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后,阮轻画和江淮谦开始了蜜月之旅。
因为江淮谦是老板的缘故,阮轻画的假期自然是如两人所&nj;愿,想要多久有多久。
但&nj;蜜月太久了,她怕消磨到刚结婚时的热情,只要了二十&nj;天。
江淮谦觉得&nj;她这担忧明显很多余。
想让就算是腻腻歪歪在一起一年,身边没其他朋友,他也不可能会对她没热情。
阮轻画听到他这话,一&nj;时语塞:“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江淮谦挑眉:“这还不够正经?”
阮轻画:“嗯。”
非常不正经,且流氓。
江淮谦笑&nj;笑&nj;,抬手顺了顺她头发:“行,我正经一&nj;点。”
他垂眸看她,目光温情:“但&nj;还是那句话,结婚再久,我也一&nj;直爱你。”
“……”
阮轻画被他逗笑&nj;,娇嗔睨他一&nj;眼说:“勉强信你。”
两人这会还在英国。
他们的蜜月旅行第一站便是英国,阮轻画在这儿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她想和江淮谦再去走走,也想再旧地重游。
对她想去的地方,江淮谦基本上都依着她。
两人这会在大街上走着,人来人往。
周围都是陌生面孔,但&nj;风景极佳。
江淮谦垂眸看她,低声问:“饿不饿?”
“我想喝咖啡。”阮轻画靠在他身上打哈欠:“有点儿困了。”
江淮谦失笑,温声答应:“好,我去买咖啡。”
阮轻画点头。
两人进了街边的咖啡店。
江淮谦点单,阮轻画找了落地窗边上的位置坐下。
她托腮,眺望着街道上走着的人。
以前没灵感时,她就喜欢这样找灵感。
没一会,江淮谦捧着两杯咖啡回来,还顺便给&nj;她点了个甜品。
“尝尝。”
阮轻画弯唇一&nj;笑&nj;,“谢谢。”
闻言,江淮谦挑眉:“谢谢什么?”
在异国他乡,阮轻画也变得&nj;大胆了一&nj;些,把羞赧藏在了心底,主动地凑在他脸上亲了下,甜腻腻道:“谢谢老公。”
江淮谦挠了下她手心,低低说:“故意的?”
阮轻画一脸无辜:“我哪有,我这不是在说事实吗?”
江淮谦觑她一眼,没在外边和她计较。
阮轻画看着外面,抿了口咖啡说:“我们待会去哪儿?”
“带你去看塔桥。”
阮轻画点头:“好。”
喝完咖啡,江淮谦带她往塔桥那边去。
阮轻画之前在这儿念书时候,去过一&nj;次。
但&nj;那时候和这会去,感觉不同&nj;。
她忽然想起,那时候自己是一个人来的,孤零零的,身边没一个人。
而这回,她的手一&nj;直被男人牵着。
两人走到步行桥廊,透着玻璃窗眺望着伦敦的景色。
伦敦景色很好。
特别是有夕阳的傍晚时分,夕阳落下,更是美轮美奂的,让人挪不开眼。
阮轻画直勾勾盯着,晃了晃江淮谦的手:“好漂亮呀。”
江淮谦低低一&nj;笑&nj;:“嗯。”
他看她,“之前不是来过一&nj;回?”
阮轻画一怔,诧异看他,“你怎么知道?”
“听你说过一&nj;次。”
阮轻画愣了下,迟疑道:“我跟你说的吗?”
“……不是。”江淮谦道:“你跟旁人说的。”
他当时正好路过,听见了。
江淮谦也没想,他会把阮轻画随便说的一&nj;句话,记了一&nj;年又一年。
阮轻画愣怔片刻,兀自一笑&nj;。
“江淮谦。”
“嗯?”江淮谦垂眸看她,“怎么了江太太。”
阮轻画转身,主动抱着他说:“以后,我一&nj;定会记得你说的每一句话的。”
江淮谦哭笑不得&nj;,轻拍了拍她脑袋:“能记住就记住,不能我也不和你计较。”
阮轻画挑眉:“嗯?”
江淮谦低头,亲昵地碰了碰她的唇,含笑说:“谁让你是江太太呢。”
阮轻画和他对视,扑哧一笑&nj;。
她可能是上辈子积德了吧,这辈子才能遇到江淮谦。
阮轻画只要一&nj;想到,两人已经结婚的这件事,就很开心很开心。
开心到,唇角上扬着不愿落下。
从塔桥离开,江淮谦带她去空中餐厅吃饭。
夜晚,两人漫步在街上,和大多数情侣夫妻一样,过着平淡却又浪漫的生活。
在英国留了几天,江淮谦带她去夏威夷。
阮轻画早就想去夏威夷看日落了,但&nj;苦于没时间也没伴。
有人说,来这儿一定要和情人一起来,所&nj;以在跟江淮谦决定去哪度蜜月时,阮轻画第一&nj;选了这个地方。
夏威夷,她一定要来。
落地时,阮轻画就被热晕了。
江淮谦看她这样,忍不住想笑。
“很热?”
阮轻画点头,小声说:“热。”
她主要是穿太多了,早上出门时,江淮谦说冷,给&nj;她拿了件厚厚的外套。
江淮谦接过她的衣服,低声道:“待会上车好了。”
阮轻画看他,眼睛晶亮:“你安排了人过来接我们吗?”
江淮谦摇头,浅声道:“有人给我们送车。”
闻言,阮轻画眼睛一&nj;亮:“自驾游吗?”
江淮谦点头。
他们的蜜月旅行,当然不能有第三者干扰。
阮轻画瞬间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