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玉身体剧烈抖动,自己到达嗨点,而那个男人被吓萎了,看着进来的人,急忙的扯过一边的杯子,盖住自己。
上官启背过身,大怒,“来人,将李玲玉这个不要脸的荡妇给我扔出来,拿下奸夫!”
“是。”几个护卫进去,扯过纱幔围住李玲玉的身体,直接扔了出去。
男人见被人发现,慌忙的攻击过去,几个护卫没有防备,被他打倒在地。
男人瞥见一边的窗子,就要破窗而出。
上官启转过身,满脸怒气的一挥袖子,一道玄气打过去,男人摔倒在地上,随后眼前白色一闪,回过神来,已经被扔到了外面。
上官武雄气的额头青筋暴跳,指着她一时愤怒没说出话,直接一脚踹在她脸上,厉喝。
“李玲玉,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敢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来,今天我要狠狠的打死你!”
“不要啊!”李玲玉下意识的伸出手挡住脸,那手臂上全是青紫,旁人看了都觉得羞耻。
上官武雄嘴里骂骂咧咧,狠狠的踹她,“贱人!”
“够了!给我滚一边去。”
上官启怒斥一声,脸黑的彻底,冷冷的问那个被包裹的动弹不得的男人,“你是怎么进入庄园的?”
男人挣扎几下未果,咬牙瞪着李玲玉,“都是这个贱女人,是她找我来的,说是什么帮她怀个孩子。”
李玲玉慌忙的大叫,“你胡说!你这个贱男人,别想害我,明明是你过来勾引我的!”
男人冷笑一声,“我勾引你?要不是你给我十万两,我陪你做几次,我才不会趟这个浑水。”
“闭嘴!闭嘴!”李玲玉尖叫,抓起地上的石头砸他脸,然后跪着向上官武雄求饶。
“相公,你要相信我!他是在陷害我!”李玲玉眼珠子乱转,看到一旁看好戏的上官静,手一指,“是她!是上官静指使这个男人来勾引我的,她不想让我们一家人好过,你要相信我!”
上官静表示很无辜,这样也能被躺枪。
上官武雄一脚踢在她的胸口上,脸色铁青,“闭嘴,你的奸夫都已经交代了,事到如今你还想陷害别人?”
李玲玉倒在地上,发丝凌乱,狼狈不堪,“不是的,不是的。”
上官启眉毛拧紧,让护卫把男人抓起来,眼神肃杀的锁住他,“说,为什么她要怀个孩子?”
男人看了旁边气急败坏的上官武雄,冷嗤一声,“还能是什么,她丈夫不能生孩子呗,要不然这贱女人自己有男人不用,去找我?”
“什么?”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
上官武雄不能生育?
李玲玉见什么事情都被他说出来,从地上爬起来,帷幔滑落,女鬼似的去掐他脖子,“你给我闭嘴!闭嘴!让你乱说!”
在场的男人纷纷别过头,不去看这么一具恶心的身体。
护卫立马把她的手臂跟腿脚折断,把纱幔扔在她身上盖住。
“啊!”李玲玉凄惨的大叫,眼泪直流,凄楚的望向上官武雄,“相公,你别听他胡说,我是被陷害的啊,你相信我。”
上官武雄回过神,眼神凌厉的射向她,抽过护卫身上的剑,指着她,颤抖道:“我不能生育?”
李玲玉被他身上的戾气吓到,连连摇头,“不不不,相公你相信我,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他一个野男人怎么知道?”
说完,柔弱的看着他。
这么多年了,上官武雄待她极好,她平时露出这种表情,就一定能把他制住,现在也一定可以!
李玲玉在心里安慰自己。
“笑笑是不是我女儿?”上官武雄闭了闭眼,有些绝望,很久才问道。
李玲玉连忙回道:“是,笑笑绝对是你的女儿,相信我啊相公!”
男人嘲讽的笑了一声,“怎么可能?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你从一开始就不能生育,所以还指望那女儿是你亲生的?不知道是这个贱女人跟几个男人生的孩子。”
上官武雄浑身颤抖,一下爆发出来,“住嘴!”
随着一声怒吼,冰冷的剑刺穿李玲玉的胸膛,双目通红的抽出剑,搁在男人的脖子上,咬牙切齿,“你也给我去死!”
话落,男人瞬间人头落地,鲜血溅了他一脸。
上官启一脸心烦的抬手,让人把两人的尸体抬下去,看向自家小儿子,拍拍他的肩膀,“你好好冷静一下,没有过不去的坎,爹永远站在你这边。”
上官武雄一脸失魂落魄,像是老了几十岁一样。
上官启锐利的一一扫过众人,冷声警告道:“今日之事,谁也不能传出去半个字!如果本家主在外面听到一点风声,今天在场的人一个也逃不了!”
“是。”护卫跟丫鬟纷纷低头应道。
上官蒙田他们也不知道会听到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大家都没有说话,一一上前安慰了一下,便离开。
出了宗祠的院子,才传来小声的议论声。
上官静对此事只有一点看法,那就是活该!
上官武雄一家子,以前可是把原主像软柿子一样揉圆搓扁,现在爆出惊天大料,让全庄园府的人都知道,这就是报应。
上官武雄不能生育,也就是说,他为不知道名字的野男人,白白养了快二十年的女儿,这件事发生在谁的身上都接受不了。
东北院落一个破旧的柴房。
一个男人背着月光,慢悠悠的朝这边走来,右手拖着一把血淋淋的剑,身后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阴森、恐怖。
‘吱呀’拆房门被人打开。
躺在木板床上,身形瘦成骨架的女人抬起头,看过去,柴房没有点灯,只能靠月光判断出是个男人。
还是个拿着剑的男人。
“你是谁?”上官凝笑恐惧的问了一句,声音沙哑难听,面部因为过度消瘦,眼珠子都快脱窗。
来人没有回话,黑暗中,他抬起头,眼珠子透出森冷的光。
上官凝笑双腿被砍断,没有医治,腐肉都快糜烂到大腿,她用手往后挪动着,眼底无限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