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江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手里拿着已经磨得油光水滑的马鞭,看着长的如小舅子一样高大,冷厉的儿子:“如果不是因为怀了你,阿婉怎么会乱想……你给我跪下!”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在江父和他重复这些话时,江屿真的以为母亲是因为怀了他才得了抑郁症选择自杀的,所以江父动手时他从来没躲过。
后来知道了真相之后,他无b厌恶自欺欺人,背叛母亲的江父,但同样对自己有着深深的怀疑。
那时候的母亲,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生下他的?她会后悔胜了一个人渣的孩子吗?应该会的吧,所以才会绝望到在他出生第二天就离开这个世界。
他越思念他的母亲,便愈加恐慌这个被江父重复一千遍一万遍的谎话的真实X。
江屿脱下西装,解开衬衫,将手里的洋桔梗花束放在一旁,跪了下来。
来吧,一同入地狱也挺好的。
油亮的马鞭带着猎猎的风声落在背上,立刻烙下一道津血的红印,江父像一个疯子一样,一会cH0U打着跪下的儿子,一会鞭子又落在自己的身上。
直到他打累了,扶着栏杆重重喘息。
听到动静停歇的佣人们安静的进入屋内,熟练的端来绷带纱布还有消毒药水给江屿还有江父包扎。
江父喝醉了,打累了,不知是睡了过去还是昏了过去。
江屿的后背缠满了绷带,他面无表情的起身,穿好衣服,将洋桔梗拿了起来。
刚刚被江父的鞭子扫到,零零散散落了一地的白sE花瓣。
他捡出完好无损的那枝,小心翼翼的握在手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
大礼堂里,舞会已经开始了。
叶鱼秉着公平公正的态度,礼貌拒绝了所有人的跳舞邀请。
忽视掉身边的两个像山头一样碍眼的人,站在舞池边看一下别人正常的青春青涩时光也挺好的。
大概因为看别人跳舞看得太过认真,也可能是学校提供的果汁太好喝,叶鱼在不知不觉喝了三杯后,不得不偷偷离开,去了一趟卫生间。
相b于舞会现场的喧闹嘈杂,外场静得厉害,只能隐隐听见些音乐声。
走廊里应急绿灯发着幽幽的光,叶鱼忍不住走快了两步,却猝不及防的被人从身后捞住抵在了墙上。
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叫出声,在看到男生那张笑YY的脸时气得狠狠踩了他一脚。
周向行毫不在意:“小鱼原来在这里,我还以为你被人拐跑了。”
男生身高腿长,微微俯身时落下的Y影将她完全笼罩了起来,明明是笔挺规整的黑sE西装,却被他穿得荒唐极了,外套扣的严实,衬衫不翼而飞,深sE如古希腊雕塑般标准健硕的x肌露出大半,在昏暗的光下犹如流动的蜜糖。
叶鱼下意识想要推他,却无处落手。
她艰难的挪开视线,气道:“你找我g什么?”
“当然是邀请小鱼跳舞啊。”周向行笑了起来,扣着少nV的手带到自己身上,“为什么要转过头,这里本来就全是给小鱼看的。”
叶鱼cH0U了cH0U手,没cH0U动,被迫0着紧弹温热的肌r0U:“不跳。”