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娘们似的。
想起以前军中的兄弟们说女人麻烦,怀个孕跟怀个祖宗似的,要啥必须买啥,否则就威胁不生了
夭夭心中盘算着,倘若他在这般无理取闹,不就事论事,她定然会无所不用其极,心中盘算着,手下已经抚摸上了腹部
萧宝儿瞧着她的动作,表情微微一窒。
他心中哀叹一声,捂住胸口便猛咳嗽。
夭夭头脑中的想法立马就消散了。
“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夭夭的手已经探上他的额头了,感觉又有些热,她掀开被子,查看他的伤势。
不好,又出血了。
“该换药了,你躺好,我给你上药”
御医刚才走的时候,留下不少御用药膏,都是上品。
“别怕,我会小心的”
只是刚上完药,就听门外有声响,是郡主娘娘
“我的儿,你怎么样了”
夭夭忙站起身,给郡主娘娘腾地方。
郡主娘娘一阵风的越过她身侧,不得不说,这京城的女人,极为优雅,即便是哭泣失态,都特别的有风度。
让人望尘莫及。
“啪”
一巴掌打在脸上,夭夭不觉得疼,她望着怒急的郡主娘娘,道:“郡主娘娘,事情还没有定数,您今日打我,它日真相出来,你我该如何相处?”
“我儿伤重,本就是王家胡闹,我儿子上花楼喝酒怎么了?非得他王家出来多管闲事,名义上他是我府上亲家,倘若我不认,他什么也不是。”
夭夭微微皱眉,道:“很好,那么您是不是也不承认我这个儿媳?”
“哼,你又是什么身份?”
“好,很好,郡主娘娘这般看不上我,那么我走便是至于孩子,贵府高贵,我势微,确实不配为候府孕育子嗣。”
夭夭转身离去,连看都不看他们母女一眼,恍惚候府有什么发洪水猛兽一般。
萧宝儿在身后喊道:“夭夭,您站住”
可是前面的女人心中憋闷,如何会听,反正他的伤势不至于致命,且王府却有御医等人看护她。
但是王铁锤?先不说郡主娘娘因为世子爷的伤势这般盛怒,指不定明日便能要了王铁锤的命。
但是王铁锤不一样,他这日出事,军中必然乱。
张闯等人根本就稳定不住情势。
所以她必须走。
“暗一,拦着她。”
夭夭轻哼,这些人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但是
为了不必要的纠缠,她拔下腿弯处藏着的尖刀,直接抵在自已肚子上,道:“我看你们谁敢?”
“你放肆”郡主娘娘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刀,心中顿时惊慌了,她怎么敢?
“郡主娘娘,你以为我不敢吗?如今事情还不曾有定数,您便已经定了王家的罪?定点不眷顾情谊,是想要我即刻就赔命吗?还是你觉得我跟我的孩子,抵不过世子爷的命?”
萧宝儿说不出自已内心是什么情绪,只觉得他将刀口抵在她腹部的时候,是丝毫不顾念任何旧情的。
他掀开被子,强撑着剧痛,从床上下来,轻缓道:“夭夭,没有人要你抵命,你放下刀”
“世子爷,我不相信王铁锤会杀你,即便是他气闷你去花楼找女人,也不会如此蠢笨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刺你,我不相信”
“确实不是他。”
“儿子”
“世子爷?”
萧宝儿往前走了几步,站定她不远处,道:“当日我在花楼遇刺客,是有人故意引他过来,随机便有城防营的人来目睹一切,直接定罪邀功夭夭,你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人冤枉了你父亲”
郡主娘娘不是善茬,从儿子血淋淋的抬进来,她便已经着手打听了一切,是王铁锤见儿子现身花楼,有些不忿,故而生气与她儿子起了争执,如此才伤了儿子的。
然而如今为了这个女人,居然说伪证?
不,绝对不能。
“世子爷,你看清楚这个女人,她就是一个有些姿色的女人,这种女人,满京城一抓一大把,你怎么就被他迷了心智?”
萧宝儿道:“母亲,事情还不曾有定论,你不该打她。”
“你”
夭夭看着萧宝儿,这就完了?
她看了看房门,就在咫尺了啊。
她想出门。
郡主娘娘,您倒是赶我啊。
夭夭默默抬脚出门,想要悄无声息的离开。
“夭夭,你过来。”
萧宝儿时刻注视着那女人,果然是故意惹怒他母亲的。
“不,我脸疼,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