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魏七公子到底是主家的嫡子,也算自己的晚辈,他又一人在此求学,自己对他好点儿也是应当。
可魏湛似乎不怎么看得起陈家,对她的示好并不怎么领情。
唉,算了,自己该做的都做过,万一主家问起,自己也能应对了。
两天后,樱宝终于将所有药物都熬制完,还用蜡壳一个个包起来。
萧陌拿到药丸子药粉先检验一遍,见疗效跟前几次差不多,痛快付了银两,这才带着一群人离开。
樱宝又进账几百两,高兴地拿出十两请家人们吃顿大餐。
席间,燕茹竟屡屡作呕,尤其是闻到烤羊肉时,她竟捂着鼻子跑出屋子。
姜刘氏转头问二儿子:“燕茹该不会怀上了吧?”
姜二郎也很惊喜,放下酒盅便去看妻子:“我去瞧瞧。”
走到门口又回头招呼樱宝:“樱宝,来帮你二伯娘探个脉。”
樱宝应一声,跑回屋里背起小药箱。
来到二伯家,二伯娘燕茹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姜二郎帮妻子轻抚胸口,一遍遍问她哪里不得劲。
燕茹拍拍丈夫的手,“没事,可能我这几天喝冷水喝的,肠胃不舒服。”
姜二郎笑道:“我怎么瞧着像有孕了?正好樱宝来了,你把手伸出来,让樱宝给你把把脉。”
燕茹点头,将手腕露出来。
樱宝先给她把了脉,又用听筒听了听肚皮,这才肯定道:“二伯娘确实怀孕了。”
姜二郎简直高兴坏了,连忙问,“你二伯娘肚子里是单胎还是双胎?”
樱宝:“单胎,约莫已经四个月。”
燕茹闻言捂脸哭起来。
她终于怀上了。
再不是人们口中不下蛋的母鸡。
自己为了不听人流言,基本不出门,也不敢跟村里的小媳妇们聊天。
现在好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出门溜达,洗衣洗菜再不用避着村里的妇人。
姜二郎见妻子哭了,赶紧哄道:“别怕,怀孕前期确实难受一些,往后就好了,你想吃什么?我去找来。”
燕茹擦擦眼泪,又抿嘴轻笑:“我这几天特别想吃杏子。”
“那好,我这就去摘来。”姜二郎乐滋滋跑去果林摘杏子。
樱宝收拾好药箱,也不知说什么好。
她虽能探出二伯娘怀了身孕,但对妇人的孕产知识一知半解。
“二伯娘,要不让二伯去镇上请张医婆来看一遍。”樱宝认真道:“我不太懂孕产方面的事情,只大概估计一下月份,万一诊错就糟了。”
燕茹点头:“好,等你二伯回来我便跟他讲。”
其实燕茹也很紧张,她好不容易怀上,生怕自己一个疏忽将孩子给流了。
等姜二郎捧着一大捧黄橙橙的杏子回来,燕茹便将侄女的话说给他听:“宝儿说她不太懂孕产的事,让你去镇上请张医婆来瞧瞧呢。”
姜二郎自然没意见,当即套上马车赶去镇上。
走到川河镇时,正遇上一辆辆车架,有马车骡车驴车,很多都在镇上歇脚,补给食水。
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是从京城那边逃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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