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最好的归宿(1)(1 / 1)

紫眸中容色深了深,明楼烟抬手轻抚在那如玉的面颊上,动作轻柔间带着无比的宠溺,轻抚过那清滟绝美的眉眼,他动作极柔,像是捧着一件珍视无比的至宝一般。

修长的手指慢慢的下滑,他抬指缓缓摩擦着那娇艳的红唇,容色愈发的深了下去。

“月,我爱你!”极淡的几个字从唇中溢出,明楼烟声音暗哑间隐隐带着几分情念的味道,那吻正欲落下,只是却瞬间生生的停住了。

“主子,老夫人那边有急事催你过去!”门外,赫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袖下的双手紧握成了拳,明楼烟神色阴沉无比,目光犀利如刀的射向了门外。

“滚!任何事,明日再说!”冷冷的声音自那薄唇中吐出,明楼烟敛下那眸底几欲杀人的怒意,气势森冷的朝着那门外开了口。

“呃……明大人……”门外,秦御的面色怔了怔,黑眸之中染上一抹复杂无比的神色,他袖下的双手紧了紧,不顾那里面表达得如此明显的寒气,仍旧定定的开口道:“主子,老夫人那边真有急事!”

“任何事,明日再说。”明楼烟开口,带着怒气极冷了又重复了一遍,他转头,目光继而定定的凝视着秦月,容色幽深无比。

“让他进来吧!奶奶那边可能真的有急事!”秦月眉眼挑了挑,瞧着他此刻一脸寒霜的样子,这模样……

“呵……”秦月突然间觉得心情大好的看着他欲求不满的样子,清眸凝了凝,红唇一变,勾起一抹灵动的笑意,她身身起身,朝着推攘着定定道:“阿御不是小宇他们,喜欢恶作剧,他这么急,怕是真的有事了!”

“任何事,明日再说。”冰冷的声音再次开口,明楼烟耐心极好的第三次重复了道。

“血夜,将这讨厌的家伙给带走!”紫眸一转,他转而向着他窗外运着内气低低的喊了声,语气中仍是带着几分难掩的怒意。

“遵命!”门外,血夜与血魂二人对视一眼,听着这极度暗沉的声音,那心底紧了紧。

二人皆是成熟男子,此刻光是听着这声音,再朝着被拒在门外的秦御,自是对那室内场景有了几分知晓。

怪不得!

怪不得啊!

主人,他这是严重的欲救不满啊!

二人目光极快的扫过那门外僵立着,容色暗沉却不见焦急之色的秦御,目光再欠一对视,极其默契的点了点头。

敢情这厮是故意的。

故意来破坏他家主子与秦姑娘……

“来来……秦大人,你这急什么。走,我们去喝两杯!”血夜容色一转,上前就朝着秦御拉去。

他语气中带着亲昵的笑意,只是那容色却有些深,二人一上前,就极极的拉着秦御,看着温和却带着极大和力道朝着他拉去。

“不用!我找我家主人,不用理我!”黑眸忽的一沉,秦御望着这眼前突然现身的二人容色冷冷的撇了头,不欲作出理睬有。

“这……你家现在不方便,有什么事,我们血夜卫也可以效宾牢的。不必客气,都是一家人!”边上的血魂一冷眉。好似看穿了秦御心底的想法,极为自来熟的道。

“不用!没那必要!离人远点!”秦御面色陡然一紧,目光瞧着这一左一向着自己以托拽之势向后扯去的二人,眸底冷冽的森冷了几分,却又极快的淡了下来。他神色复杂,令人看不出面上的喜怒。

“都滚!走远点!”冰冷如雪峰冰山的声音再次响起,明楼烟眸光紧眯,寒冷到令人不敢注视。

宽大的视袍瞬间就是一挥,明楼烟抬手就那原本半开的窗杦给关了上去。

他面无表情的弹指一挥,打在那琉璃烛火上,面色沉寂,任由那外面隐约嘲杂的打斗声在继续着,置若罔闻般显得极其的淡然。

他忽的一俯身,扬手动作极快的褪去了外袍,修长的身影欺下,如一道巨大的暗影压在了秦月的头顶上方,紧得她呼吸都有些乱了。

明楼烟侧头,轻咬住她的红唇,声音冰冷中透着几分惩罚,却又带着浓浓的蛊惑之意。

他开口,云淡风轻道:“好了!我们开始吧……”

好了!

我们开始吧!

这话?

陡然就让秦月面色轰隆一下给红了起来,开始?

他指有这开始……

清眸微敛,这话极其明显的带着几分调情的味道,暗含着浓浓的情念色彩。

她容色微愣,而明楼烟似在是惩罚她的不专心,薄唇忽的就重重的咬了下来,惹得她自唇中低低地发出一声极淡的呻吟,却只得淡淡的撇开了头。

“乖……”紫眸一深,明楼烟用手指挑开秦月的衣裳,触碰到秦月吹弹可破的肌肤,来回抚摸,那俊美无铸的面容之下神情温柔至极的带着眷念。

低下头,用嘴唇一路轻吻秦月的身子,可得秦月一阵颤栗。

像是对待一件精致的易碎品,明楼烟的动作无比轻柔的呵护着。

“可恶!”秦月心底一声暗咒,只觉得身上这人是故意为之……

这幅场景,就像一场缓慢的折磨。身体的每个毛孔,变得非常敏感,凡是他手指游走过肌肤,就像有电流窜过。

清眸微瞪,如玉的面上神色染上些许妩媚的神色,清滟得令人无法逼视,“明……明楼……”她声音清灵无比,却生生又给人一种魅惑的勾人之意。

室内,华幔轻扬,那上好的紫玉炉中丝丝的飘荡着如烟的得气,淡黄的琉璃光伴着那金黄的旭日齐齐洒下,朦胧似幻,唯美得像是一幅画卷。

旭日东升,金黄色的光照耀在整个峡谷,那橘红的朝霞笼遍天际,洒下绚丽的光辉。

一行数人的轻衣便装,沿着那冗长的山道朝着那峡谷深处奔去。

秦月仍旧是那袭简单的素黑锦袍,黑发束起,神采恣意而洒脱风华至极,她执着缰强高坐在马上。

“你说,师父这次如此急着唤我们回去,会是什么事?”她朝着一旁的明楼烟开口,容色淡淡的凝视着前方策马狂奔的初联宇,清眸之下带着几分思忖的探究。“会不会跟那家伙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