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死道友不死贫道(1 / 1)

这孙子事真他么多,又要喝水又要抽烟的,结果到现在有用的话没说半句,让配合他就配合,表现的也很畏惧,可就是关键时刻不吐口。

最终,我无奈取出香烟,丢到了桌上。

只是这一掏烟,就掏出事来了。

黄升点燃了一支烟,然后翘起二郎腿,斜睨起我跟扈鸾。

“中纪委的人什么时候这么牛壁了,敢在身上揣中华,这对于我们公职人员而言就是奢侈品,尤其是你们中纪委,纪律更是严谨。你随身带着包中华,然后还告诉我你是中纪委的,大狸猫装老虎,吓唬人呢?”

“还有你,这么漂亮个女人,连风纪扣都不扣,你想干什么,色诱?”

黄升嗤笑的声音在屋内泛起,很明显,他已经断定我跟扈鸾是假冒伪劣产品。

中华烟确实是我的失误,而且是重大失误,官越大越会懂得避嫌,不管是真贪污也好假廉洁也罢,至少中华烟和茅台酒这样的官员奢侈品鲜少会出现。中纪委的工作人员虽然官职不大,但他们接触的人官职可是从大到小涉及整个官场,对于他们而言,自然就更应该避讳了,哪怕你家中再有钱也不行。

至于扈鸾的风纪扣倒是可以理解,她连个文胸都没穿戴,再把风纪扣给系死系紧,那不摆明了想凸-点么?

既然黄升已经‘机智’的看穿了一切,我也就不想再跟他兜圈子,况且假冒国家公职人员这种事情,我也确实不适合,装的太别扭。

把西服脱下丢到一旁,撸起袖子,我点燃了一支烟,还是这样舒服些。

“你们到底是谁,想利用我对肇县长做什么!”

黄升的态度很强硬,气势很足。

我直接把桌上那堆材料往他面前狠狠一摔,“你吼个屁啊吼,虽然我不是中纪委的,但是现在中-央巡视组就在下面,我把东西往他们那一交,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大的区别?我告诉你,你应该庆幸我们是假冒的,不然你现在连选择的资格都没有!”

黄升再度嗤笑,不以为意,“说实话,我确实挺害怕你们交上去的,但你们既然先来找我,那就肯定是有所求了。说说看,想求我做什么。”

求他做什么,这个求字用的真是气势十足。

我把他面前的杯中水倒掉,然后手握杯柄,毫无征兆的就对着他嘴巴给狠狠砸了几下,直砸的他捂着嘴巴痛到呜呜的直叫唤。

“不是中纪委的人,做事方便多了。”

将水杯放回桌上,我看了下满眼怒意的黄升,“不服气?想打我?还是想着离开后找人报复我?”

黄升只是拿眼睛瞪着我,没有说话,渐渐有血迹从指缝中渗出。

我弹了弹烟灰,把他的资料收回,然后直接开门见山,“我也不想跟你废话,你把肇丰收的事情给我吐出来,我放你离开。”

“不可能,想都别想。把他吐出来,我一样是被抓,罪名更多!”

黄升也变得直接了,我喜欢他这种直接。

于是我掏出一张银行卡,摆到了他的面前。

“五百万,你把他的事都吐出来,我放你离开,你收拾东西出国。”

“不要妄想了,那些材料你愿意交就交,我无所谓。”

这时候的黄升看起来就像是恶狗逮到块屎头似的,怎么着也不撒口,态度很是坚决。

于是我扭头望向了扈鸾,“他这是指望肇丰收事后能想办法捞他呢,来,咱帮帮他,断了他的念想。”

扈鸾懂我意思,然后打开电视,插上U盘,随即点击播放。

下一刻,屋内就响起了封霜痛苦的讨饶声,以及黄升淫不可及急不可耐的话语。

我注意着黄升的表情,笑呵呵的评价道:“封霜的身材确实是不错的,但黄秘书你这战斗力也委实是太不怎么样了,也难为人家封霜最后还会昧着良心说句你真棒。我甚至都在想,那一刻,她真正想说的会不会是,你真是个棒槌?!”

“你们给我挖坑,你联合封霜给我挖坑,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黄升的脸色终于变了,变的煞白煞白的,他声嘶力竭的大吼着,情绪十分激动。

我摆摆手,“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吼什么吼,谁声音大谁有理的话还要法院干什么?还有,你说的很对,我就是在栽赃陷害你,但是很抱歉,答对没有奖励,要不我找只红笔给你批个一百分?”

黄升愤怒上前,陡然而动,身形迅捷如同离弦之箭。

但显然扈鸾更快,黄升还没到电视前的,她就抬腿一脚将黄升给踹回了床上,而且看起来,就像是黄升自己迎向那条腿一样。

“你可以不用拦他的,让他抢嘛,抢完咱再打出来,不松手就可以一直打。”

我在竭尽所能的从全方位欺压黄升,我要让他清楚的明白,这时候他的愤怒屁大点用处都不会有,他应该冷静的跟我合作,而不是继续嚣张或愤怒!

将烟屁在烟灰缸内掐灭,我再度凝望向了黄升的双眼。

“我把文件交给巡视组,你肯定出事。我把录像交给肇丰收,你也肯定会出事。以黄秘书的聪明睿智应该会想到,这份录像我会剪辑一下,变成彻头彻尾的强歼然后出现在肇丰收的案头,不,我会找一辆视频广告车,然后把车开去县政-府停放,24小时播放这段录像,让大家都看下,这样肇丰收才会感觉到脸疼。”

“脸疼啊,黄秘书,你想想,他肇丰收会怎么对你?反正我觉得我要是跟你互换位置的话,我肯定会先动手弄死他,死道友不死贫道嘛,对不对?”

“一边是五百万外加自由,另一边是选择忠诚后被你所忠诚的主人给弄死,最好的情况下也是被中纪委给关起来,所以这应该是个不难选择的二选一。”

黄升坐在床上,双目涣散,额头上再一次沁出了冷汗,但这次他却没有伸手去擦,或者说他已经连擦的心思都没了。

许久,他伸出手,摸上了桌上的中华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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