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做好一顿丰盛的早餐,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景象很是恰意。
忽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原有的气氛。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苏简从口袋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喂?林权书?”
电话那头的林权书不作声,弄的苏简心乱如麻,这个林权书打电话来是干什么?不会跟孙迦叶离了婚之后还想找麻烦吧?她不想再看到孙迦叶因为上一段婚姻的事情而难过了。
电话那头传来嘶哑的声音,像是历经的沧桑,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很多,苏简想,他这段没有孙迦叶的日子一定过的度日如年。
“苏简,叶子最近还好吗?”林权书艰难的开口问道。
苏简有些释怀了,原来只是问问孙迦叶的境况,她嘴角扬起笑意说道:“挺好的,你要是想知道,可以直接问她的,既然做不了夫妻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林权书在那头又不说话了,过了许久,他才轻哼一声,“嗯。”
林权书又说道:“今天我去你公司找你吧,想问问你最近叶子的境况。”
苏简有些为难了,她觉得林权书忽然打来的电话有些奇怪,而且,叶子的境况当然得叶子自己告诉他,作为朋友她不会多余掺和。
苏简说道:“林权书,你可以过来,我把叶子也叫过来。”
林权书在那头很久没有说话,然后很承重的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付清风看着苏简皱起了眉头,担心的问道:“他找你做什么?”
苏简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她猜测的说道:“可能是想叶子了,林权书是真心爱叶子的,可惜他们是商业联姻,叶子对他没有感情,再加上叶子的性格,她不乐于将就,这点我支持叶子的想法。”
付清风点点头,埋头继续吃早餐了。
吃过早餐到了公司以后,林权书很早就徘徊在付氏集团的门前。
初夏刚好来上班,她刻意观察了一会,然后笑着走上去问道:“你好,先生,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可以帮助你吗?”
林权书扫视了初夏一眼,此时的初夏穿着白衬衣黑裙子将完美的身材包裹起来显得更加凹/凸有致,她眸子诱人,轻笑着看着林权书。
林权书摇摇头,说道:“我只是等人。”
初夏点点头,依旧很热情的问道:“先生光在这里干等也不是办法,要不然你告诉我找谁吧?我好进去帮你找,我也是这里的员工。”说着,初夏将自己的工作牌递给林权书,一脸笑意。
林权书仔细想了想,觉得初夏说的及其对,现在日晒当头,在这里干等的确不是个办法,他说道:“我找苏简。”
初夏一听,一脸笑意瞬间僵住,问道:“你是他的谁?”
初夏此时的心中及其激动,认为自己是不是抓到了苏简的把柄,也许眼前这个男人是苏简藏在背后的野男人呢。
林权书皱着眉头,见初夏忽然那么紧张的样子,便知道是她想多了,林权书连忙摆手解释道:“你想多了,我是孙迦叶的前夫,今天来找苏简是想来问问叶子的境况。”
初夏看着林权书紧张的解释,脑子里迅速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早前的确听说孙迦叶跟林家的儿子离婚了,而且苏简从中间好想还拉从孙迦叶和顾宇中间拉过红线,她忽然讽刺的笑道:“先生,我觉得你是问错人了,孙迦叶和你一离婚,马上就跟顾宇暧/昧起来了,而且苏简也有从中间牵线,指不定你们两个离婚都是他们搞的鬼呢!”
林权书听初夏这么一说,脸色马上就变了,他说叶子怎么突然要跟他离婚,怎么突然就跟顾宇在一起了,原来是苏简故意策划的,想让自己跟孙迦叶离婚,结果自己真的是一步一步的上了那个女人的套,他握紧拳头暗暗呢喃道:“真该死……”
林权书现在脑子里没有任何自己的理智和思绪,顺着初夏说的话一想,就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是苏简搞的鬼。
他愤怒推开挡在前面的初夏,大步走了进去,正巧,苏简也下来了,再对上苏简眼睛的那一刻林权书满腔的怒火更加拙劣了。
“小简!”
忽然,孙迦叶的声音从背后叫道。
林权书回过头来,看见孙迦叶穿着一身吊带背心裙,一头长发放下,一脸好气色,在对上林权书的眼睛时,孙迦叶的笑容凝结住,呆滞的看着他。
许久,孙迦叶才支支吾吾的问道:“林权书,你来找苏简做什么?”
林权书忽然轻笑起来,看了一眼孙迦叶,在看了一眼苏简,然后问道:“你们关系到是很好,怪不得能联起手来套我,让跟叶子离婚。”说着,林权书的眼睛看着苏简,满是怒火,恨不得将苏简撕碎的模样。
孙迦叶和苏简对林权书的话摸不清头脑,苏简无辜的问道:“什么?”
见苏简还在装聋作哑演戏,林权书的怒火更加旺盛了,他红着眼睛大声吼道:“我问你,我跟叶子离婚,是不是你跟叶子计划的,其实你早在中间跟叶子还有顾宇牵线了对不对?”说罢,林权书又转头看向孙迦叶说道:“很好,你婚前就搞外/遇,婚后就跟别的男人明目张胆的在一起了,有本事。”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印打在林权书的脸颊上,很快,泛起了微红的手掌印。
孙迦叶的手还停止在空中,她的眼睛泛着泪水说道:“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你怎么能这样想小简呢!我自从跟你结婚后,很努力的想要接受你爱上你,可是换来的是什么?是你的不信任,我为什么要一个我不爱的人结婚?所以我要离婚,追求我所爱的人,这跟苏简有什么关系?!!”
林权书呆滞的看着孙迦叶,他不想让她哭,他伸手想要抹掉她脸上的泪水,却被孙迦叶害怕的躲开了,林权书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从始至终都是自己自欺欺人,他大笑起来,退后了几步,暗淡无光的眸子垂下来,沙哑低沉的声音说道:“好,好。”
说罢,他又退后了几步,苦笑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