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和陶然的对话后,我继续窝在黎堂峰的怀里。
刚才陶然的话里已经清楚的说明,傅博叔叔的公司倒下有至少一半的原因来自于我身边这个男人。
不用说,黎堂峰肯定是为了上一次傅博囚禁我、利用我的事在打击报复。
我不会说领导有多残酷有多锱铢必较,这是一个人的正常反应。黎堂峰有能力反击,为什么要忍气吞声做包子?
我就是知道黎堂峰这个脾气,所以才故意不去理会这方面的消息。
要知道,姑娘背后可是有人的!敢这么得罪我,也不怕自己下场难堪。
我原本不想问,但黎堂峰却意外的有兴致,他说:“其实,他们公司原本就已经算是日落西山了,就算没我推一把,这衰败也是迟早的事情。除非,他们能找到新的投资商。不过……这也没那么容易。”
说的也对,商人重利,这在哪朝哪代都是不变的准则。
没有人愿意自己的真金白银打水漂,尤其是投资一家苟延残喘的公司,那涉及到的金额就不会是一个小数目。
这需要考验投资者的实力、眼光以及把控市场的能力,老实说,这样的人才也不会愿意去救一个弥留之际的公司了。
当然了,排除那些有别种趣味,喜欢挑战自我的怪才。
但这样的怪才即便是在人才济济的平城,我也没看到几个。
我点点头:“我知道,你这是在为我出气。”
说着,为了显示我赏罚分明,我还抬起笨重的身体在黎堂峰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领导显然觉得这样的奖赏不到位,索性按着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在彼此唇齿纠缠间,那种异样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四肢百骸,几乎要让我缴械投降,摇着白旗呐喊。
好不容易,我撑开了他的胸膛,结束这个让双方都有点欲罢不能的吻。
我涨红了双颊,满脸严肃的告诫:“咱们不好这样。”
黎堂峰的狼爪子已经探过睡衣的衣摆,直接摸上了我的后背,好一阵暧昧的揉搓。
这厮还明知故问:“不好怎样?”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伸手掰开了他的手指:“你说呢?”
黎堂峰显然已经是流氓附体、色魔再世,他一把搂过我,手在圆滚滚的肚皮上摸了摸,然后轻声细语的诱惑我:“我轻一点,不碍事的。”
事实证明了,我的意志力在黎堂峰的刻意主动下完全不起作用。
就这样,禁欲了几个月的领导顺利登师上垒,让我既是心惊胆战又蠢蠢欲动。
好在他还算知道轻重,略微折腾了一会就放开了,这厮还满脸的意犹未尽:“等你生完了,我们再好好来一次。”
什么是不要脸,这就是啦……
不过我没胆子说,只能哼哼唧唧的来了句应和:“好好。”
第二天起来,我故意吓黎堂峰,捧着肚子面露苦楚,吓得他连连紧张,忙问我怎么回事,要不要叫救护车。
我皱着眉:“……小家伙在跟我抗议呢,说是昨天被压到了,这会脚疼。”
黎堂峰的脸色瞬息万变,他狠狠的在我的肩膀上啃了一口:“真会演戏!”
见他有点真生气了,我又得上前一番哄着讨好。哎,要不然说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填完呢。
时间匆匆如流水,转眼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深秋的意味越来越浓,树枝上的黄叶也开始慢慢的飘落。
一夜风过,地上都落满了金色,远远的看过去像是铺上了一层柔软的地毯,很是好看。
我经常有冲动想出去踩一踩,试试脚下的感觉。
但顾及到身边黎堂峰的想法和自身的情况,我还是按耐住了这一份冲动。
柳爷爷就是在一个秋意盎然的晴天里出门的,出发的这一天,我们所有人都出来送他了,包括之前许久不合的柳家大哥和秦江未都亲自到场。
柳爷爷上车后还不忘打开半幅车窗,他叮嘱道:“公司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都是一家人,不要闹到最后叫别人看笑话。一个集团能成长到如今的地步不容易,你们不要仗着自己手里有几分筹码就任意妄为,明白吗?”
这算是柳爷爷说的最直接的一段劝导了,不论是柳家大哥还是秦江未,他们都满脸恳切的点头说是。只不过内心里有几分的赞同,那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