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看着如风,那眼神仿佛要将他吞噬到骨子里一般,她疑惑的皱着小脸蛋儿,看着如风气鼓鼓的问道:“那白浔呢?如爸爸会如何处置她?是会为了亲生女儿公正处理,还是徇私包庇?”
如风一愣,苏简说的这句话,使他的脑袋里闪过上次在别墅和白浔争辩时的场景,那时候苏简便在,至此之后,小简对自己的态度就越来越不一样了。
他蹙眉,张口结舌的说道:“小简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白离站在一旁,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她疑惑的看着如风,轻声问道:“怎么了?”
苏简轻笑,看着如风开口说道:“还是由你告诉白妈妈吧,你到底跟白浔什么关系。”
白离这才反应过来苏简的意思,她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她转头看着如风,一字一句都在颤抖,“如风到底”
如风看着白离眼含着眼泪,心里揪的难受,他走上前轻轻抚了一下她的背,看着苏简开口说道:“小简,无论如何你都要相信,爸爸永远也不会背叛你妈妈,那天你看到的情况的确是我们两个人在纠缠,但是事实上我并没有跟过多的接触。”
白离听到这里,递给如风一个放心的眼神,看来,她很相信如风。
苏简点点头,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如风说道:“如爸爸真的吗……我不希望因为白浔,你们”说着,苏简吞了声,后面的话没有勇气再说下去了。
如风点点头,那坚定的目光不容苏简不去相信了,或许,真的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吧……
“白浔的事情还是得由我处理,我会彻底跟她断了关系,从此白家与她无关,至于老爷子留下的财产她也一分也得不到了。”白离忽然严肃的说道。
苏简点点头,这个决定苏简心中早就有数,不论是沉雾,白萝,白浔、这些将她害了这么久的人她一个也不想原谅,之前种下的因就是他们现在应该结下的果,怨不得人。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们还有事情要办先走了。”白离看苏简在游神,温柔的脸庞绽开笑容,看了一眼手表后,便挽着如风出门了。
此时,另一边。
沉雾这几日伤养的还不错,多亏了阿紫的“恶汤”,那散发着锅底焦的味道沉雾每每闻起胃里便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为了避免再喝到阿紫做的汤,沉雾的伤不好也得快点好起来,这是他每天祈祷老天的第二件事情。
当然,递一件事情就是为了白萝,沉雾每晚捏着那张满是血渍的照片看来看去,阿紫心里明白,表明不说什么,心里气的已经快要炸掉了。
望着沉雾床柜旁放着的满是血渍的衣服,她走过去,佯装闻了闻味道,看着沉雾开口说道:“衣服丢了吧?太脏了。”
沉雾盯着衣服的口袋看了很久,想起来里面还放着白萝的照片,他的心里就对阿紫的话及其烦躁,他冷着一张脸看着阿紫说道:“放下来。”
阿紫一愣,她自然知道衣服里面有照片,也就是因为这个,她更想把衣服丢掉,丢到沉雾永远找不到看不见的地方。
“放下。”看着阿紫拿着衣服迟迟不肯放下,沉雾的脸更加阴沉下来。
阿紫冷笑了一声,眼角的泪不断涌现出来,对于沉雾,她伪装不了,小女人的性格在他面前暴漏无疑,她看着沉雾一张冷冰冰的脸,开口说道:“你不是说忘了她吗?那为什么还没每天拿着她的照片!”说着,阿紫从衣服里翻找出来照片,怒气冲冲的将照片拍到桌子上,看着沉雾等待着他的回答。
许久,阿紫并没有得到沉雾的解释,她的心慌了,“沉雾我”
“出去。”沉雾紧蹙着眉头,闭上眼睛不去看阿紫。
阿紫愤怒的咬着牙关,眼睛看向桌子上的照片,她的拳头捏了很紧,恨不得将照片撕碎,在思想的挣扎下,她只好叹息,扔下衣服,大步走出了门。
两个手下站在门前,看着阿紫生气的模样,他们不禁微微一颤,凑着耳朵听也知道里面那个男人又惹了主人不高兴了,他们微微颔首,不敢出言。
阿紫的眼睛看着不远处,不经意的她将目光投向了一个女孩身上,那个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蕾丝短裙,披着雪纺拼接衬衣,那眼角流露出来的笑容像极了她在沉雾的衣服里看到的照片,“白萝”这个名字围绕在阿紫的脑子里,一直挥不去。
她大步走上前,穿过一个闪光通道,到达酒吧舞池中间,一把抓住女孩的手,硬生生的把她拖走了,女孩惊愕的看着阿紫,害怕的说不话来,拼命的用力挣扎,“你要干什么!”
阿紫将她带到一个包房,示意两个手下在门外等着,阿紫这才看着女孩,用手掐住她的脖子,压迫性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荔”女孩说着话,脸已经憋的通红,她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阿紫轻笑,挑起女孩的脸蛋端倪了很久,她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张脸真像啊……有什么特别的为什么喜欢她不喜欢我为什么”
女孩被阿紫弄的莫名其妙,看着阿紫的眼神越来越愤怒,手劲越来越大,她的手更加拼命的拍打起来,惊恐的看着阿紫,眼睛充血。
“别吵。”阿紫冷着一张脸,更加用力的掐着女孩的脖子,在女孩用力的挣扎几分钟后,她的双脚一垂,眼神向上翻白,死了……
阿紫看着女孩没有了动静,下意识的送了手,女孩躺在地下一动不动,阿紫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情绪失控杀了人,她冷笑了一声,杀手就是杀手,永远都改变不了吗……
她冷静的打开门,看着两个手下示意道:“把尸体藏起来。”
手下面面相觑,见怪不怪这些场景了,他们点点头,走进包房将女孩的尸体收拾好后便从通道里拖走了。
走廊里,空气安静下来,阿紫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微微颤抖着身体,“真是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