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就是了,别挠痒痒了,哈哈哈哈!”向易洛笑的流眼泪,去他娘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说这话的男人一定不怕痒,没到尝试过笑到哭的滋味。
萧文然满意的拍了拍向易洛的脑袋,欣慰道:“真乖,你若是不诚实,我就给你下春药,然后关到猪圈里,和母猪们相亲相爱一家人。”
等向易洛说完的时候,董澈和萧文然面面相觑,震惊道:“你是说封莫柯是下面的那一个,而且压他的人是皇帝!!!”
这……真的容易被杀人灭口,董澈和萧文然都有些惴惴不安,知道得太多了也不是好事,若是让皇帝和封莫柯知道了,那怎么是好。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向易洛,那眼神如狼似虎。
向易洛大惊,赶紧给自己找必须或者的理由:“我本就被封莫柯追杀,若是我莫名其妙的死了,他一定会彻查此时,弄清我生前见过谁,亦或是说了什么!而且当时皇帝并不知道自己的作为,他被下药了。”
萧文然和董澈顿时收回杀人灭口的眼神,略显可惜。
向易洛松了一口气,董澈幽幽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你可知道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能见到这样的事情,必然是在宫宴举行的时候,我不信以向公子的好奇心,没有去翻找缘由。”
向易洛一僵,这太子妃变化太大,怎么就如此缜密,连他的追查都预料到了。
知道向易洛想要继续装傻,萧文然顿时唤来一人:“去,给我来一副最烈性的春药!”
向易洛嗷叫一声:“姐姐,有话好说,我都说我什么都说!!!”
哀叹一声,向易洛开始说明各种原因所导致皇帝和封莫柯之间的那些事。
“那会皇帝做了一件事,他打算给太子下一剂猛药,希望太子自此以后,卧病在床,当然让太子直接去了更为合适,只是太子死了于国家安稳干系甚大,所以想要先废了他。”
“只是太医院有一太医,曾受过先皇后的救命之恩,这牵涉的可不是一条命,那太医差点就被灭了九族,幸得先皇后援手。于是他得到这消息,气愤不已,打算先手废了皇帝最宠爱的封莫柯。”
忠义之人值得维护,向易洛不止知道了真相,还特意抹除了一些那位太医没有料理清楚的细微末节,使得封莫柯查不到有用的信息。
可向易洛不屑于栽赃陷害一道,也就导致了封莫柯找不到凶手,于是对于目睹一切的向易洛紧追不舍,除了想要弄死他以外,也想弄清楚真相。
然而向易洛狡猾不已,让封莫柯已经越来越没耐心,便打算一刀解决了这个眼中刺,真凶逍遥法外他不知道是谁,那么向易洛这个发现他污点,还敢招摇过市的人,就必须弄死。
以至于封莫柯疯狂追击,谁也拦不住,当初还会顾忌皇帝,觉得那日的过程太过羞耻,他不敢面对皇帝。
虽然他父皇不清楚那件事,他拖着破败不堪的身体处理了后事,皇帝本就没了神智,被迷了眼,而封莫柯同样中了药,却是不同的药,只会让他虚弱,却能够保持清醒。
不得不说那位太医不亏是浸营宫中的老人,下手真是清新脱俗,萧文然等人叹为观止。
董澈好奇问道:“那太医是谁。”
向易洛踌躇不决,可一想到萧文然那如出一辙的手段,果断出卖了那位太医的名讳:“就是太医院院使雷太医!”
一想到那高风亮节的院使雷善英,董澈就有点哑口无言,这人是宫内出了名的不接受任何收买,已经无比正直,到了老顽固的级别,没想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人家一下手就是皇帝在加皇子。
萧文然不清楚情况,董澈却叹为观止:“真乃我辈楷模是也!”
太子妃的画风越来越不对,向易洛听着这明显不对味的夸赞,总觉得太子妃似乎学到了什么好手段,一看就是要搞事情的节奏。
董澈瞥了向易洛一眼,拉着萧文然坐在向易洛身边,就直接开始商议事情。
向易洛从开始惊悚的目瞪口呆,到发愣的麻木不仁,他不想听,真的不想听……完了!!!要被灭口了,列祖列宗对不住,你们的后辈无颜面对你们,一代单传真的就要断在他这里了吗?
嘤嘤嘤!女人好可怕……
董澈愉快的决定了,一定要拉向易洛下水,从他发现这里住着董澈开始,以及后来暗卫的出现,就注定了他今后的路,要么投诚,要么死!
既然不能死,那就只能胁迫投诚了。
知道的越多,就得有被人灭口的觉悟,不是所有的墙头都这么好爬,墙头上不止是有红杏,还有虎视眈眈暗箭一枚。
作为院使这种太医院最高长官,雷善英很是适应被绑架的流程,感谢这次绑架犯良心发现,知道他年纪大了骨头不硬朗,特意准备了柔软的马车,以及绑得不怎么严实的绳索。
等他被当成出行的贵人小姐,运到萧文然的宅院时,他才发现房间内还有一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精神萎靡的男人:“呦!这不是向家小子吗!”
向易洛遇到熟人,立马开启了倾诉模式,然后一看到门口进来的两位母夜叉,硬是把到了嘴门的话憋了回去,吞吞吐吐的说了一句:“您保重!”
雷善英看到萧文然与董澈的时候,才愣神片刻:“太子妃找老臣可是有事?”
董澈眨巴着愈发灵动的眼眸,优雅的点点头,然后示意向易洛把过程再说一遍。
雷善英:“……”他只对下春药,然后关猪圈的想法表示赞赏。
说实话,做太医那不比上战场来的容易,动不动治不好就要拉出去砍了,特么的天天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让他们心惊胆战的同时还不好递辞呈,要怪就怪自己当初学的太努力,一不小心就成了太医院第一人,不到老眼昏花,估计皇帝是不打算放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