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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刚用完早饭,魏湛就急急忙忙拉着樱宝出门。
温衡寅有些不悦,将魏湛的爪子拍开。“像什么样子!”
樱宝好歹是阿娘的学生,都七八岁了,被个八九岁男子拉着像什么话。
魏湛不以为意,让小厮叫来一辆马车,请樱宝与温舒上车。
不多时来到魏宅门前,樱宝打量一眼魏家大门,与温舒姐姐下了车。
魏家是豪富之家,生意涉及很广。
有丝绸布匹、黄金珠宝、毛皮茶叶等,好像还经营几个钱庄,以及漕运码头等。
只可惜魏家主母王氏身体不佳,只生了魏湛一个孩子,如今还缠绵病榻。
万一王氏早逝,魏湛年纪还小,这偌大家业还不知花落谁家呢。
据说魏家家主有不少侍妾,还有两个良妾,她们可都生了儿女呢。
“小公子,您可回来啦,太太正等着您呢。”魏府管家见到小主子,连忙跑过来牵马。
魏湛扬着下巴道:“我带了小神医来,你闪一边去,别挡道。”
总管连忙闪到一边,微微低下头,余光瞥见下车的两个女孩,心里微嗤。
魏湛领着张闵温衡寅与樱宝温舒四人,急匆匆往内院赶。
内院守门婆子刚想拦,被魏湛一个眼神给瞪回去。
几人来到主院,小丫头一溜烟跑进去禀报。
“太太,小公子带了一群人进来了,您看……”
王氏从床上坐起身,低声吩咐:“请他们进来。”
儿子小厮早就回来禀报,说是请来一名小神医。
王氏苦笑。
难得儿子一片孝心,自己装也要装出样子来接待。
小丫头飞也似地跑出去,请几人进客厅坐着,说是太太一会儿就到。
于是樱宝等人跟着魏湛进了客厅坐下,有小丫头捧进茶水,给每人都上了茶水点心。
王氏的贴身侍女给她梳了头,又上了一点脂粉,忽然想起有小神医给看诊,连忙要给王氏擦去。
“罢了,就这样吧。”王氏站起身,让侍女给她换上外衫,穿好鞋履,这才走出卧室。
“娘!您快来瞧瞧我给你找的小神医。”魏湛见阿娘出来,连忙站起身过来搀扶。
王氏冲几人微笑点头,在主位圈椅上坐下。
几人一一见礼,自报家门。
王氏颔首示意他们坐下,对樱宝道:“劳烦小神医给我这久病之人看诊。”
樱宝也没客气,给她探了脉,说:“其实我已经改学禁咒术,若夫人不弃,我就给你施个法,讨个神谕吧。”
王氏微笑:“小神医不必妄自菲薄,你尽管施法便是,小妇人感激不尽。”
“那好,夫人不要动啊。”樱宝从包包里取出一把白色羽毛扇子,这是她从师兄那里磨来的,扇柄上刻画着咒语。
樱宝一边嘀嘀咕咕说着驱邪咒语,一边跳起请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