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里面也是乱哄哄的,他们这么做,就像是赶时间似得,就比如说我们在老家,过年的时候,要祭拜老天爷,就会提前几天把祝杀好,猪头和猪蹄也会提前清洗干净,放好在盘子里面。
然后等到了时间,就把准备好的东西,全部给端出去,然后祭拜、
祭拜?
我脑子里面闪现过这两个词的时候,突然想起以前从家乡里,老人口中听到的传说,听说以前有一族人,很是心狠手辣。
祭祀的时候,都是用活人祭祀。
而且还是用女人的鲜血,不过这也都是有程序的。
先是举行仪式,然后是把女人全部推到中间来,所有的男性都围聚在一起,可以随意的抓一个女人做任何事情。
等到这群男人彻底满足了自己的欲望之后,就把上完的女人,一个个按着跪在地上,按照顺序一个个的送到一个类似于磨盘的地方。
让女人躺在上面,拿着匕首在女人身上割出深口,然后等待着血溢满整个磨盘。
磨盘下面可以滴血,用一个类似于罐子似得东西在下面放着,满了就会分给族人喝掉,以此类推。
还会拿鲜血来祭祀自己的祖宗,听说还有更可怕的,这些都是泯灭人性的东西,而且,也因为太过于血腥,这些故事都被在闹革命的时候,不允许再讲了。
只是因为我常去找那个老人玩,并且也喜欢听故事,便央求着他讲了。
可是,再怎么说,这些也只是我听来的传说而已,真的会是现实里面发生的吗?
我停顿了一下,把自己心里面的想法,走到前面,如实告诉了黄毛,黄毛身边的那个石青山听了,只是大叫道。
“不可能,怎么会有这种事情的存在?一点人性都没有。”
接着,石青山果然,用韩语叽里咕噜的跟石再青说着什么,我看了眼黄毛,黄毛眼里面倒没什么不相信的,也没接我的话,只是说了一件他小时候经历过的事情。
黄毛跟我一样,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只不过,黄毛的老家,比我们那边还要再偏远一点,属于那种未开发的状态,这种状态持续了多久呢?
一直到黄毛长到十来岁的年纪,村里面来了几个闹革命的人,这才算是开放了一点,也就是,被国家知道了,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那个时候,是我七八岁的时候,如果谁家生了女儿的话,就要披麻戴孝的哭上两天,那时候我还小,只是觉得这是老一辈重男轻女的现象,可是到了我再大一点的时候……”
黄毛顿了顿,石青山这个时候,也发现了黄毛在讲话,便跟石再青请示了一下,我们一行人围坐在一起,成了一个圆圈状的环形,这样一来,是有利于我们彼此观察各个方向,二来,是方便让说的话,所有人都可以听到。
我坐在黄毛旁边,第彬彬坐在黄毛的另一边,我右手边坐着的,是那个一直没怎么说过话的石再青,这让我浑身都不怎么舒服。
刚刚石青山也说了,这货是什么韩国著名的健身教练,看这一身腱子肉就知道了,可是冰冷着一张脸,跟他妈禁欲了几年似得。
说实话,我这种屌丝,平日里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了,装逼遭雷劈,活着不好好享受生活,你装什么冰坨子。
可是,这也只是我等小屌丝的想法了,毕竟,我们在外面,达不到那种高度。
吃不到的葡萄,当然要说他酸了。
黄毛看大家都坐定了,便又接着说道。
“那天是我发烧,高烧昏迷,半夜醒了过来,却没见我爸爸妈妈去了哪里,张雷鸣,我记得我跟你提起过,我二叔家是有个女儿的,但是后来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其实我知道怎么消失的,只是那件事,我一直不想提起罢了。”
黄毛看了我一眼,我也是点点头,以前刚跟黄毛认识的时候,我们两个出去守夜,由此太无聊了,便各自说着自己以前的事情。
黄毛当时跟我说的时候,提起过有个二叔家的女儿,但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消失了,因为那个时候还只顾着追张慧灵和钱菲菲了,也没什么心思去注意黄毛的话。
现在想想,当时的黄毛,还真是欲言又止的啊!
我有点懊悔,看来以后再聊天,就要仔细着点儿了,说不定就又能听到什么重大新闻了呢!
“接着说,我不见我爸妈了,一个人又害怕,便拿着小油灯出门了,外面远处临近山的那个地方,一片通明,我因为好奇便走了过去,只见平日里的那些邻居,各个都穿戴的整齐,火堆前面是一个大大的笼子,里面装的都是一些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全部都是。”
“你二叔家的女儿也在里面?”
我刚问出口,就像直接扇自己嘴巴子了,这可不是明摆着瞎问呢吗,肯定在里面,不是说了都在里面吗?
黄毛看了我一眼,却摇了摇头。
那边的石青山不断的翻译着,给一边的韩国人听,他们看黄毛摇头,也都是十分震惊的样子。
“我当时提着油灯绕后过去了,我是爬到山上的一个小坡度那边,可以隐藏着自己身子,又能全部看到那边的情况,我看到,有几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正在我二叔家女儿身上蠕动着,不一会,她就没气儿了好像,那些人把她装进另外一个笼子里面,接着又是另外一个女孩子,如此反复。”
我听黄毛说了这么一大堆,却也不是特别明白,这一切也并不能说明什么啊,这跟我们所讲的野人有什么关系?
我说的那个祭祀,是老人说的,把女人奸杀完,放在……
“我因为当时跟二叔家那个女儿关系比较好,于是便偷偷跟着去看,也可能是当时烧糊涂了,便人也胆子大了,反正就一路跟着那个灯火走,也不知道到底是到了哪里,反正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大块的空地,空地中央……”
“一个磨盘?!”
我忍不住抢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