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何许人也(1 / 1)

“弗兰克,你是不是疯了?你明知道那个孩子不是你的,你却还是要让他继承你的家业?!难道就因为那个女人长得和死掉的叶清婵一模一样吗?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就连她的孩子,你都要区别对待?!”

但客厅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伊莎贝尔和顾颜辰之间爆发了史无前例的争吵。

“我告诉过你很多次,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你最好不要插手我的事!”顾颜辰冷冷的对伊莎贝尔说。

“弗兰克,我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如果你平白无故冒出个儿子,媒体会怎么说你?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你打算如何收场?”

“我说了,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要我重复多少遍?”顾颜辰不想和伊莎贝尔说更多的话,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之前对自己的帮助的话,就凭她害死了自己第一个孩子,顾颜辰都不想再见到她。

“弗兰克!”

“有事吗?”

伊莎贝尔看着如此冷漠的顾颜辰,愣在了原地,她这才发现,似乎这三年来,呆在这个男人身边是白呆了,她从来不曾真正的了解过顾颜辰。

“弗兰克,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我为你做了那么多,却抵不过一张和那个女人相似的脸!为什么你时钟就是看不到我呢?!”

“这个问题我之前就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不想再解释第二遍。还有,这里有一张房卡,是这里最豪华的总统酒店套房,你明天搬过去吧,可以一直住到你想离开为止。”顾颜辰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房卡,丢在了餐桌上。

“毕竟已经在我们家住了这么久了,一直这样做下去不太好,毕竟你也是迪拜国的公主,到时候传出去,对你的名声和我的名声都有影响,明天之内,我不想再看见你。”说完这些,顾颜辰就头也不回的离开餐桌。

伊莎贝尔看着桌面上被顾颜辰丢下来的房卡,忽然就觉得自己这三年活得太讽刺了。

这三年,为了弗兰克,伊莎贝尔可以说得上是尽心尽力鞍前马后,叶清婵过世以后,10三姨在对外宣布终身不娶,她知道这对于自己来说是多么丢脸的事,但是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呆在顾颜辰身边。

顾氏因为资金问题周转不善,伊莎贝尔就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甚至瞒着父亲,调动王氏里的金钱,只为了帮助顾颜辰度过难关,就连现在,自己的身体变得……也都是因为顾颜辰的决定,可是现在,他一句话,就把自己曾经为他做过的所有都给抹煞掉了!

这三年来,她付出了自己所有的感情,换来的,就只是一张无限期居住总统套房的黑卡……

呵……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铁石心肠,不,不能这么说,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心!

伊莎贝尔搬到酒店里面的事情很快就被莫妮卡知道了,莫妮卡跑去酒店寻找她。

“公主,跟我回去吧,不要再等了,真的不值得,这些年难道你还没有看清楚弗兰克这个人吗?!”

“莫妮卡,我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弗兰克可以如此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我给他的一切,为什么我为他做那么多他始终看不到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伊莎贝尔抓着莫妮卡的双臂,不停的摇晃,眼泪不停的流。

“好了,公主跟我回去吧,王一直在等你,况且你是唯一的公主,想要娶你的人如过江之鲫,你根本就不用担心择偶的问题,一定会有比他更好的人的,公主,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莫妮卡看着这样的伊莎贝尔,觉得十分痛心。

“不……莫妮卡,你不明白,现在的我已经和以前的我不一样了!我回不去了……”如果真的可以回去的话,伊莎贝尔当然会毫不犹豫地跟着莫妮卡回去,但是伊莎贝尔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自己回了迪拜,也许会更加难过。

“公主,能回去的!你现在还年轻,只是三年而已,改变不了什么的,你还是我们整个国家最尊贵的公主!”

莫妮卡没有一直陪伴着伊莎贝尔身边,当然不知道伊莎贝尔经历了怎样的屈辱,况且迪拜这个王朝对于女性的贞操观念很是看重,不管自己嫁给谁,如果对方知道自己已经白璧蒙尘,那么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更大的侮辱。

“好了,莫妮卡,你别说了,你不会明白的,你不会知道我到底经历了什么,你也不会知道我究竟有多么的痛苦……我实在无法就这样看着顾颜辰和那个叫冷月的女人幸福,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比我更加惨痛的代价,不然我就生死我也不会罢休!”

伊莎贝尔说着,痛苦的闭上了眼,有些是,并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和莫妮卡解释的清楚的,很多痛苦,只能自己承受。

“公主!”莫妮卡看着伊莎贝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伊莎贝尔一直都这么倔强,一旦是她决定的事情,不管是谁说,伊莎贝尔都不会回头的。

其实当初对于叶清婵和弗兰克的感情,莫妮卡作为一个旁观者,看得比伊莎贝尔更加清楚,虽然弗兰克表面上看上去对叶清婵漠不关心,但其实这是一种保护的手段。

人们都会注意的悉心呵护的那个,而被忽略的那个,都不会放在眼里。

虽然那个时候的弗兰克看上去的伊莎贝尔十分宠溺,什么都依着她,可是,不管伊莎贝尔怎么改变,始终都不能触及到那个叫叶清婵的女人的底线。

从那个时候,莫妮卡就知道,如果伊莎贝尔要和那个叫叶清婵的女人斗,那么必然会是输家。

因为她永远都不可能比过顾颜辰真爱的人。

可是,伊莎贝尔却不明白,一直都在固执地坚持着自己认为的爱情,却不知道,自己所认为的一切,只不过是晋中月水中花,黄粱梦一场,做不得数,也不能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