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曾经摸过红豆上每一寸，才以如今的形式串成一串。

霍寒城只不过看了一会儿，就缓缓闭上了眼睛。

祁焕虽然知道了霍狗包庇了向凌，但是看在霍老爷子的面子上，当然还是选择了原谅他。

但是他却没想到向凌居然会主动找到自己。

“祁总，有空聊聊吗？”向凌穿着万年不变的蓝色牛仔裤和白色T恤。

这装嫩装得是在有点过了头，祁焕都看不下去了。

他强忍着嫌弃，道：“向少有什么事情的话，不如直说。”

谁知道向凌除了夫夫情-趣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怪癖呢。

他可不想明早从陌生男人的床上醒过来，并且发现自己上了大字报头条。

向凌半是开玩笑地说：“祁总是在防备我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好像并没有对祁总做过什么吧？”

向凌既然挑开说了，祁焕自然也就没有保留的必要。

他跟着笑起来，说：“向少说笑了。我防备一个陌生人不是挺正常的吗？毕竟现在社会太乱了，男孩子在外面要学会保护自己。”

向凌的表情有着瞬间的扭曲。

但是他还是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对祁焕道：“祁总，我想要找你谈谈寒城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和寒城之间的关系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祁焕的笑容僵了瞬间，才无所谓道：“向少不知道我和霍寒城是死对头吗？我不觉得有什么好谈的。”

向凌从没遇到过这么油盐不进的人，再也绷不住道：“祁总，作为合作对象，你非要做得这么绝吗？”

祁焕也有点烦，丢下一句，“你等等。”

傅丞正在通话中，祁焕想了想，还是拨通了霍寒城的电话。

接通之后，祁焕道：“霍总，你的合作对象向凌先生，现在邀请你的另外一个合作对象，我，祁焕，一起出去聊聊。如果一个小时之后我还没回来，请帮我报警。”

电话那边的霍寒城沉默了瞬间，道：“知道了。”

向凌的表情在扭曲的路上撒了欢地狂奔，一去不复返。

以至于等到祁焕挂了电话，他还狠狠地瞪着祁焕。

祁焕觉得如果不是杀人犯法的话，他现在已经被向凌一刀刀地凌迟了。

祁焕边庆幸现在是法治社会，边对向凌道：“向少，请吧。”

向凌咬牙切齿道：“祁总还真是个风趣的人。”

“就当你在夸我了。”祁焕全当没感受到向凌的嘲讽。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祁氏的大门。

祁焕不知道向凌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计划，但是无论有没有，现在都该胎死腹中了。

向凌也自暴自弃地选了马路对面的一家咖啡厅。

坐下后，祁焕开门见山问：“向少想要聊什么？”

向凌说：“我说了是聊寒城的事情。”

祁焕‘噢’了一声，说：“请吧。”

31我这个人是不是特别糟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