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现在的雷子枫十分想去见傅雅,不想在这里浪费他的一分一秒。
但是傅明溪费尽心机将雷子枫给骗过来,怎么会就这样轻易地让他离开呢?
“枫你不要走,我求求你!”
就在雷子枫转身离开的时候,傅明溪从病床上下来,立刻跑到他的身边,抱住他精壮的腰。
“枫,我真的想你,好想你。”满怀着深情含情脉脉的看着雷子枫,眼泪簌簌的落下,不由得想起原先她读过的诗句‘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当时的傅明溪还不清楚这其中的内涵,觉得未免太夸张,想念一个人应该是甜蜜的,怎么会充满了苦涩的意味呢。但是现在的傅明溪真的体味到了这种感觉。
相思果然是世间最为苦涩的。
“枫,就当作是我求求你,你留下来陪陪我怎么样,哪怕时间很短,半个小时也可以!”傅明溪此刻卑微的哀求着雷子枫。
原本她是光芒四射的大明星,星光四溢,现在的她为了留住雷子枫,全然不顾及她的尊严和志气全部扔到尘埃里面。
只是因为她爱这个男人,并且爱到了骨子里面。
傅明溪并不明白,她越是这个样子,雷子枫心中对她的愧疚之感就会减少,一个男人倘若真的爱你,可以为你献出他的生命,但是那个男人如果真的不爱你了,就可以让你死!
更何况现在的雷子枫已经看穿了傅明溪的骗局。
“傅明溪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我平生最讨厌有人欺骗我了!”雷子枫拿开傅明溪紧紧地抱着他的手,眼睛看着傅明溪,声音如同千年的寒冰一样。
“那个枫,我是”
闻及他的话,傅明溪不由得面色僵硬,浑身上下在颤抖,隐隐的含着深深地恐惧。
这下子糟了,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傅明溪已经自乱阵脚。
看样子雷子枫已经识破她的骗局,知道这是在骗他,他的心理面肯定是越发的恨她了。
不行,她不能够雷子枫对她的印象更加不好,不能够让他讨厌她,必须打死都不能承认,“我真的受伤了,枫!我们一起这么多年了,你是了解我的,我从来没有骗过你的。枫我真的好喜欢你!”
傅明溪哭的梨花带雨,满是泪痕,深情的凝视着雷子枫,不停地表达着她对雷子枫的爱意。
这次的傅明溪准备用她和雷子枫多年的情谊来挽留他,“枫,我现在真的是受伤了,你就不能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面,留在医院里面陪我一会儿吗?”
傅明溪越这样急切的挽留雷子枫,只会加剧雷子枫对她的厌恶之情。
对于雷子枫来说,现在的傅明溪和那些心机女没有什么分别。
这次雷子枫没有任何的顾忌的意味,对她说:“傅明溪!你听好,对于你我一直很抱歉,除了和你继续在一起,我雷子枫什么东西都可以给你。但是我希望你可以不要再这样的纠缠下去,否则的话我只会越来越厌恶你的。”
“厌恶我吗?”听见这句话的傅明溪顿时心如交割,她对雷子枫的所有的爱意全部转为了满腔的愤恨。
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她如此的卑躬屈膝放下她所有的骄傲来迎合雷子枫,去恳求他了,为什么他就不能回心转意呢?难道是因为她的爱不够深沉不够坚定?抑或者是她傅明溪不足够优秀来配他吗?
不会的,傅明溪不能相信这个事实!作为一个样样完美无缺的女人,不会就这样一败涂地挽不回雷子枫的心的!
傅明溪决定听那个陌生的神秘男人的话去做,即便她傅明溪永远都不能得到雷子枫的心,那也要得到他的人,永远都在一起!
‘扑通’一声,傅明溪突然跪在雷子枫的身边。
看见傅明溪莫名的样子,雷子枫有些惊讶,“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真的求求你了,你现在也可以当作是我在威胁你。”傅明溪不经意将她的手伸向病号服的口袋,偷偷地按下来一个号码,拿出来她藏好的匕首对着她白皙的腕子说:“枫,你说你爱我,不然的话,我就割脉自杀,死在你的面前!”
“”
雷子枫见到傅明溪这幅样子,眉宇深深地蹙起来,锐利地眼眸中充满了风雨狂潮一般的晦暗。
他平素最厌恶有人欺骗他,当然也不能容忍有人威胁他!
他平静的看着傅明溪,一言不发,紧抿着嘴唇,一张俊脸沉寂下来。虽然没有任何的言语,但是傅明溪却可以明确的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压迫感。
瞬间傅明溪有些后悔了,不由得胆怯起来,不清楚这个小计策放在雷子枫的身上会不会成功,如同雷子枫这般攻无不克的男人,会因此屈服而对她说爱她这句话吗?
傅明溪真的很害怕,害怕到想要放弃。但是一想到电话那头还有一个叫做傅漫的女人在听着电话,她感觉她的脊背立刻就硬了起来,即便这是她精心准备的一场戏,也会演到最后。
许久沉默的雷子枫终于说话,“傅明溪”
见到雷子枫终于开口,傅明溪立刻打断他的话。自顾自的说道:“枫,我就知道的,你果然是爱我的,其他的女人在你的眼里面不过就是过眼云烟一样。”
虽然这只是傅明溪一个人导演的一场戏,但是还是有人天真的相信了,电话彼端的傅雅心痛的无法自抑。
别的女人如同时过眼云烟吗,傅雅笑出声来,笑容是那样子的苦涩那样的疼痛。
傅雅不止一遍在她的心里面告诫她自己:傅雅你不是说不在乎吗,不是要好好的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吗?为什么见到雷子枫和傅明溪还是没有办法抑制心痛的感觉?
“傅漫,你现在终于看清楚情形了吧!你如果真的识趣的话就就最好立刻离开雷子枫的身边,你这样的女人怎么会配的上他!”在傅雅心痛的无法呼吸的时候,一个痞里痞气的男子冷漠的告诫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