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食人族的很多人,已经开始倒下了。
支援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会没人赶来支援的呢?
食人族的野人也已经看出来情势的不对了,都开始往后撤退了,他们撤退的那个方向,就是那群山坡上。
我们摆放了一天石头的地方。
局?
局中局?
我脑海之中,突然闪现出了这三个字来,我眼睁睁的看着,扎高族人果然跟着食人族的那群野人一起想要往山坡上跑。
着肯定是想着要乘胜追击一下的。
我也不阻拦,反正,我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看戏的,我只需要,最后等着扎高败下阵来,就算他们赢了,我也可以趁着扎高虚弱,把她们全部一举拿下的。
我轻声的哼唧了一下,握紧了拳头,也从地上捡起来一个石块,背在身后,跟着那两拨野人,开始往山坡的那个地方走了过去。
时间快到了,食人族的那群野人,已经到达了山坡中间的那个地步了,只要扎高族人再往上一点,一点点就好了。
我在心里面默默地数着,“三,二,一……”
“砰!砰!砰!”
诺达的石块开始往下面滚动着,我也不看什么,只是背过身子去,等石块的声音停下来之后,我才赶紧去到那边,看看能不能在这群人之中找到扎高。
可是,我刚往那边走了没两步来着,突然从一侧闪现出来个人影,一把抓住了我的领子,都快把我我从地上给提溜起来了。
我反手一拳头,那人松开了我,我好不容易在地面上站稳之后,抬眼一看,站在我面前的人,竟然是扎高!
这个女人果然是有一套的,她竟然早就知道了食人族这边的圈套,故意没有上去,可是她的那些族人,一个个可都冲上去了啊!
这个女人,我真是越发的看不懂了。
她以前的人设在我这里,分明是一个善良正直,以族人为重的扎高首领,可是现在,我看着她,却发现,我那些以前的认知,都是错误的。、
我错了。
根本不是那样的。
扎高啊扎高,你到底隐藏了什么,你这么的深不可测,让我可该如何相信你,你要是胆敢对钱菲菲做些什么,那么,可别怪我从今以后,就真的跟你反目成仇了。
“钱菲菲,她在哪里!”
我用野人的语言问着,扎高眼中闪过一丝的疑惑,是啊,她没想到,这么短短的几天,我竟然学会野人的语言了。
其实在我们出发的前一天,欧阳娜曾经单独来找过我,不,应该说是我主动去找的欧阳娜,我让它教我了野人的语言。
只是这件事,我谁都没有告诉,甚至石青山都没说过,钱菲菲应该是知道一二的,但是现在钱菲菲是不是还在我们的营地,我都不知道了。
扎高眯了眯眼睛,“你很担心她?”
扎高说的是野人的语言,为了方便记叙,下面我都用中国话表达出来,至于食人族那边的野人的语言,我也能听懂,只是,刚为了掩人耳目,我都装作也听不懂的样子。
比如说,石青山的哥哥石再青,说的也是一口野人的语言,很是流利,像是天生就会似得。
这一点我很是疑惑,而且,听他跟那群野人的交谈来看,仿佛是跟野人很是熟悉似得,野人对他也很是尊敬的叫着。
食人族的野人,把石再青叫为“库巴。”
库巴又是什么意思?
我动用自己着快要枯竭的脑袋瓜子,翻来覆去,好像依稀记得,欧阳娜教给我的翻译野人语言的方法——天降之子?
什么鬼东西。
石再青是天降之子?那劳资还是玉皇大帝呢!
什么破封建迷信的玩意儿。’
“你废话什么,赶紧的,钱菲菲在哪,还有,你对她到底做什么了,你们的人……唔!”
我这狠话还没放完呢,自己就先是被扎高给;撂倒了,想想我张雷鸣,也是一个老大爷们的啊,他就这么大放倒我,那我的面子到底往哪里搁?
我握了握拳头,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挺了起来,然后一个饶身子,就来到了扎高的身后,死死的从背后抓住了她的两只胳膊。
“扎高,我跟你没开玩笑,你,或者是你的族人,,要是敢对钱菲菲做什么的话,我绝对会让你后悔的,我又这个本事,你信不信?”
我这么说着,扎高倒是笑了笑,她想要挣脱我的束缚,但是我却直接把扎高圈的更紧了一点。
“恩?”
我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该不会这扎高是他妈男的吧?
我赶紧把扎高腰间那个硬硬的东西给摸了一把,抽出来之后,我放心了,扎高真的是个女的,但是她身上带着的这个东西,却很是奇怪。
这是一个类似于竹筒的东西,里面盛放的,我晃荡了一下,好像是一种液体,我刚想放在鼻尖闻一闻,扎高就蛮力把我给甩了出去。
我艹。
我整个人顿时都惊呆了,这野人都是吃什么长大的,竟然力气一个个都这么大,扎高一个女人对付我都轻轻松松的,刚刚那个被我制服的野人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他真的是无辜的?
不可能。
我摇了摇头,就在我迟疑的时候,扎高抢过那个竹筒,一溜烟的便往山坡上跑去了,扎高族人有不少伤亡的,看来食人族派我们先布置的陷阱,还是有用的。
他们掐算的这么准,扎高就一定会来?
所以,这个连我们设陷阱的人,都没进去过的山洞,到底是有什么在吸引着扎高前来?
“斯斯……斯斯……”
是昨晚的那条巨蟒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果然是它,昨晚光线太暗,我没看清,还以为这条硕大无比的巨蟒,跟以前的那些差不多,都是黑白交映的呢。
可是现在放到阳光下面一看,这货竟然是金黄色的。
乍一看,还觉得很美。
蛇信子吐露着,距离我很近,小巧的蛇眼泛着幽幽的光,它低头在我身边饶了一圈,接着又把脑袋转向了扎高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