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最好让你家那个不知羞耻的妖精,离我家雒卿远点。如果本神再看她靠近雒卿十尺…不!百尺内便把你的花坊烧了,逐出神藉!”妙箬女君眉头竖起,她坐在被侍神抬着的轿子上蔑视地盯着被打得鼻青眼肿趴在地上的木莲道。
今日,妙箬是来给沈清言一个警告的,可是不巧,沈清言应邀去了花苑找那几个花魁玩耍,可怜木莲遭了殃。
“阿颜……阿颜没有不知羞耻!”木莲咬着小兔子牙,他的眼睛已经肿得睁不开了。
“停下。”妙箬带着十多个妖灵和两个侍神出门的步伐停了,她转头看着趴在地上喘气的木莲脸上露出一抹恶毒的笑意:“你说什么?”
木莲扶着桌子爬了起来:“我说,阿颜没有不知羞耻。是……是雒卿大人几次三番来找阿颜的!”
“你胆敢!”妙箬一道法光射向木莲,他立时便又跪坐在了地上。
有妖灵看不过去,跟木莲使眼色:“莲老板,现在不是犯倔的时候!”
木莲晈了咬嘴角,低了头。
妙箬看他又恢复了怂样,挑眉嗔笑:“你们花妖都是一样的低贱胚子,也想飞上枝头变凤
凰?花言巧语,媚颜祸主。浑该灭族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有何必要占用我神境大好宝地!
木莲抬头盯着妙箬。
“你瞪什么瞪!来人把他的眼睛给我挖了,我看他一个下等的妖神还有什么资格跟本神对视!”妙箬被木莲的目光看得手脚发凉,怒不可遏道。
“使不得啊妙箬女君!”跟木莲关系好的那个妖灵赶忙跪地。
“如何使不得?莫非红莲你想帮他说话?早看你心不在女君这边,原来传闻是真。”有妖灵幸灾乐祸道。
“碧荷说得不错,红莲你便跟着这贱胚一道割了舌头吧,看你还如何多言快语!”妙箬拍了拍她腰间的鼻烟壶拿起来闻了闻,眯着眼睛看好戏。
木莲和红莲被按在地上,一个被刀子剜眼睛一个被割舌头。
红莲看着那向她走来的持刀侍神,泪流满面地盯着一旁的那个妖灵声嘶力竭道:“碧荷!你好歹毒,竟如此陷害于我?”
“陷害?怎么会呢红莲姐姐。”碧荷笑了起来。
妙箬看完了好戏,抬起指尖:“走吧碧荷,回去沐浴,染了一身血腥气。”
“是,女君。”碧荷勾起一抹笑意瞥了血淋淋的木莲和红莲,转头带着一众侍神和妖灵扬长而去。
“红莲你还好吗?”木莲已经没有眼睛了,他抬起手抓了抓,红莲起身抓住木莲朝她递过来的手指,用另一只手擦了擦嘴角的血。
她说不出话,只能不住地抽噎。
木莲嘴角扁了扁,却听门外来了人的脚步声,以为是妙箬等人又来了,赶忙起身把红莲护在身后,“谁?”
“啊啊……”红莲看着门外的那群少年,泪流不止。
“小木头你怎么了?”抚影的声音僵了僵。
木莲听闻是那几个神境恶少,这才放下心,但想起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又立时绷紧了身体:“你们……你们来干什么?我……我没钱给你们。”
玄淞看了看地上的鲜血,“还没走远。”
“这群恶神,又来滥杀无辜!”荟钰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木莲只能让我们来砍手脚,旁人怎么能先动?”
木莲缩了缩脖子。
抚影皱眉:“你别吓他了。”
“抚影你干嘛?”荟钰不解地看着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怪事。
“不干嘛,反正你别吓唬他了。”抚影侧过身皱眉。
玄淞垂了眼帘,拂袖出门:“走,是时候给他们些教训了。”
“好咯!正好最近手痒痒!”荟钰磨磋了下手掌。
“走着!老大威武霸气啊你说是不是!”荟钰拍了一把抚影往外走去,结果勾着他的肩膀
半天没见他挪动脚步,他疑惑转头看着还立在原地的抚影,“走啊,你干嘛呢?”
“抚影你留在这里罢。”玄淞回头对抚影点了点头。
抚影愣了一瞬,脸色有些不自在:“哦。”
门外的玄淞被荟钰追着问道:“为啥把他留在这?让他一个人砍木莲的手脚玩?我不干!我也要在这!”
“走吧你。”淮橘扯住荟钰腰间飘起来的博带:“蠢货。”
“你他娘的再说一遍?!”荟钰抓住淮橘的手臂:“说啊!干嘛把抚影留着?”
“傻。”淮橘抽回手扶额。
木莲嗷嗷叫道:“你在这里干什么?我……我没有神珠!”
抚影回头蹲下身变了一块白色锦缎不顾木莲反抗给他包裹眼睛,咬牙笑道:“不要神珠,我要你的小命。”
木莲吓得唇色愈发发白,娃娃脸都扭曲了:“那……你给我包眼睛干什么?”
抚影手指一顿:“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