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呲”地一声!
乔以恩身上仅剩的衣服被白季寒一把撕碎,整个身体瞬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一双火热大掌像带着魔力一样,游走在她身上,惊起一阵颤嗦。
房间里很黑,谁都看不见谁。
尽管这样,乔以恩也还是觉得屈辱极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瞬间占满她整个心房。
白季寒从来没有这么对过她,他一直都是那么的温柔,那么地小心翼翼,生怕伤着她。
可今夜,他就像疯了一样,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这一刻,她真想像第一次被他压迫时一样,变成一个木头人,那样是不是就完全没有思考能力,也就不会这么难堪?
泪,顺着眼角滑落。
无声哭泣的同时,她停下所有反抗的动作。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身体猛地一僵,陡然停下所有动作!
一时之间,整个套房里安静极了。
安静得只剩下两人面容相交的呼吸声。
一轻浅低迷,一深沉粗重。
“以恩?”白季寒极力压低声音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那声音像是闷在胸腔里根本就没有发出来一样,隐忍之中带着一丝恐惧。
房间里很安静,在他唤出她名字的那一刻,乔以恩轻浅的呼吸一滞,整个人僵硬得就像一块石头一样。
她吓到了,她被他疯狂的举动吓得完全忘了反抗。
陡然之间,白季寒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砍了一刀一样,疼得很。
那种疼,即便是在方才跟杜均打斗,那一拳拳打在他身上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痛过。
“以恩……”凭借感觉,他缓缓地伸手抚上她的脸。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手颤抖得有多厉害。
觉察到他大掌的靠近,乔以恩的身体猛地一颤,更加紧地缩成一团,无声地避开他的触碰。
感觉到她的逃避,白季寒的心就像在原本的伤口上狠狠地撒了一把盐一样,痛上加痛。
他缓缓地撑起自己的身躯,让自己不再那么压迫性地包围着她。
大掌摸索一翻,终于摸到床头的台灯开关。
可他的手却在即将要开灯的瞬间,犹豫一下。
“不要!”
床上的人儿发出紧张而低迷的声音,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那声音就像猫儿一样,低得几乎让人忽略。
同时,身旁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她正慌张得胡乱拉着什么东西,想要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突然,“啪嗒”一声!
在她的声音发出来的同时,白季寒已经来不及制止自己的手指,开了灯。
灯瞬间就亮了。
“啊!不要……关掉!求你,关掉!”乔以恩双手抱头,带着哭腔,焦急地说。
白季寒的手指猛地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一下熄了灯。
他缓缓地收回大掌,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捏成拳头。
“呯”地一声!
一拳砸在床头的墙上!
虽然看不清,但那只原本就受伤的手,此时定是变得更加血肉模糊。
方才灯亮起的那一刻,他就那么扫了一眼。
乔以恩上身的衣服被他完全撕烂了,她害怕地蜷缩着身体,双手抱着头,身体不住地颤
抖着。
那模样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
看着,令人心痛极了。
而她之所以变成这样,全都是他造成的!
砸在墙上那一拳是他暴躁的体现,更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而快速关掉灯,不仅是满足她的要求,不让她那么难堪地暴露在他面前,更是因为他自己都不忍心看到她那么可怜的模样。
豪华的套房内,黑乎乎地一片。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再次安静得令你窒息。
白季寒不停喘息的粗气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缓慢下来,同时也昭示着他心中的怒火一点一点地降下来。
乔以恩依旧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一样,没有一点儿动静,没有哭没有闹,也不开口说话。
如果不是耳旁那轻浅的呼吸声,白季寒都要觉得呆在自己身边的根本就是一具冰冷的死物。
“待在我身边就有这么难受吗?”
他缓缓地在床边坐下来,背对着床上的人儿,声音很平静,一点儿也听不出喜怒。
这样的白季寒让人顷刻之间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之前一直发怒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乔以恩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异常的声音,就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
傲娇如白季寒,这个时候明知道自己方才发疯一样的举动太过于伤人,却也无法拉下面子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