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世人都知晓,冰魄乃是昔日齐小将军的贴身佩剑,非亲近之人不能拔出此剑。”
夭夭听后,微微挑眉?
又想打冰魄的主意了?
萧宝儿道:“冰魄不是被您拿走了吗?您试过了没?难不成您也不能打开?”
魏征道:“宝世子别急呢,我这里除了冰魄,还有一个证人。”
证人?
萧宝儿负手而立,一身青珀色绣银纹锦服拢身,身姿冷然,如青山玉竹。微微回首看向夭夭,只瞧见夭夭杏唇紧闭,眉眼中闪着不可能的光芒。
她这钟姿态,最是耀眼,也最不羁。
“魏大人说的证人是谁呢?不妨叫出来瞧瞧。”
“昔日齐剑君身侧的小厮,齐祥。”
这人名一出,夭夭失神片刻,阿祥还活着吗?
随后心中便是一阵惊喜。
活着,便好。
然王铁锤一听说阿祥,心中暗暗吃惊,心中恼火极了。
魏征此人太过卑鄙了。
“魏征,齐家到底有没有勾结西夏贼子,还需要待定。倘若你真的抓了阿祥,那么你敢让他来当堂对峙吗?”
你敢吗?
“我魏征行的端坐得正,有何不敢?”阿祥,被他所迫,必然会按照自已的意思来回应的。
且他手中还握着一人性命,不怕他敢说别的。
皇上看着这一幕,便道:“那么就请人证上来吧。”
不一会,阿祥便被带了上来,他浑身上下皆被铁链捆绑着,夭夭看着她,只觉得浑身上下血液不受控制的上涨。
她莫名想要杀人。
萧宝儿看着她,伸出手去抓住她的手,夭夭回眸望向他,墨瞳里泛着一切尽在掌握的安然,让人心安宁静。
王铁锤看见阿祥,怕他说出不该说的话,忙他上前尊在阿祥跟前,抓住他的衣领道:“你活着?将军他人呢?”
“将军她”不能说实话,或者将军难保,“死了”
“那你为什么活着,你为什么活着?”
阿祥悲痛,一个大男人却忍不住落泪。
“是我无能,没有保护好三将军,是我无能啊。”
魏征看着他们,微微皱眉。
“皇上,此人是齐剑君身边的侍卫,必然对齐家娇娇在熟悉不过。”
王铁锤道:“魏大人也说了,他是齐三将军的侍卫,怎么可能对齐家娇娇熟悉?”
“王将军何必装傻?”
“我怎么装傻了?齐家娇娇一直养在她外祖家,不曾露过面,齐祥不过一个侍卫又怎么会知晓?”
魏征微微眯眼看着王铁锤,他不知道?还是他装的?
“世子爷说齐家娇娇一身武艺不输齐剑君,且她能用冰魄,有人瞧见了?”
王铁锤笑着道:“是有那么一回事,可是魏大人您不承认呢?”
“”
“世子爷说他派人无洛城查探,说有人看见魏国公您去洛城捉拿齐老将军的时候,遇到了西夏贼子夏曲攻城,然真正杀害夏曲的则是齐家娇娇,这话您承认吗?”
“”
魏征心中一冷,绝对不能让人知晓,齐家娇娇杀了夏曲,决不能?
“王大人,是我杀了夏曲,齐家娇娇先被陆辰逸接上了花轿,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战场上,杀了夏曲更是无稽之谈。”
哼
王铁锤一阵轻哼,看着阿祥一眼,道:
“阿祥,有人说世子夫人便是齐家娇娇,你看看她,认不认识?”
魏征也道:“齐祥,你不是一直在找齐家后人嘛,这位便是你家四小姐,你怎么不认呢。别忘了,齐家如今可仅剩下他一人了啊。”话语中暗含着威胁。
他看着魏征,满目愤慨。
他此次来除了老探探她,更重要的是寻找到孙少爷。
然孙少爷在魏征手中。
夭夭看着他极力隐忍,似乎在顾及什么。
夭夭最是了解他,心中笃定他是有难言之隐了。
她突然间轻笑出声道:“世子爷,此人既然是齐家三公子身旁的侍卫,那么知晓齐家的事情应该很多吧,上次世子爷跟我说,齐家娇娇英国不让须眉,她杀了夏曲,空说无凭,如今正好,来了个证人,不如问问他?”
箫宝儿笑了,昨夜刘瑾与他提及过此人,他听着有些意外,不知道魏征是不是个傻子,居然敢让齐家的人过来。
不过这刚好就省了他亲自去抓人了。
“是有这么回事,既然人来了,是要交代清楚吧。”
阿祥听见那女子的声音,抬眉望过去,满目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