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世晏猛地抱住孙小鱼，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孙小鱼一个字都不说。

难道只是因为云悦在庄氏？

不，应该不是，孙小鱼虽然介意云悦，但是不会直言他是人渣。

孙小鱼到底知道了什么？

庄世晏头一次感到这么不安。

“小鱼，为什么生气，你不说，我永远都不知道。”庄世晏低沉质问。

“你知道我是谁，从一开始就知道，但是你不说，因为你有目的。从开始，你接近我就是有目的的，难道不是吗？”孙小鱼抬头，平视庄世晏，“你敢说不是？拓跋敏儿，我的名字。”

猛地，庄世晏睁大眼珠，十分惊讶。

孙小鱼还是第一次从庄世晏眼中，看到这么丰富多彩的眼神。

“这些都是真的？”孙小鱼低低地问，“你知道我是谁，你和拓跋厉之间有协议，你利用我，打败了庄锦城？告诉我，是不是？”

“所以，你是来要答案的？”庄世晏反问。

“你已经骗过我一次，这一次不要再骗我。不然，我们之间，没有可能。”孙小鱼摇头。

低笑一声，庄世晏做事，从来都有自己的计划，有利毁灭庄氏的，自然也在他的计划之中，况且那是最快的速度，打败庄锦城，毁灭庄氏的最快速度。

“是。”庄世晏颔首，话音刚落，孙小鱼扬起手臂，给了庄世晏一个巴掌。

“懂吗？我不是来跟你假装亲热的，我是来，要一个答案的。庄世晏，你这个人渣。”因为心里期待太多，知道真相的时候，孙小鱼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她一直把他当成人生里的倚靠，但是他却利用她，利用了他们之间这场婚姻。

“庄世晏，在我冷静之前，我不会回家，拜托你不要来找我。”孙小鱼擦了一下鼻尖，“当然了，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你现在拿走了庄氏，我没了利用价值，你想离婚的话，我愿意签字。”

说完，孙小鱼侧身离开。

庄世晏愣在原地，来不及消化孙小鱼的那些话，孙小鱼已经决然地走了。

她太冷静。

冷静得超乎庄世晏的想象。

甚至，她已经想到离婚这一步。

离婚。

不，绝对不可以。

庄世晏从来没想过，和孙小鱼离婚。

他是不可能和孙小鱼离婚的。

想到孙小鱼已经离开，庄世晏有些慌，立马推开门，往电梯走去。

一边下楼，一边给蝶衣大电话过去。

“看见她没有？”庄世晏着急地问。

“看见了。”蝶衣握紧手机，“哭着走了，已经上车了。总裁，你们吵架了？她哭得可伤心了。我怎么都劝不住。”

听到这里，庄世晏一拳砸在墙上，她走了。

但是庄世晏不想让孙小鱼只带着眼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