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常年居住在澳洲,对国外的这种事知道的一知半解,年轻的时候穷得没钱租房子,我也想过去做脱衣舞女,现在国内是不常见或许也不知道,不过在国外大街上一眼就能看出来,当时李雪晴第一次都家里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她打扮得非常妖艳抹胸露脐超短裙都是最显眼的,所以我当时就已经知道了她是干嘛的!”
肖琦琦:“那巩禾山的原配夫人儿子他们的死因有没有你觉得奇怪的地方?”
陈虹没有怀疑过,“没有啊!警察说是刹车失灵造成的意外。”
……
审讯室里,温浩伦和苏慕清跟李雪晴耗着。
李雪晴现在跟刚刚才进审讯室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虽然极力的在隐藏,不过还是不难看出来她的不自在不耐烦。
期间马晓峰过来敲敲门,他们两人才暂时出去喝杯水休息一下。
马晓峰揉着耳朵,“哇,头儿,如果因为审讯疑犯耳朵被烦聋了,算不算工伤?”
温浩伦:“别贫了,说说吧!巩战那边什么情况?”
“整个的是个打了兴奋剂的斗鸡,正事一个字不说,审讯了那么长时间,他就一个人喊了那么长时间,骂天骂地,证据摆在他面前他还跟我谈道理。”马晓峰叹了口气,遇到这种强词夺理装疯卖傻的人,想要从他们嘴里套出话来,是一场持久战。
“辛苦了,现在看来巩战应该知道了巩俊杰是被李雪晴带走的,所以他一点都不急。”
马晓峰看了看杯子,咖啡没有了,撇嘴,不高兴。
苏慕清拎起咖啡壶,给他倒了满满一杯的咖啡,热腾腾香喷喷的。
马晓峰乐了,憨厚朴实的样子直像个二百斤的胖子。
有了咖啡他自然也没有闲着,“巩战应该是不知道绑架陈小玲的人是李雪晴,他也似乎不知道他其实不是巩禾山的儿子,怎么样?用不用我刺激一下他?”
“从他身上套不出来什么,所有事都是李雪晴一手策划,巩战只是最后了才参与进来,之前的事他一无所知,现在他在那装疯卖傻就是最好的证明。”温浩伦的杯子也空了。
“那就晾着他,让他自己在审讯室里自己一个人喊。”
温浩伦赞同,点点头。
他们刚刚说完,外面就听见高捷和胡汉林在大喊大叫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他们,他们居然一齐来到警局,这边的事还没有完,他们又来添乱了,他们那一家人真是让人头疼的,在场的警员无一想要上前的。
肖琦琦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让陈虹在休息室里等消息,她轻轻的带上门出去。
马晓峰把巩战一个人留在审讯室里,走出来办公室大厅,“喊什么?喊什么?这里是公安局不是你们家,要吵回家吵去!”
高捷穿的不伦不类的朝马晓峰冲过来,“你们把我老公带到这里干什么?我儿子你们找到了吗?”
又开始了!
肖琦琦和马晓峰心里一阵苦涩。
这里有马晓峰和肖琦琦应付足以,温浩伦和苏慕清还要继续审讯李雪晴。
他们百无聊赖的站在走廊,看着大厅里吵吵闹闹熙熙攘攘的众人,有人在吵闹,反而他们两个平静如水。
苏慕清:“李雪晴会说出何立的下落吗?”
温浩伦静默许久,答:“她根本都不知道何立现在在哪里。”
他们并肩站着,双目都看着外面却一个比一个平静,吵闹大叫声完全没有打扰到两人,反而还成了一个非常鲜明的对比,就如在大风大浪面前,依旧如故般的死静。
“那我们现在在问什么?”
温浩伦双目平静,那么长时间的持久战,他身上也看不出一点疲倦,依然有绝对的清醒,带领众人下达命令,“找到她是策划整起事件的证据,还有何立那边,何立并不知道后面这一系列巩俊杰的事所以他也不知道我们已经逮捕了李雪晴,现在只能等何立自己露出马脚。”
苏慕清点点头道:“希望坤哥那边会有发现!”
……
程坤和郭慧明下车来到金和宾馆。
喧嚣的街市,这一片是老城区治安不是特别完善,什么路边摊卖菜的都在行人道上做生意,嘈杂的环境这附近多数地方也都比较混乱。
偷盗、变态、赌博,这一类的事件在这附近经常发生。
程坤下了车还在不停的碎碎念,“记住有什么事就跑,还有如果突发状况……”一身便衣挡不住他的正义凛然,温润如玉。
郭慧明将头发都束在脑后,小小的一点小揪揪,深蓝色的牛仔外套青春靓丽:“行了行了,从上车就没完没了的说到下车,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我听懂了,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我一定跑的比兔子都快,行了吧!”
程坤不放心,本来想了想还是想让她留在车里。
谁知郭慧明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一溜烟就跑进宾馆里。
程坤宠溺的叹了口气随后跟上。
宾馆老板把他们带进何立和沈长清所在的房间。
程坤给他看了两人的画像,老板非常肯定的说:“就是这两个人,住了一个多星期了,前天才退房,走的时候谁都不知道,就把钥匙放到柜台就走了。”
程坤询问:“他们登记身份证了吗?”
“登记了,我去拿给你们!”热心肠的老板下楼。
郭慧明来之前随身带来了手套,装备齐全,走进房间里,房间已经整理打扫到一半了,被子床单刚刚拆下来还没有换新的,大致上的垃圾也已经清扫干净。
郭慧明傻眼问:“这……还能搜到什么?”
她原本还想大显身手,找出遗留下来重要的物证。
这时老板也上来了,“这就是他们俩登记的身份证。”
程坤接过来看了看,郭慧明:“老板前天退的房,你们怎么才打扫了一半?”
“哦,这不是昨天刚刚退房退了一批参加婚礼的宾客,十几个房间都需要打扫,这边就刚刚打扫到一半就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