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斐安逸一声令下,三匹马扬长而去,冬日呼啸的冷风似乎随着几人的离去,瞬间席卷。
刚刚开口的女子缩了缩脖子,她们身上穿的是在不够暖和,连个大氅都没有。暗大也不是不想送衣服,而是他们也没穿多厚的衣裳,所以他才留了钱财。
“阿依玛,我们走吧?”
一直恍惚的女子动了动嘴唇,喃喃自语般,“太像了。”
“什么?”
名叫阿依玛的女子摇摇头,两人坐上暗大的马匹,也随着四人离开的路线一起离去。
至于那群土匪,化作春泥更护花吧。
京城。
因着皇宫那诡异的气氛,萧文然不想去掺和,倒是带着婴儿和谢长景混迹整个京城。
说好好招待婴儿,也不是说虚的,除了皇宫和花楼,几人哪儿没去过,京城百姓都震惊了,逸安王妃和将军夫人带着一男一女玩遍整个城池了呀!
又是夜幕降临,冬日的夜晚总是来得特别早,京城没有日落而息,反而夜生活才开始。至于什么夜生活,那就只能意味而不能言传了。
聚花楼今日又有姑娘的初夜拍卖,虽然不及去年花魁凌瑶那般出彩,可个个也是柔情似水,妩媚多姿的美人。
今晚拍卖初夜的女子有五名,她们不是头牌,自然也就不能和凌瑶那般大场面了。
聚花楼观众席里,围坐在一块的三位男子凑在一块交头接耳。
“左边第三个不错,够清纯。”
“我更喜欢右边第一个,火辣!”
“……”
“长景,你咋不说呢?”
“我们又不是真的要拍买。”被喊长景的冰山帅哥面瘫着一张脸,若不是坐在角落里,灯光暗了些,还能看见她形如黑炭的脸色。
“没趣!婴儿,我们继续看!”衣着深蓝的俊俏公子嘴角轻轻扬起,一股子风流倜傥的意味就出来了。
另一名面容清秀的紫衣公子想嘟起嘴,转而发现身份不适合,赶紧抿着嘴,不满的看向深蓝色男子。
“不要叫婴儿,你想暴露吗?我现在是白公子!”
“好好好,白公子,谢公子,我们看美人吧!”
“萧公子一起。”紫衣的白公子皮笑肉不笑的回敬。
这三人正是京城风头正茂的逸安王妃,将军夫人,以及婴儿三人。
婴儿的易容术绝对是杠杠的,闲得无聊,萧文然就起了心思,动员两人乔装打扮到花楼里逛一圈。
婴儿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自然就答应了,谢长景只是因为懒得说话,被两人赶鸭子上架。
不得不说婴儿的技术真的很好,三个女人被她巧手一变,变成三位俊俏公子哥。
除了身体特征,连女人没有的喉结,也被她弄了一样知道什么材质的东西上去,就像真的男子一般。
三人围上裹胸,换上男子衣裳,就兴致冲冲的来到聚花楼。
老鸨看见他们,眼睛都笑眯了,凭她多年经验,这三位绝对是第一次进来的初哥。(萧文然:女装时不算!)只是她的火眼金睛没看出三人是没有能力的初哥。
足以说明婴儿那高超的易容术。
三人摆脱老鸨的强烈热情,坐到了拍卖场上。正好老鸨也要为五位姑娘拉客,就放了他们。正好用姑娘们诱惑这三位公子,老鸨离去前美滋滋的想。
拍卖会就要开始了,观众席上坐满,其中不乏有花楼女子陪客的,她们或坐在一旁倒酒,或和恩客,总之就是很淫糜的场面。
萧文然司空见惯,现代执行任务,不知进入过多少淫窝的场所,这还算矜持的。而谢长景也没有多大感觉,因为她不在意。
绝对不好意思的大概就是新婚不久的婴儿,可她看见萧文然和谢长景都无动于衷,自己也不能怯场,忍着微红的脸蛋,绷着脸看场上。
因为有拍卖会,楼里没接客的姑娘都堆在一块看戏,又是一道靓丽的风景,让人大饱眼福。
萧文然的目光扫了一眼二楼,凌瑶也在其中,只是她周围没有围着其他姑娘,可见她现在在花楼的人缘还真不咋滴。可偏偏这样,她还是受恩客的欢迎,成为聚花楼独一无二的头牌花魁。让多少姑娘咬碎了银牙,可依然不敢去惹。
萧文然收回目光,凌瑶只是一个过去,萧文然不会去计较斐安逸当初的行为,那时他们都没有爱上对方,斐安逸如何也不关她的事,而且斐安逸最后不也没有碰凌瑶吗?她还得庆幸呢,那男人没有留下什么芥蒂给她。
她移开了目光,凌瑶却追随而来,她看着观众席上的三人,刚刚看她的那人,给她很强烈的违和感。可那面孔,却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
拍卖开始了,上场主持的自然是老鸨本人,小美人没有资格像凌瑶那般露一面就走,自然还要表演一些才艺抓住恩客的心,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掏钱。
第一个上场的姑娘就是萧文然说很清纯的那个,清纯,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出格的表演,带来一首柔情曲调的古筝表演。
叫价开始,此女子被叫到五千两,被一家富家公子拿下。
众人贺喜,可清纯女子似乎并没有多少喜意,离去前还看了一眼萧文然等人所坐的位置。
萧文然眉心一跳,不会吧,她是看上我们仨谁了?
第二个花楼姑娘被老鸨带了上来,比前一个稍逊色,只是处子之身让她值钱些,被一肥头大耳的富豪两千五百两拿下。
一如第一个姑娘一般,那女子离去前也是暗含幽怨的看了一眼萧文然这边。
萧文然不得不和两位同伴商讨一下就。
“老鸨这是看上咱们啦?”
谢长景喝酒的动作不变,冷冷的吐出几个字:“你才发现。”
萧文然冷汗,敢情你早知道,那你为啥不说呢!
高台上已经是第三个姑娘的表演了,正是婴儿说火辣的美女。
火辣曼妙的身材当然就要物尽极用了,一曲魅惑妖娆的舞蹈赢得在场恩客的叫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