么时候的梦想？

“而且，你不是说想找一个和魏叔叔一样好看的对象吗？一口烂牙，别人就不喜欢你了。”

“那好吧。但是，我补完牙，魏叔叔要陪我搭积木。”

“好。”

牙医末了给了一个忠告，好心好意地说：“小朋友，以后一定要少吃糖，勤刷牙哦。”

燕子抽噎了几下，又是一波大哭：“呜呜……”

牙医：“……”

这届小孩子实在太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