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购物节晚会的表演，顾又艺早早的就到了练习室。长时间的练习生生涯让顾又艺拥有很强的舞蹈学习能力，两三个小时就把舞学会了。

下午练习的时候Ay来查看进度，“怎么样？还顺利吗？这次的舞台还是挺重要的，毕竟台下坐的都是金主爸爸们，又艺要好好表现哦！”

顾又艺点了点头，从头把舞跳了一遍。

Ay鼓了鼓掌，“不错！今天是第一天吧？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继续加油哦！”

不知道什么时候龙齐晟黑着脸进来了，“就这种水平怎么上台啊？”

顾又艺低着头不敢看他，Ay觉得两人气氛不对，打着圆场，“又艺才刚学完动作，再练几次就好了。”

龙齐晟没有理Ay，对着低头的顾又艺说，“歌学了吗？”

顾又艺摇了摇头，还是低头没有看他。

“再跳一遍我看看！”龙齐晟语气冰冷，顾又艺回到中间的位置又跳了一遍。

“停！”龙齐晟转头问舞蹈老师，“这个动作手是在这个位置吗？”

老师有些尴尬，“手再上去一点会更好…”

“重来！”

顾又艺又重头跳了一次。

“重来！抢拍了！”

“重来！力度不够！”

“重来！慢了半拍！”

“重来！动作要做满！”

连续跳了七八次，顾又艺明显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老师在一旁也觉得气氛不太对，“要不又艺先休息休息吧，今天才第一天嘛！还有时间！”

顾又艺站在原地不敢动，虽然龙齐晟语气很不好，但是他说的问题的确是存在的。

龙齐晟站在顾又艺面前，语气强硬

“顾又艺！你就只有这种水平吗？”

顾又艺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龙齐晟有些不忍心，为什么不说话？她明明知道只要她开口，不管说什么，他都会心软的。

但是顾又艺就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龙齐晟赌气的说，“如果只有这种水平，就不要出去丢人显眼了！”

龙齐晟离开后，顾又艺把眼眶里的泪水忍了回去，深呼吸重新开始。

一遍，两遍，五遍，十遍，二十遍，五十遍…

跳到筋疲力尽，全身都湿透了。脑海里一直挥散不去那句话：顾又艺，你就只有这种水平吗？

她也在心里问自己，你就只有这种水平了吗？唱跳这件事已经是你最擅长的事了，如果连这件事都做不好，都要低头，都要认输，那你还能做什么呢？

离开了龙齐晟，凭你自己有办法在娱乐圈立足吗？

抱着这样的疑问，顾又艺只能不停的逼自己。一遍又一遍的练习，无止境的练习…

清晨的阳光照进十七楼的练习室时，顾又艺睁开了双眼。

居然又睡在了练习室，这已经是这周第三次在练习室醒来了，昨天练到几点已经不记得了。顾又艺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打开伴奏，带上耳麦，完整的练习了一遍唱跳。

结束了，镜子里的顾又艺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肌肉好像已经有记忆了，动作也都流畅了，一周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花了不少时间练习吧！”龙齐晟突然出现，语气比起一周前要好多了。

顾又艺看了他一眼，鞠了个躬。“谢谢龙总的指导，我会好好练习，不会让公司丢脸的！我今天还有拍摄就先走了！”

“顾又艺！你一定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吗？”龙齐晟拉住了她。

顾又艺如果不说服自己和龙齐晟只是老板和艺人的关系，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

只能轻轻拨开他的手，90度鞠躬，“我先走了！”

留在原地的龙齐晟觉得心在滴血…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关系会变得这么陌生…顾又艺，你真的这么狠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