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聚在一起,马晓峰一看标题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挡住电脑,然后用只有三人才听见的声音念出:“尖旺奸杀案,20年前的案件了,被害者说33岁女性苏倩薇!”
肖琦琦愣了:“姓苏……?”
他们都意识到了。
而郭慧明继续搜索了下一条。
马晓峰念出标题:“刑警温如新被犯人蓄意报复,一家惨死。”
郭慧明知道:“温如新就是温浩伦的爸爸!”
肖琦琦不敢相信这一切。
郭慧明将鼠标往下移,看到了上面的字后,痛苦的捂着脸,真的是她!
马晓峰和肖琦琦的视线也往下看,纵火犯是因为奸杀案而蓄意纵火报复,张华强的妻子苏倩倩一案中,刑警温如新……
三人沉默了,他们都在消化自己看到的一切,真实而又虚幻,一下子这些事就那么发生在他们面前。
这时从旁边走过来一个同事,也是想要问问刚才发生的事。
马晓峰眼疾手快把电脑屏幕关了,“跟你有什么关系,闲着没事吗?”将那人打发走。
同事讪讪的走开。
肖琦琦摇摇头说:“不会吧!慕清是苏倩倩的女儿,也……”她说不下去。
郭慧明颤抖着嘴唇:“也是当年纵火烧死温浩伦父母一家人凶手的女儿。”
肖琦琦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无稽之谈一样,坐在椅子上冷静下。
马晓峰冷静:“刚才,他们什么都知道了!”
郭慧明苦恼:“到底为什么?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慕清偏偏就是苏慕清,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这种事偏偏就发生在现实中,而又偏偏让温浩伦和苏慕清相遇了。
肖琦琦抬起头说:“原来慕清一直隐瞒的事就是这个,怪不得她从来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她跟头儿分手也是因为这样吗?”
马晓峰直觉:“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郭慧明:“现在关键的不是我们怎么样,而是他们两个,温浩伦和苏慕清,他们……”一想到他们两人,这般痛苦的现实就跟刀一样摧毁了一切,郭慧明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们两个?
马晓峰:“头儿和慕清都在外面!”
原本之前他们根本不知道温浩伦的事,这件事在局里都没有多少人知道,而目前知道的也就只有他们,其余人都还处在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
郭慧明因为之前喜欢温浩伦,所以从程坤那里听说过一点,可是对苏慕清的事她也完全不知道。
现在又发生了这种事,三人都不知所措。
他们三人一齐出去了。
雨下得很大,20年前的事,现如今终究还是摊在局面上了。
单谦开车将苏慕清送回家,苏慕清看着楼上说:“我不想回去!”
小姨还在家里,她不能让小姨看到自己这样。
单谦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点点头说:“好!”
接下来要去哪里苏慕清都没有心情去关心,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梦幻一样,她现在都没有回过神,就那么一点的时间,所有人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街上又开始下起雨,地上堆起一大摊积水,湿冷的天气,寒冷透心底的颤抖着,淅淅沥沥下着的雨滴,苏慕清抬手伸出来,冰凉的雨水落在掌心,迸发出不一样的触感。
单谦停下车,下车打起伞再将苏慕清接出来,苏慕清很喜欢雨水落在手掌上的感觉,单谦就陪着她,两人站在街道中央,一个安静,一个守护。
男生俊朗帅气,满眼都是这个女孩,可是他心里却在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
街道上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只有阴冷潮湿的风吹在脸上,耳边只响起不大不小的雨声,宁静而安详。
身形高俊的单谦眼中的温柔体贴像暖风一样,只是安静的守护着。
等她玩了有一会,单谦宠溺的笑了笑带她走进一家咖啡厅。
咖啡厅室内的环境好得没话说,绿油油的植物隔出了隔间,保障了每个人的,美观又舒服。
或许是因为是下雨天室内一个人都没有,临近下午也只有他们两个客人进来。
单谦经常会来这里,算是他的一个秘密基地了,老板娘也认识他。
单谦找了一处非常僻静幽兰的地方,让她坐在沙发上休息,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然后去点了两杯热饮。
接着坐到苏慕清旁边,贴心的用桌上的面纸把她手上冰凉的雨水擦去,再把她的手放进衣服里暖着。
两人安静的坐着,映眼就是绿茵植物,吊着的暖黄吊灯好像太阳一样会发出暖光,懒在沙发上她什么都不想做。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他们坐在里面窝在沙发上暖暖的喝着热饮,一切的烦恼都没有了一样。
苏慕清:“李雪晴的资料你查到了吗?”她的声音很软很柔。
“查到了。”他从包里拿出平板说:“李雪晴,5岁的时候父母因为在矿场里发生意外被掩埋,她在保育院待了两年,被国外的一对夫妇领养,刚开始是在加拿大,我也打电话去加拿大调查过,李雪晴的养父母原本生活的很好,养父是银行经理,养母经验一家养殖场,生活非常好,可是因为当时发生了一场经济危机,碰巧的她养母的养殖场也爆发瘟疫,一时之间几乎是入不敷出宣布破产,那时候李雪晴刚刚15岁,之后不知道这其中发生过什么事,他们一家人搬到了澳洲,根据澳洲警方传过来的资料,他们一家人到了澳洲后几乎没有消停过,全部都是邻居或者其他人报警,报警的内容多数是家暴和扰民蓄意骚扰,再跟着就没有了李雪晴跟养父母生活的迹象。”
苏慕清握着杯子问:“之后李雪晴独自生活的资料有吗?”
“有,不过都很平常,唯一值得关注的就是她在18岁到20岁这之间,多次入院,看医院的报告是人为殴打,还流过一次产。”
“那巩禾山的资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