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傅明溪的惨(3)(1 / 1)

容子画一阵恍惚,临走之前谭萧的话又跳入耳廓:“你管她什么男朋友呢?只要她还没有结婚,你就不算小三,如果现在你还讲究什么道义,恐怕这辈子你都别想跟傅雅在一起了,这丫头也是死脑筋,你们两个人都死脑筋,嗯,在一起的几率只有百分之零点零零……”

是这样吗?

傅雅没有等到容子画回自己,还以为他也睡了,刚想关掉qq爬起来,刚好她肚子也饿了,也许可以去找找,有吃的最好。

“还没有。”

退出还没有点上,容子画的头像一阵闪动,傅雅飞快点开它,刚好看见容子画发过来的微笑表情。

傅雅:“刚好我饿了,一起下去吃东西?”酒店应承了二十四小时提供用餐,虽然今天是第一天来,也没有例外。

容子画愣了愣,想起晚上吃火锅,他还吃了一点东西,傅雅几乎都在跟张之文三个人说话,没有时间来填饱自己的肚子吧?

“好。”

有个人陪自己总比一个人好,傅雅飞快换上了t恤短裤,穿着拖鞋就顺着楼梯到容子画的楼层。

“子画哥哥,子画哥哥?”

这么晚了……

傅雅好奇的探出脑袋,刚好瞧见叶美嘉在敲打着容子画的房间门,娇滴滴的声音柔媚入骨,听得傅雅一阵反胃。

“子画哥哥……”叶美嘉喊了好几声也没有听见容子画的回音,皱着眉头问:“你是睡着了吗?”

里面仍然没有回音?

叶美嘉不甘心,“怎么这么早就睡着了。”但敲不开的房门,总不能踹开吧?

“算了……”

傅雅哆哆嗦嗦的摸出手机,发简讯给容子画:“你没在房间里?”

“在,只是我现在应了她,肯定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你下来了?”

傅雅缩回脑袋:“嗯,下来了。”

“那你帮我看着点,看见她回去了,说一声,我就出来。”

傅雅收起手机,满头黑线。

为什么她感觉他们想一起出去吃个夜宵,跟偷情似的?

叶美嘉在门口等得无聊,跺跺脚,将手中的本子飞快卷起来,嘟着嘴又望了容子画房间门了最后一眼,无奈的拿出房卡开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怎么回事?”等容子画出来,两个人一起搭乘电梯去一楼,傅雅才好奇的问。

“不知道,可能晚上我们走后她喝了酒,之前已经敲过一次我的房间门,我说有事,她就先回去换衣服了,没想到还真的会再来敲。”

容子画似乎很费解,不能理解为什么叶美嘉老是敲他的门,看得傅雅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云淡风轻的男子,大概因为换了简单的白色t恤和休闲裤,傅雅老是感觉这样的容子画,不太像之前她认识的容子画,这样的他,身上多了一种让人觉得亲切的味道,显得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傅雅摇摇头:“可能是叶美嘉喜欢你吧,可惜你不解美人情义。”

容子画脸皮子一僵,傅雅顿时醒悟过来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可是容子画,而不是其他人,连连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容子画沉默了两秒钟,才浅淡的摇头:“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你没有生气?”跟纤尘不染的容子画开玩笑,傅雅轻轻吁了口气,她是不是太放肆了?

“哪有那么容易生气?”容子画无奈的弯了弯嘴角,“想吃什么,你在这里坐着,我去买。”

傅雅居然都没有看见餐厅已经到了,红着脸乖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来:“都可以。”

“好。”

对于有选择困难症的人来讲,无非都喜欢容子画那一声好,傅雅勾着嘴角,看着容子画高高大大的背影渐渐走向点餐的地方,突然感觉有这样的朋友在身边,其实也是件蛮幸福的事情。

只是容子画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跟她做朋友呢?他这样的男人,应该永远的高高在上,让她只能仰望的吧?

“这里的夜晚空气潮湿,我拿了两杯刚刚煮好的牛奶,快点趁热喝了。”

傅雅点头,红着脸从容子画手中接过牛奶,顿时,四下的空气里好像都充满了牛奶的香醇味道。

“今天晚上真的是谢谢你了。”傅雅还没有忘记容子画现在身上的衣服是已经换过的了,想起陆菲菲浑身酒味她就觉得抱歉,早知道就不带陆菲菲过去了。

“大家都是朋友,没必要说感谢。”容子画好看的剑眉微微蹙了一下,令傅雅忽然想起雷子枫也不喜欢她说感谢的习惯,摇摇头,低下头吹了吹滚烫的牛奶。

“陆菲菲是你很多年的朋友吗?”空气中一片静默,各自想着自己心事,连空气也尴尬了两分,容子画笑笑,突然问傅雅。

“没有。”说起陆菲菲,傅雅的话多了起来,“虽然我认识她的时间不长,不过,我们俩很聊得来,就像是多年的好朋友一样。”这样的感觉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给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朋友!

“陆菲菲。”容子画犹豫了一下,猝然笑起来:“她很有趣,是个很好的姑娘。”

“你也这样觉得吧。”傅雅高兴的笑起来,突然站起身稍稍推了容子画一下:“小心。”

服务员端汤锅上来,锅里面的汤还在沸腾,溅出来的汤汁,差一点落在容子画光裸的手臂上,吓得傅雅脸皮子都白了三分。

容子画身子也是一僵,因为手臂上突如其来微凉的手感,那是傅雅的右手,虽然顿了顿,很快缩了回去,但却是他这两年,一直在渴望的碰触。

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也没有人,永远生活在俗世之外,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凡人,也有七情六欲!

平静了太久太久的心脏,因为那突然之间的微凉,好像苏醒了的泉眼,顷刻间开始往外面冒出清澈活波的泉水。

“你怎么了?”傅雅坐下来,递给容子画筷子容子画半天也没有接。

“没。”怎么突然间这么尴尬?容子画无比庆幸傅雅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汤锅里面,没有时间看他如今激动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