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雨凡:“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去见秦末?”
温浩伦无所谓:“秦末所做的目的就是想引我去见他,那就如他所愿。”
蒋雨凡也很重视案件,毕竟事情非同小可,“你把目前所有案件进展调查情况详细的说给我听。”他把办公室的电话关上,自己的手机关机。
不想去应付那些媒体记者了,明明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等他去操心,却偏偏要去应付那些媒体记者,浪费时间。
温浩伦跟他详细的描述号应天案和皇爵夜总会。
……
另一边,星期一学校上学,早上郑文菊叫董文鹏起床上学后,董文鹏背着书包去学校,因为行动郑文菊没有送他,而是让他一个人去。
现在董慈应该还不知道董文鹏已经由警察看护。
他们部署抓捕也是在碰运气,万一这两天风声紧董慈躲了起来,以为董文鹏被照顾得很好,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董慈找出来,董慈是本案重要的证人。
白首他们一早就派人在学校附近蹲守,李安和郑文菊假扮情侣偷偷的跟着董文鹏。
董文鹏说起来年龄很小,却非常的懂事,一个人乖乖的上学,把上学的路线都记住,每天都走同一条路线,也不贪玩。
靠近学校区域,上学时间,学生家长越来越多。
白首已经猜想到这种情况,一早就跟所有人开会讨论过今天的抓捕行动,行动区域在人流量集中密集的学校区,而多数又都是小孩和家长,那是一个都不能出错。
现场不是他们能控制决定的,这也给他们添了一个大问题。
开会讨论过后,由两组人负责跟着董文鹏,还有一组在学校附近,其他人随机应变。
跟踪警员都戴着耳机,能随时听到白首的命令。
郑文菊跟李安跟在董文鹏后面,一大早小孩跑来跑去,郑文菊担心:“等一下董慈反抗怎么办?”人越多越不好抓捕,这个时间又不能疏散群众。
李安:“这里遍地都是小祖宗,碰到一个不小心摔倒碰破了皮的,命都让你赔完。”视乎这样的情况真的让人措手不及。
白首透过对讲机说:“你们俩是来干嘛的?专心盯着董文鹏,董慈出现尽量不要惊扰到学生家长,安静的带离,也不要惊动到董文鹏,我不想他看着自己的外婆被我们带回警局。”
“是!”
又跟了一段距离,突然李安发现前面的那个女人很像董慈,“白队,十点钟方向,董慈在拐角的包子店旁边。”
白首坐在车上也看到了董慈,对讲机:“所有人注意,目标董慈已经出现,迅速安静的把董慈带离现场,不要惊动到学生家长还有董文鹏,行动。”
她下车,慢慢的靠近,其他收到命令的组员也慢慢的向董慈在的位置靠近。
董慈注意力都在董文鹏身上,她想叫住董文鹏,没有留意到四面八方迅速赶过来的警察。
白首挡在她面前小声:“董慈,我们是警察,跟我走一趟!”
身后李安和郑文菊也靠近,围成一个圈。
事已至此,董慈没有反抗,也没有反抗的必要,把刚刚买来的包子拿出来说:“文鹏最喜欢吃豆沙包,还热乎呢!麻烦你替我拿给他。”
白首示意郑文菊,郑文菊接过包子,追上前面的董文鹏,“没吃早餐吧!姐姐买了包子。”
董文鹏小小的双手捧着热乎乎的包子说:“谢谢姐姐!”他真的饿了,立马就咬下一大口,“姐姐这是豆沙包,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豆沙包?”孩子的纯真善良容易满足,一口小小的豆沙包吃的那么开心,或许就只有孩子了吧!
董慈看着董文鹏,满眼慈爱和睦,原本她刚才想把包子亲自拿给他,即使她知道现在外面风声紧,警察很可能已经盯上了她,但是她心里还是牵挂放不下这个孙子,冒着被警察发现的危险出来。
白首把董慈带走,董文鹏去上学,热闹沉默孩童纯真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如初。
他们刚刚回警局,温浩伦和慕清已经出去了,倒是蒋雨凡和叶学理在刑侦办公室。
短短这经过两天的时间,蒋雨凡都不相信怎么就发生了那么多事,原本以为温浩伦去见秦末就够匪夷所思,谁想到后面竟然还牵扯着那么多的事和人。
白首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怎么两个大人物都齐聚在刑侦办公室?
蒋雨凡听完温浩伦的报告,现在在刑侦办公室看他们带回来的所有资料,他看到被带回来的董慈问:“她就是罗伊荷的母亲,唯一跟秦末有接触的董慈?”
白首:“是的,局长,我们今早刚刚把她带回来,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扫黄大队队长叶学理也在,事情不简单。
蒋雨凡:“从今天开始,刑侦跟扫黄并案调查,稍后叶队长会告诉你始末,现在先审讯董慈,我会在另一边观看。”
白首懵了,并案调查?命案也牵扯到扫黄队了吗?蒋雨凡已经下达命令她也只能遵循,“……是……”
安排审讯董慈。
……
温浩伦和慕清从警局出来就敢去程坤发信息给他,他们主要负责的区域。
下车前,温浩伦让慕清带着帽子,黑色的外套套在身上。
还是白天街上就三五成群的拉着客人,白天也那么努力。
一路询问了两三个,她们都不想跟温浩伦两人说话,他们刚刚开口询问,她们就摇手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迅速的离开。
甚至还有调戏温浩伦的。
慕清是真的佩服他的坐怀不乱,人家胸都快掉出来了,他还是一点反应没有,只在问问题,搞得人家没意思。
前面有个短裙半穿着上衣的女人,慕清走过去问:“你好!我是警察!请问你身边或者你有没有注意这段时间有突然不见的小姐?”
她一听是警察反应跟之前的几个人一样:“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站在这里等车。”她把衣服穿上,警惕的后退,好像下一秒就要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