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逍遥并未多说什么,他又不是需要未此宣誓,拔剑离开,地上断了的蓝月宝剑就是是他此刻断裂的心脉,他线下需要找个温馨的小酒馆,疗疗伤痛,反思自我,他的初恋两下半就出师未捷身先死。
是个人都会有些受不了,喜欢的妹子变身食人魔,还观望了现场版的人肉火锅,估计好几个月都要与青菜豆腐作伴了。
一说到这青菜豆腐,估计这次参与追捕山鬼案件的众人都是要与之相伴许久了。
一想到这个萧文然脸都变色成臭豆腐了,嘴里不想如此寡淡,然而再强大的心理也是难以接受各类色彩的刺激。
就说现在吧,一个李旭吐了,所有憋的脸色青白的都没忍住,组团在草丛中呕个昏天暗地,各种心塞难以言诉。
萧文然想起李旭这个胃浅的,忍不住破口大骂:“我说李旭,你就不能忍忍,这玩意忍下去了也就坚挺住了,一个脱节就来势汹汹,害我现在一开始就止不住,呕~”
李旭委屈:“文然我也不想的,原本都快好了,结果小白那家伙回头往那火锅炉子里瞧了一眼,我就受不住了。”
斐安逸再怎么贵气高冷,此刻也是吐个不停歇:“李旭晚些与那白兄弟好好开解开解,他还有事儿藏在心底,虽说不知道是何事,但是看他气劲不稳的样子来看,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李旭神情一凛,他也是发觉了,白逍遥那翻滚的郁气,拼命压抑的怒气,对着曾晓晓的态度太过不寻常,虽然有情殇的痛苦,但是似乎还夹杂着别样的怒气,握剑的手都在颤抖。
这边李旭正在苦思冥想,那边俞书恒画风直转,说出的话让几人差点暴起打他,他甚是苦恼的说道:“可怜那最后留下清场的几个衙役了,还要收拾那些后续余下的人肉,到时候李旭你记得给他们多发点银两。”
这知府大人也是懂事,说完这些让人格外有画面感的话之后,就拿着帕子擦擦嘴角,抬腿就走。
萧文然三人眼睛都绿了,要不是俞书恒走得快,绝对把他拉墙角痛殴一顿,忽然好羡慕走的早的章少瑾,这人真是有先见之明,依旧形象帅气,风度翩翩。
正蹲在某个角落,虚脱的翩翩富商章少瑾,此刻无比后悔,为何不在家中等候消息,手腕经脉都断了,还和这群人兴奋个什么劲头,明显找虐,现在年轻人口味太重,他这个曾经的大师兄实在是受不了了,为了保持自己脸面,他只好先行一步。
却不知,他以为淡定的几人比他还惨。
此事一过,所有人都歇息了两天,萧文然觉得应该去府衙中问问那曾修武一些事儿。
晨间,萧文然扒拉着薄被坐起,打算早些时候起床。
斐安逸长臂一勾,把萧文然勾进自己的怀里,右手自然的伸进萧文然的衣襟内,细细磨砂揉捏。
如此一派自如的厚颜无耻,让萧文然一阵无语,这人倒是习惯的快速,男人天生似乎都精于此道。
萧文然背靠斐安逸胸膛前,斐安逸的呼吸吹打在萧文然耳边,没一会萧文然就脸蛋微醺气喘吁吁,斐安逸一个翻身,将萧文然置于身下,伸手抚上萧文然细腻如脂雪一般的肌肤。
萧文然直直的看向斐安逸的双目,他那黑亮晶莹的眸子中宛如有了蛊惑人着魔的力量,缀满了错落星光。
斐安逸手很修长,十指不沾泥,无暇如白玉,当手指宛如弹奏钢琴一般,从萧文然肌肤上划过的时候,萧文然都能感受到到一串电流,碰撞出一点又一点的细碎火花。
彼此呼吸相融,萧文然因为情动而微张的嘴唇,鲜嫩如水。
白里透红,肤如凝脂,吐气如兰,唇似樱红。
面赛芙蓉,绝色难求。
斐安逸右手从萧文然脸部滑到她的后颈,托起她的颈部,俯下头来将自己的唇瓣对着她的,贴拉上去。
他每次亲吻萧文然都有着深切的体会,怎么都不够,只想这么一直一直吻下去。
天长地久。
清晨带着冰凉的柔软唇相贴着,还带着清冷的寒意,萧文然鼻尖萦绕着斐安逸的气息,带的她也有些贪婪的迫切。
斐安逸每次的触碰都会给她带来一阵阵悸动。
如此静谧,呼吸和心跳声音相互交错,分不清是谁更加躁动,闭上眼都是对方的面容。
他由浅尝到研磨,由研磨到深入。
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心中的波动越发激烈,似乎下一刻就会缺氧。
良久才分开,萧文然面若桃花,斐安逸亦是眉宇间都染上了春色无边。
“文然”
“嗯~”
得到指令的斐安逸,不再客气,愈发热切的细吻落在萧文然脖子处。
温润的湿感,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极轻柔的抚慰,令萧文然颤了一下,喉咙溢出的声音都变得细碎醉人。
“嗯……”
这诱人的音调,无非是斐安逸更加卖力的支持,衣裳尽解,晶莹剔透的肤质,让斐安逸流连忘返,在他的撩拨下变得粉红,轻吻时还有醉人的香气。
蚀骨,如痴如醉。
(咳咳~没经验,以下省略一万字再加一万字……)
偃旗息鼓后,两人相互依偎。
萧文然后知后觉的发现,二人又起晚了,捂脸羞愧道:“可否别每日清晨都来这一出,我真是没法见人了。”
斐安逸餍足之后,精神饱满,神采奕奕,自然格外好说话:“好,明天不这样。”
萧文然:“……”亲爱的禽兽,别以为我没听出你的潜台词,明天不这样,以后继续什么的,不要想的太美好,想想就羞涩得要捂脸。唉~罢了,谁让她自己意志不坚定,自家王爷老公魅力无限大,勾引得人家心里痒痒,根本拒绝不了。
斐安逸得了便宜自然就卖力讨好,他们住的地方是高格调的客栈,直接一个院子,服务细致入微,抱着萧文然去隔间洗了个鸳鸯浴,期间又是吃了许多嫩豆腐,累得萧文然浑身发软,不想动弹。
斐安逸倒是来了兴致,一件一件衣服的侍候萧文然穿上,还拿了毛巾替萧文然绞头发,弄得萧文然面红耳赤,在斐安逸露骨的眼神下,她很难不脸红??,真是太令人羞涩了,这坏人还不准她申请自己来,直接抗议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