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凡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小姐姐不要这么冷漠嘛!”
陆子宜一脸嫌弃道:“你想让我帮什么。”肠壁什么的她真的不想再看!
“你进去站一会儿就行。”
陆子宜看着一脸期待的看着她的某人,半信半疑的开口,“真的?”
莫小凡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应声。
“那好吧…”刚说完就被莫小凡拉进了肠镜室。
“看看我带了谁?”随着莫小凡的话刚落,从台上转过来一个人。
“学,学姐???”景焕被吓得脸都绿了。
他要做肠镜,为什么把他的心上人带来了!!
陆子宜:“……”
陆子宜转头看着莫小凡,明显是要她解释这一情况。
“他…他不配合嘛……”
“我不做了!”我要回家!!这个脸他丢不起!
莫小凡见景焕要从台上下来,拽了拽陆子宜的胳膊指着景焕,“你看你看!这个患者非常的不配合!”
旁边的陈医生手里还拿着准备做肠镜的设备,随即警告似的看了眼莫小凡。
陆子宜见陈医生一直瞪莫小凡,严肃着脸开口:“景焕。”
被点名的景焕抬头看着陆子宜,有些不知所措。
“听话,忍忍…就过去了。”
从没做过肠镜的景焕,委屈的看着陆子宜,“不需要麻醉什么的吗?会很疼吧…”
“不会…很疼,麻醉有风险,可能会肠穿孔什么的。”陆子宜突然觉得有些愧疚,其实肠镜应该是挺疼的……
见他有些动摇,陆子宜再接再厉,“我觉得能忍疼的男生还挺帅。”
莫小凡突然出声,“做肠镜的时候你还可以握着你女神的手!”
陆子宜震惊的转头看着莫小凡:谁同意的!!
莫小凡安抚似的陪笑,“就一会儿就一会儿嘛。”
景焕听后爽快答应,“来吧!”说着侧身躺了下来。
陆子宜:“……”
在脱裤子之前,景焕握着陆子宜的手看着她,“待会儿…你别看啊……”
陆子宜敷衍的笑着点点头:她当然不会看!之前实习的时候看的够多了…
一想到之前看的那些肠壁,陆子宜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她果然还是不适合学医。
紧接着就听到陈医生冷冰冰的声音,“再脱点儿。”
又往下拉了拉裤子,当肠镜进入到他的身体,景焕稍用力握了下陆子宜的手。
莫小凡一直在旁边问,“什么感觉?什么感觉?”
景焕磕磕巴巴的答,“有有些胀胀的…”
莫小凡:“疼不疼?”
景焕:“不疼。”
莫小凡一脸兴奋的问:“那爽不爽?!”
正在做肠镜的陈医生:“……”
陆子宜:“……”
景焕没回答,只是“啊”了声,随即把嘴捂上。为了在陆子宜面前保持形象,只能捂着嘴无声的哭泣:真的好疼!
莫小凡神秘兮兮的嘿嘿笑了笑,陆子宜无语的看了眼正笑得一脸猥琐的某人。
等到肠镜再往里进去一点,景焕又疼的喊了出来,莫小凡很积极的询问:“疼吗?还是爽?”
景焕欲哭无泪:你特么上来躺着做个肠镜试试疼还是爽!!
陈医生冷着声音道:“眼睛看显示屏,再乱说话就把你送回学校。”
莫小凡这才乖乖闭了嘴。
最后做完肠镜,陈医生那冷冰冰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肠壁光滑干净,十分健康。”
景焕提上裤子躺在台上疼得瑟瑟发抖,结果莫小凡一掌拍在他的臀上,“不错嘛小伙子,肠壁光滑健康,有前途啊!爽不爽?!试试去搞基啊!”
景焕狠狠瞪了眼莫小凡,“疼!疼知道吗!”你才去搞基呢!你全家都去搞基T_T
陆子宜抽出手,甩了甩被捏疼的手,留下句“我走了”就离开了肠镜室。
景焕疼的神色恍惚,都没来得及挽留她。
陆景行听到陆子宜被莫小凡带走的消息就赶了过来,结果刚到肠镜室就看到陆子宜揉着手走了出来,而她也只是点点头和他打了声招呼就离开。随后出来的是一瘸一拐的扶着腰走出来的景焕,还有在一旁笑眯眯的跟着的莫小凡。
陆景行冷着张脸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莫小凡拍了下景焕的胳膊,“人你也见了,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就你出的这损主意,我现在快疼死了!”
“哎呀,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虽然你的受了些折磨,但你不也摸到了你女神的纤纤玉手了嘛~”
景焕哼了声,“就你有理。”
莫小凡得意的笑着,但在下一秒就看到陆景行黑着脸站在前面。
这么快就听到风声赶了过来啊,啧啧啧。
“景焕啊,千万要记得别洗手啊,那可是握过子宜的手呢。”说完对着陆景行乖巧一笑。
景焕看了眼陆景行,很配合的应声。
陆景行的眉毛由于愤怒动了几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竟然敢握静好的手。
“哎呀!像陆老师这样的大忙人儿,怎么有时间光顾我们消化科啊。陆老师的光顾,简直让我们科室蓬荜生辉呢。不过怎么办呢?我得送患者去检查别的项目,有些忙。”说着朝着肠镜室内喊:“老师,陆景行医生来找您了。”
陆景行冷眼看着莫小凡,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莫小凡活不过一章。
“那我们就先走了,陆医生和老师慢聊。”说完扶着景焕离开。
陆景行刚想转身走,陈医生就叫住了他。
想去找静好?哼,就不给你机会。
嫉恶若仇的莫小凡,从来都不想陆景行好过。单凭他曾对陆子宜做过的事,就足以让她站到他的敌对面。
在伤害过后,现在又想把她占为己有?陆景行,你也把事儿想的太简单了吧。秦家还不知道她活着,没办法为她撑腰,但我还在。这些年你仗着她无依无靠就欺负她,现在怎么也得把那些年静好受的罪还回来。
陆景行知道,以莫小凡的性子是一定会从中作梗,不过她还是太年轻。
为走向她,他用了多久、使了多少手段,谁都不知道,也不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